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极有自信地笑,“等着看吧,会有机会的。”
让爸爸来教你该怎么正确地抱大!
第14章 抱大的正确姿势
围着韩老的人越来越多,半没有要散开的意思,他脸上还维持着和蔼的笑,有些艰难地拨开人群朝着台上话筒的位置走去。
勉够到了话筒,嗓音低沉平稳,谢大家的到来,希望可以玩得开心。
然后又被围拢过来,过于切的一张张脸,清楚明白地昭示着他们的目的与野心。
半个多小时过去,晏池好不容易把手上的东西吃完,转瞬又被满,他看着陶然,目光沉沉。
陶然却没注意到,而是盯着人群,不知在想些什么。
晏池看了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摸不清陶然什么意思,但是如果再没有行动,宴会就快结束了。
“跟我来!”正想着,就被陶然抓住了手臂,从另一侧走去,两人避开喧闹的人群,偷偷溜上了二楼。
然后站在二楼的拐角,看着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似乎少了某个熟悉的影。
“韩老呢?”晏池眯仔细打量了一圈,确实不见了,不然他所在的地方必然人群扎堆。
“去换衣服了。”陶然靠在扶手上,小巧的盒在他手转着圈,跟盘桃一样熟练。
红的丝绒盒衬得他指节纤细修,肤白皙,漂亮得宛如艺术品。
晏池看着他,满脸的笃定和自信,像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有成竹。
这就是他说的“会有机会的”吗?
对上儿隐隐带着疑惑的视线,陶然自觉解释,“韩老这人呢,温和又没有什么架,唯一就是有比较严重的洁癖。”
“而且他的嗅觉……”,陶然了自己的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格外灵,所以每天起码要换上好几衣服了,更别提这场合。”
宴池呼一气,了然,“难怪屋里都只是单纯的香。”
可是就算这样,那些争奇斗艳的大人,混杂着上的香和脂粉味,依旧令他难以忍受,能持到现在,已经是涵养相当好了。
原文里设定了这么个人,就是为了现男主的净和通透,这样的人在辈那里,总是无比吃香的。
正说着,一影慢慢走了来,果然是重新换过衣服的韩老,陶然快步迎了上去,笑,“韩伯伯!”
韩诚德的脚步一顿,轻轻后退了一步,却还是被一双柔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意识屏了一气,却发现是个衣着素净的漂亮少年,才稍稍放松了些。
“我是陶然,很兴能见到您!”陶然挂着灿烂的笑,丝毫不担心这样的自我介绍会不会引起什么方,似乎对自己的名字格外自信。
陶然?
韩诚德恍惚了一瞬,然后瞳孔猛得一缩,甚至手上用力,主动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他的脸,神也是少有的激动。
“你是悦悦的孩?真像……”韩诚德眶有些红,嗓音沙哑,甚至一度有些哽咽。
原主的母亲韩悦曾过他的模特,两人似乎私不错,亦师亦友,原本这层关系在设定的时候只是一笔带过,但看来,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
不过原主那一系列作死行为,再加上那个把她间接死的渣爹,生生把这些好都败光了,不然也不至于最后绕过他反倒去帮主角。
“是我呀,妈妈的日记里特意叮嘱了让我以后有机会要来拜访您,可惜我也是最近才看到……”陶然低,有些不好意思。
日记么……自然是编的。
不过她临终前心心念念着这位老人却是真的,后悔自己没有听他的话,后悔自己轻易就被那个男人骗了去,后悔以后没法亲自看着孩成……
偏偏又觉得没脸去见他,思虑过重,病恶化得更厉害了,整日神恍惚,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写什么日记。
但是这因素加在一起,陶然不免对这个老人也颇有好,真的完全当成一位辈来尊敬,底的濡慕之不容作假,几十年的老人了,自然能看其的真。
“你能来,我就很兴了。”韩诚德笑着,终是没克制住,伸手抚了一他那双,跟母亲分外相似的眉。
“那哪行,心意是必须到的。”陶然笑嘻嘻地把手里把玩很久的盒递上去,掌大小,看起来袖珍得过分了。
韩诚德小心地接过来打开,猛然瞪大,呼都重了许多。
里面是一块玻璃帝王绿翡翠,如此珍稀的东西,上面却雕刻了一只卡通图形的羊,是他原本亲手送给韩悦的。
“妈妈说过,想把这东西还给您个念想,但是我觉得她该是无比喜的,私心就把那块留给她了,这是我托人去寻来的,找了最好的师傅雕刻,希望您别嫌弃,就当……是妈妈送您的礼,可好?”
陶然小心翼翼,这算是走了一步险棋,毕竟贸然提起另一个人,生怕引来反,但这确实是原主母亲的遗愿。
想全了那份提携关怀之,也想托他,好生照顾一自己还在襁褓的孩。
韩诚德嘴微颤,甚至有的泪意,轻轻挲着玉佩,突然伸手一把将陶然揽怀。
连自己的洁癖都忘了,可沁鼻尖的却只有浅淡的沐浴清香,清清,就跟那双睛一样,净透彻。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
陶然朝人眨眨,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他握得有些生疼的手腕,笑,“母亲的礼我是带到了,但是我的礼,您可也得赏脸看看。”
“是什么?”韩诚德看了他一,上显然没有再能藏东西的地方了,却也笑容不变,纵容着面前调的晚辈。
“我给你介绍一,”陶然把默默站在他后的晏池拉了来,献宝一样地推到韩老面前,骄傲,“这是我专门为您寻来的大宝贝,您最近不是技吗?您那平,又没人敢跟您,他可是比得上国手了。”
这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韩诚德这个人平日里除了拍戏写剧本,就是喜棋,而且棋艺超,了这么几十年了,说是专业级也差不离。
可边跟着的那些新人影帝们,多是想从他这里学到些经验,打好关系,扩大人脉,却没人能真的坐来,陪他好好来上一局。
甚至耐心听他说说闲话。
陶然沉浸在自己的设定里,没注意到晏池的僵了一瞬,神甚至泛了些许冷意。
他是会棋的,围棋,象棋尤为通,别的棋类也都多少懂一些。
但这都是老亲手教的,就连那个男人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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