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贺怀翎贴近他耳边低喃:“还有更的地方,殿不是早就尝过了吗?”
祝云璟‘啧’了一声:“谁会想,面上看着正人君的定远侯,其实这般轻浮无赖。”
“你是我夫人,夫妻常,人之常,怎么就轻浮无赖了?”贺怀翎不赞同。
“你怎么好意思……”祝云璟漉漉的手又上了贺怀翎的脸,指腹缓缓挲着他毅的面庞,“你可千万不要毁容了,伤了哪里都不能伤了这张脸。”
祝云璟人,这是贺怀翎早就知的,他笑着应:“不敢。”
贺怀翎捉住了祝云璟的手,贴上去,温的吐息扫过他的手指腹,哑了声音:“雀儿……”
某个地方说就当真了起来,贴在祝云璟的大,突兀地彰显着存在。祝云璟比他好不了多少,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拜过天地的夫妻,这么赤条相对着,谁能捱得住。
屏风上映叠在一块影影绰绰的影,偶尔传一两声压抑着的息。浴桶的逐渐凉了,缠的俩人却更觉燥难耐,分不清谁的汗珠沿着起伏的肌线条悄无声息地,波漾着,一圈一圈地向外散去。
被抱着倒床里时,祝云璟意识地偏看了一旁边的小床,元宝双手举过睡得正香甜。贺怀翎轻住祝云璟的,将他的脸转回来,低吻住他之前呢喃提醒:“专心。”
最的地方被不断撞碾磨,很快祝云璟就分不别的心思,他轻轻推了贺怀翎一:“你轻……”
上扬的尾音消失在相贴的齿间,带一声黏黏糊糊的绵。祝云璟白皙的在激烈的事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挂在贺怀翎腰间的晃晃悠悠,意识逐渐模糊,只循着本能跟随贺怀翎一再地沉沦。
一夜宵。
寅时未过,天还暗着时贺怀翎就起了,他一动祝云璟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跟着坐起来,上的被落,他满是暧昧痕迹的,正穿衣服的贺怀翎回过,了他的脸帮他把被拉起来些:“还早,你继续睡,我要走了。”
祝云璟逐渐清醒过来,抿了不声地看着贺怀翎,贺怀翎没再说什么,站起快速上衣衫,叫了人打来洗漱。祝云璟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望着他,直到贺怀翎拿起搭在一旁的铠甲,祝云璟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在了他的手背上,贺怀翎扬眉,祝云璟只披了一件里衣赤着脚了床:“我帮你吧。”
仔细地帮贺怀翎上了最外层的铠甲,祝云璟的手指在那的表面上挲了片刻,贺怀翎见他低着睛却不说话,问他:“在想什么?”
“……第一次在德胜门外见到你,你也是穿这一。”
“是吗?”贺怀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笑意,“那时候是不是觉得你夫君十分英俊不凡,叫你一就迷上了?”
祝云璟:“……”
那时候的贺怀翎明明一脸冷淡一副不可测之相,怎会变成了如今这样……
“是觉得你不好对付,只想着要怎么才能解决你这个大麻烦,免得祝云珣太过得意了。”
贺怀翎:“……”
祝云璟也笑了:“你自己要问的。”
贺怀翎了他的手,不再说了,走到床边去看了一还在熟睡的儿,祝云璟跟过来,弯腰小心地把人抱了起来,没有醒他,放轻了声音:“你亲亲他吧,要不等你回来他说不定都不记得你了。”
贺怀翎笑着叹气,低亲了亲元宝柔的脸,睡梦的小家伙也不知是了什么梦,竟是闭着睛都咧开嘴笑了起来。
祝云璟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脸:“睡着了都能笑,当真是傻有傻福。”
贺怀翎再次亲了亲儿:“你生了他,你更有福。”
祝云璟闭了嘴,门之前他亲手帮贺怀翎把挂在墙上的剑取了来,打开了搁在床边案几上的一个木盒,里是一个平安结式样的剑穗,他将东西拿来系到乌金剑柄上,红的剑穗垂,晃晃悠悠,沉默一阵,祝云璟:“你走吧。”
贺怀翎拨了拨那剑穗,祝云璟嘴上不肯直白表达,却是确确实实牵挂着他的。抬手轻揽了一祝云璟的肩膀,贺怀翎在他耳边低语:“我会早日回来,别担心。”
“……好。”
第54章 意外之事
数九隆冬、天寒地冻,祝云璟已有好些日窝在房未过门,每日只在屋里看书、练字、逗儿。
元宝如今已能扶着东西颤颤悠悠地站起来,他好动,能站着就绝不会坐着,祝云璟倚在榻上看书,他便自己撑着手站在榻边的毯上玩耍,时不时地低看一脚上嬷嬷新给他的虎鞋,再用力踩上两脚,一个人傻乐呵。
事派人将刚刚收到的信送了过来,一共两封,一封是贺怀翎寄来的,另一封则是祝云瑄的京来信。祝云璟立刻坐直了,将信接过去,先拆开了贺怀翎的,贺怀翎已经走了一个月,这还是他寄来的第一封信。
祝云璟展开信纸,元宝立刻好奇地抬起了手去够,祝云璟笑着逗他:“这是你爹写来的信,元宝想爹爹了吗?”
元宝睁着懵懂的大睛:“哒哒。”
祝云璟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傻。
贺怀翎在信上报了平安,又说因为天冷地上都结了冰,行军不易,他率的大军足足走了半个月才到,这天气要组织起攻势并不容易,丢失的城池一座比一座难攻克,事比他之前想象得还要棘手些,怕是要耗更久的时间了。
原本说的三个月本就是最乐观的预计,祝云璟也早料到事不会那么顺利,并没有多失望,无论怎样,比起快些见到人回来,他更希望的还是对方能毫发无伤地回来。
踌躇片刻,祝云璟提起笔写了一封回信,他这边的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琐事,最多也只能与贺怀翎抱怨一元宝又了什么叫人啼笑皆非的傻事,走之前贺怀翎问他会不会想他,祝云璟那时候不答,其实是不知,现在却是知了,他是会想的,但也没有说的必要,贺怀翎必然是懂的。
末了,祝云璟抓起元宝的手,到砚台里,再将他黑乎乎的爪到信的结尾,盖了个章。
元宝咯咯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游戏,在祝云璟放开他的手之后立刻拍上了自己的脸,脸上瞬间多了一黑印,他无知无觉,咧开嘴冲着祝云璟傻笑,祝云璟:“……”
叫嬷嬷把儿抱去洗净,祝云璟又拆开了另一封信。
这一个月京发生了不少事,兵运往东北前线的粮饷半被混关的夷人截走,负责押运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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