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一曲罢了,倒是让崔瞻惊喜万分。
他嗜琴,自然也欣赏会琴的人。
初见时对这嫂嫂无可无不可的印象,如今却是了几分。起码在他看来,能弹这样琴乐的女,必定也是个灵慧的。
“许久不碰,生疏了许多。”
黎莘收了手,似是不满的嘟囔着。
“嫂嫂过谦了,”
崔瞻抚掌而笑,
“这琴……”
他挑了眉,正要同她说去。冷不防后传来一温男声,接过了他的话茬。
“肃之说的极是。”
说话的人一品竹文衫,面目清隽,嘴角带笑——却正是崔君实。
黎莘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这小这会儿一副人模狗样的姿态,她可全然没忘记那晚上听见的一场“大战”,真是怎么放浪怎么来。
有些秽语,连她都闻所未闻。
崔瞻见到崔君实,愣了一瞬,复又反应过来,起去迎他。
“哥哥来了。”
他笑,意识的瞥了黎莘一。
于崔瞻来说,崔君实的现虽叫人意外,可也不是没有好。起码让哥哥知晓了嫂嫂不是无墨之人,夫妻二人的关系说不得能一步。
思及此,他觉着自己再留着,就不大合适了。
“却是我大意了,”
崔瞻笑着对两人,
“今日的功课还不曾完,便来躲懒,这会儿也该回去了。”
崔君实正见了黎莘不同往日的一面,如今心的想和妻亲昵一番。而崔瞻的话语恰好了他的心思,哪有挽留他的理。
他摆摆手,忙:
“快些去罢,还是课业要。”
崔瞻应了声是,又同黎莘别,转便快的离去了。
冷旁观完一切的黎莘,忍不住嘴角搐。
她!就!知!!
这烂黄瓜一现就没好事。
攻略人走了不说,还要看他和绿鬓自以为隐晦的眉来去,当她是瞎的吗?
而正在这时,崔君实也坐到了她的边,故作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柔夷。
手心的肌肤腻似酥,冰冰凉凉的一团,让他的心不由得了一。
而当他贴近几寸时,黎莘上清浅的幽香便丝丝缕缕的钻他的鼻翕,最是撩人不过。
“娘……”
他伸手,作势要去搂她的腰肢。
黎莘心嫌恶,面上却丝毫不显。待他的手快及自时,她立时错了,让凑过来的崔君实直接扑了个空。
“我乏了。”
她神淡漠的退至一边,拿着帕拭了拭。
“妾近日疲乏,不能侍奉官人左右,便让绿鬓替了我罢。”
她说着,便轻飘飘的睨了两人一。
“总归,官人也是喜她的。”
话虽未说明,可是该知晓的人心都有底。而作为当事人的绿鬓和崔君实,早已骇的面惨白。
绿鬓甚至跪了来,瑟缩着伏在她前:
“夫人,婢,婢……”
她跟黎莘许久,怎的不了解她的脾气。若是日后倒罢了,如今正是新婚燕尔的光景,她怎能容忍自己这般行事。
绿鬓哀哀哭着,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一边的崔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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