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今日公主虞戈看見唐少良便想起了茵兒,她見唐少良說不認識茵兒,便在心說:既然不認為那日的公,我就拿你取樂吧。
她就用腳在桌踢唐少良,嘴裡說:那日你家娘護著你,你一堂堂男臉也不紅嗎?
唐少良突然站起沖眾人喊:諸位兄台,哪位肯與我換個座?
學館裡頓時靜悄悄沒有了聲音,一眾學生全低頭看書,裝作沒聽見。原來這公主虞戈的嬌橫跋扈是了名的,眾人見她坐在唐少良後不停地戲唐少良,便知他倆有過節,這種時候誰敢換座位去招惹公主?
唐少良見沒人理他,便氣呼呼往一坐,誰知這虞戈把腳踩在那板凳上,唐少良一坐在了虞戈的腳上。
啊虞戈大叫起來:你非禮我。
唐少良嚇得瞬間又站了起來,他臉紅脖地說:誰誰非禮你了?
學堂裡眾學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正在這時,先生推門而,他大喝一聲:成何體統?為何這般鬧轟轟?
報告先生,他非禮我。虞戈站起指著唐少良。
她胡說,是她把腳伸在我凳上的。唐少良很生氣。
怎麼回事,你說說看。先生命唐少良講。
先生,是我後面這位同學,她把腳伸在我凳上,我坐時不小心壓著她腳了。
唐少良剛說完,虞戈接話說:我酸,想要伸直了活動一,前面這位兄台明知我的腳在他凳上,他還有意坐我腳上。
先生知公主嬌橫,只好對二人說:你倆都是無心之過,何必非要爭個是非曲直,同是師門弟,不可心生結怨,都坐吧。
這可苦了唐少良,那虞戈坐在他後,時不時用手指戳戳他,偶爾用腳踢踢他,這一天裡就沒有安穩過。
晚飯後,唐少良就對趙豐說:趙兄,你我換個座吧。
趙豐一聽連連擺手說:不可不可,那十三妹就是沖著你來的,我若和你調換了座位,她還不打死我。
這可如何是好,每日裡被她欺負。
要不趙豐嘿嘿笑二聲接著說:你乾脆上了她,成了你的人不就安穩了?
胡說唐少良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轉看書去了。
這樣一連數日,虞戈在唐少良後不停地小動作,怎奈唐少良肯本不搭理她,如此她就覺得無趣了。
這一日午後,虞戈終於安靜了,她寫了一張紙條丟給唐少良,唐少良展開一看,上面用絹秀的楷書寫:唐兄自視冷,我亦無趣,自此休戰了。
唐少良便在那張紙的背面寫:非我自視冷,實乃虞兄專橫。寫完把紙條丟給了虞戈。
唐少良不寫還好,這一寫可就壞了事,這虞戈最聽不得別人說她專橫跋扈,她一看見紙條,頓時氣得生煙,突站起來,雙手抄起桌上的書本,對著唐少良的後腦就是一頓狂扔亂砸,嘴裡喊:說我專橫?你敢責駡我專橫?
唐少良被打得騰地站起,一溜煙往外跑,這虞戈也跟在後面追,一邊追一邊把書本扔向唐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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