明手快,伸手一带一搂,肖衡便跌倒在他怀里。
少年脑袋埋在司明绪怀,闻着他怀里清淡的寒梅香气,一时间有些乎乎的。司明绪小心翼翼把他扶了起来,上上仔细打量一番,见他没事,便轻手轻脚把人送回床上,全过程跟伺候珍稀易碎品似的。
司明鄢在一旁看得有些愣神,随即笑:“衡哥哥,看来你还得多多歇息。我屋里有几棵千年老参,还有些面送来的血池燕窝,待会儿让人送来,给你补补。”他顿了顿,又侧望向司明绪,“城主,您看如此可好?”
司明绪:“那便劳明鄢你费心了。”
这司明鄢看起来人还不错啊,既不像退婚里的妹妹一般婊里婊气,也不像系统所说的原型恶毒小BOSS,反而小小年纪就识大的,一儿也不熊。模样也端正秀丽,倘若生在现代,那便是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祖国的骨朵啊。
或许角格和原著不同罢?再观察观察。
他这么想着,脸便十分和缓,还对司明鄢笑了笑,又吩咐两名丫鬟:“天不早了,你们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的清粥小菜,送一些到东厢房来。“
凝翠和雪应了一声,福了一福,便去准备了。
司明绪又转对肖衡柔声:“你这几日便好好休息罢,尽量不要床。想要什么就吩咐凝翠和雪,我把她二人都留在东厢房伺候。”反正两个都是你后,早晚都是你的人,不如提前送了,也算是份人。
见肖衡不语,他又:“待你大好了,我便教你修行习武,不用着急。”
肖衡低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轻轻了。
司明绪前世是市场营销的,知见好就收的理。虽然他很想留来抱大,最好一勺勺亲手把粥喂给男主喝,让男主动得稀里哗啦。
但凡事过犹不及,他既然已经为男主疗了伤,今天份儿的人就算是到位了。此时再黏黏糊糊,反而惹人怀疑。原著里男主可是相当聪明的。
所以他也不再留恋,对肖衡微微颔首,便带着司明鄢和裴云一路回了寒梅小苑前院的厅。
寒梅小苑虽名叫小苑,其实占地颇大,单一个厅和附带的圃回廊便是寻常人家四合院的大小。
这厅是个偏厅,周围了一大片珍稀白梅,这白梅四季常开,时时暗香扑鼻。原著司明绪向来在这儿喝茶待客,正厅反倒不太用了。
到了厅,司明绪在主位坐,又唤丫鬟奉了茶,而后让司明鄢和裴云也落座。
他积威甚重,御极为严苛,往日从不赐座,站着禀事已是恩赐。司明鄢和裴云此时都有些忐忑,互相望了一,只得小心翼翼沾着半边椅坐。
“裴云,你近日去青州一趟,查一查当年栖霞山庄的旧案。”司明绪端着茶盏,垂眸望着在里沉浮舒展的碧绿茶叶。
裴云愣了愣:“当时姚护法便已查过,并无线索。”
司明绪抬起看了他一,天可怜见,他这一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勉励裴云两句“你办事,我放心”之类的。谁知裴云脸大变,立刻起跪倒:“属明日便启程去办此事,请城主恕罪。”
“……如此甚好。倘若需要银尽去账房支取便是。”司明绪。
……手听话乖觉应当是好事,但这心里怎么这么别扭!
裴云应了差事,司明绪见他十分拘谨的样,遥想起自己当初在董事办公室汇报的心。他将心比心,也就不留裴云吃饭了,挥挥手让他去。
只是这司明鄢得留来。
司明绪自己过去是独生女,现在突然有了个懂事又俊秀的小兄弟,他还是开心的。原著里说过,修真之人一般用灵酒灵,他想尝尝。
只是一个人吃饭也太过寂寞无味。现在好歹有个弟弟,哥儿俩一块儿吃吃晚饭叙叙旧,打探小消息也不错啊。
所以当司明鄢告辞的时候,司明绪断然:“这么晚了,你就在这儿将就一顿吧,咱哥儿俩也久没聊天了。“
“……明鄢只怕用过晚膳,时候就太晚了,叨扰了城主。”
“不妨事,晚了就在这儿歇吧,不差你那一床被。”司明绪豪迈地一挥手。
司明鄢用一被雷劈的表看着他。说实话,这表现在少年脸上显得十分别扭。
“城主,我今日……”
司明绪见这小孩别别扭扭的样,不由得想逗逗他:“怎么?真不乐意?”
少年有些无奈,只得拱手:“那明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明绪自己也知,自己和原著司明绪的格实在相差太远,原杀伐果断喜怒无常,自己勉要装也十分为难,不如找个借让大家接受自己格变化。
他这么想着,又品了一茶:“明鄢,你可是觉得为兄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明鄢不敢。”
“为兄前些时日,突破了分神期,分神大圆满。“
司明鄢倏然抬,神又惊又喜:“恭喜城主!”隐藏在袖的拳却暗暗了。
……这人,这人已经是分神期大圆满了?
难他这一生,就没有丝毫指望了?
“我在分神期时日已久,心境浮躁,本以为突破无望。谁知某日见了窗外白梅凝霜,竟自顿悟了。”司明绪着茶杯,开始发挥他那条日常忽悠客的金,“突破之后,本座心境大不一样,对往日所作所为也甚惭愧。“
司明鄢轻声:”……是吗?“
“肖衡是肖涯的孩,我本当照拂于他,但前几年了障,竟想……”司明绪叹了一声,“我过去太过执着,想来这也是一直不得突破的缘由罢。”
“那城主今后有什么打算?”
“本座今日修复了他的旧伤,之后再为他调养几日。待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教他修行习武。他天赋甚,只是年幼遭逢变,到了碧霄城又……又耽误了几年,之前还是练气九层,此时反而退步到三层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思及往日所作所为,实在是后悔不已。”司明绪又叹了一声。
司明鄢望着这位兄冷漠英俊的侧脸,觉得他的气质似乎比往日较为柔和了一些,眉之间更是多了一丝烟火气。
难这突如其来的顿悟,真的稍微改变了司明绪的?
他暗自吞了一唾沫,终于鼓起勇气,低轻声:“……那我呢?”
“……?”什么?
司明鄢没听见他的回答,咬了咬牙,缓缓抬起来。他明亮的睛毫不回避地盯着兄:“对于我,过往……城主可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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