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的陆府，陆清竹的屋
还
着灯。陆清竹正在自己房
练字静心，无论是父亲和二哥的事还是大哥的事都搅得他心烦意
，这时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红
的脸。陆清竹转
一看，是陆昀拿着手绢包着冰块帮他敷脸。可这个时候陆清竹正不知
该如何面对陆昀。
“父亲……”陆清竹还是开
了。
“竹儿在生父亲和哥哥们的气吗？”陆昀细微地叹了一气。
“是，”陆清竹
脆地承认了，“父亲怎么可以和大哥和二哥
这
事，就算大哥和二哥是双儿，你们也是父亲和孩的关系啊？”
“我知，”陆昀面上稍显愧
，“但是……现在说已经晚了。”
“现在不晚！”陆清竹放
笔，攥住陆昀的手说，“如果可以帮父亲和哥哥回到原来，竹儿可以
任何事！”
陆昀犹豫了一番，缓缓开：“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放你们的母亲，所以每每见了
儿和舟儿的模样，心
的思念就愈发止不住，后来就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
陆清竹听了陆昀的话，心底也泛起一阵心酸
，如果母亲在的话，父亲断然不会这样失意落魄自甘堕落的。
陆昀继续说着：“所以我总在想，将军府是不是应该有个新的将军夫人了，也可以
束我不再犯错……”
“父亲你要我们找个娘？”陆清竹一就明白了陆昀的意思，虽然他没资格父亲纳妾，但这事一时难以接受。
陆昀又摇摇：“但这并不容易，如此家丑又要如何与外人说起。”
陆清竹一想也是，
房
烛夜他父亲和他未来的娘说，我希望你能帮我戒掉我和孩们的不
关系，这想想都觉得不太对。
但那又要如何破这个僵局，陆清竹思索起来，突然一个大胆又可怕的念冒了来，他自己不就很符合这个将军夫人的要求吗？
他还没来得及细思，话已经说了：“父亲，竹儿可以，我和哥哥们不都是娘生的双儿吗，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大哥二哥都已经成亲了，只有舟儿还不曾有喜
的人，父亲选舟儿岂不是伤人最少，而是陆家事也不会被外人所。”
“竹儿，你难当你大哥二哥的娘吗？”陆昀大吃一惊。
“大哥二哥会理解的！”陆清竹自己说着也觉得这事有不好意思，就急着解释说，“竹儿今年已经十五了，双儿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只要竹儿和父亲早日完婚，大哥二哥不认也得认！”
陆昀也有被说动了：“竹儿你……我会考虑考虑的。”
很顺利地得了陆昀的一半承诺后，陆清竹忽然琢磨一丝不对劲，尤其是陆昀说陆清和陆清舟的模样会让他想起他们母亲，可他们兄弟不都
得像陆昀吗，尤其是陆清，旁人见了都说还以为见着了少时的陆将军。
但说的话泼的
，不过无论怎样，他都可以举止父亲和大哥二哥畸形的关系，这确实是件好事，只是他似乎没有能阻拦父亲和孩继续不，甚至添了把火，把自己也给卖了。算了就当死
当活医吧，陆清竹在心里劝自己。
陆昀搂上陆清竹的腰，低说：“那竹儿想当将军夫人，是不是应该先验一
？”
陆清竹还没有到他两个哥哥那么
，陆清和陆清舟都只比陆昀矮一，而陆清竹就比陆昀矮了大半个。陆昀低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陆清竹觉
气全往脸上冒。他低着问：“父亲，怎么验啊？”
陆昀把人抱上桌，陆清竹刚写的字全被他自己压在，陆昀正要松开手时突然说：“称呼是不是该改了？”
反应过来的陆清竹有些慌地说：“将……将军。”
陆昀满意地把人放说：“你自己脱吧。”
陆清竹不解地抬看了一
陆昀，就见陆昀虽面带笑意，却是给人不容拒绝的觉。陆清竹微颤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父亲，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陆清竹把自己脱得净净，纤细的手臂横在
前遮住那两嫣红的，双
曲起，膝盖并拢小分开，虽赤
但关键
位又被自己的遮挡。而陆清竹确实到了嫁人的年纪，虽然还没有哥哥们那丰腴的双
，但上该有的优
线条都有了，清纯和
在这
上
织。
“分开。”陆昀了命令。陆清竹就分开双，粉
漂亮的女第一次被人端详，不由得瑟缩了一。陆昀取了一只陆清竹桌上净的笔，用那笔尖的毫勾勒起那女的
廓。
韧又尖锐的毫扫过女间的每一
沟壑，又扎又
，陆清竹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觉有什么东西
来。
陆昀见那
的
吐
一晶莹剔透的
，就用笔尖沾了那，继续在陆清竹间勾勾画画。等陆清竹整个女都被涂得
漉漉后，陆昀把那毫全
两片
探索起来。
就在那尖已经微微扎
那小时，陆清竹突然往后缩了缩，躲开了那支笔。陆清竹侧过脸说：“父……将军……那还是留到成亲那日吧……”
陆昀也没持，收了笔，就拿过边上的砚台说，“那竹儿为我研墨吧，我突然想作画了。”
陆清竹一听便坐起来准备用手接过墨锭。陆昀却拦住了他，一手摸上了陆清竹
间的小：“用这里，毕竟以后竹儿要好好伺候我，这里不会夹可不行 。”
陆清竹刚想拒绝说哪有人用那里研墨的，他一抬便对上陆昀那不带一丝温度的睛，陆清竹不禁害怕地颤抖起来。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如果再拒绝陆昀去，一不会有什么好看的结果。
陆清竹便一句话都没有说，跪在桌上，一只手伸到后面在自己的间摸索，找到位置他努力撑开那小，然后另一手拿着墨锭往那，那又小，自己又看不见，一时那墨锭怎么都不去，急得陆清竹额间全是冷汗。
等那又宽又方的墨锭终于了那了，小小的都被撑变形了。陆清竹把那砚台放在自己
方，他双手撑在后，双曲起，腰悬空在间，再用那后夹着的墨锭对准砚台磨了起来。
可这个姿势又累腰又用不上力气，费了半天劲也没磨墨来，陆清竹只好直接跪坐在砚台上，夹
墨锭，扭动来研墨，先前女的，沿着
滴了砚台，竟然真的磨不少墨来。
陆清竹就这样像小鸭一样双分开趴坐着，手撑着间的桌，抬着对陆昀说：“将军，墨磨好了。”
陆昀从后抱起了陆清竹，像给小孩把
一样的姿势让陆清竹羞耻地双脸绯红，陆昀靠在他耳边说：“我又不想作画了，我想看竹儿作画。”
经过的研墨的事，陆清竹先问了一句：“将军想看竹儿怎么画？”
陆昀笑了笑：“竹儿果然一就透，这次我带着你画。”语毕，陆昀松开一只手，让陆清竹坐在桌上，只有一条被抬起，就像翘着撒的狗。陆昀用那手，解开
带，放自己的
，然后
陆清竹后里墨锭，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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