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特里希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门,径直走向了桌前正写着信的男人。
莱克斯跟在他后边,有些着急的呼唤着他:
“德特,你怎么了?嘿!冷静些!”
德特里希恍若未闻。
他沉着脸,一把将男人的衣领提了起来。
男人的材要比他瘦弱一些,留着一浅褐的短发,此时正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
他的五官平庸无奇,就连眸都显得死气沉沉。
“她在哪里,告诉我!”
德特里希攥了他的衣领,迫使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够的上,他的发丝被他晃的有些凌,面上的表却依旧是平静的。
“不过是一个女仆而已,德特。”
男人冷笑了一声,满是讥讽。
莱克斯一看就知大事不好,他忙拉住了赤着双的德特里希,转而对着男人:
“住嘴吧!埃尔温,你还嫌事不够糟吗?!”
莱克斯其实一雾,本不知为什么德特里希回了趟家后就暴如雷,只是从两个人的对话,他隐约猜到了一些。
大概是和德特家的小女仆有关。
“是你告诉席勒的?”
德特里希没有理会莱克斯的劝阻,只是压抑着怒气低声,
“是你的,对不对?”
埃尔温盯着好友的双,在他的记忆里,德特里希永远比常人都要冷静自持,即便枪抵在他的额,他也不会因此皱皱眉。
可是现在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为女人疯狂的小?
真是可笑。
“德特,你知这是一个好机会,”
埃尔温的目光幽,冰冷的像是一条吐信的毒蛇,
“这个女人来的很及时,不是吗?”
只要用一个贱的隶,就能换得上的青睐,这笔买卖怎么看都觉得划算,不是吗?
埃尔温冷漠而得意的语气终于刺激到了德特里希的最后一神经,他一把将埃尔温推开,着熊熊的怒火,反手重重的给了他一拳。
“去他妈的及时!”
埃尔温没有防备的挨了这一,几乎算得上暴烈的力,让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脱臼的声音。
“你这该死的渣滓!”
德特里希掐住他的咙,了一直别在腰上的枪,
“我现在就送你地狱。”
他咬着牙,额青浮绽。
————
黎莘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了。
她忘记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只记得无边的咸腥海,争先恐后的了她的咙。
这坑货系统……
她有些难受的甩甩,似乎还能听到海在脑里晃的声音。
“你醒了?”
她不小的动静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一有些稚的女音,从床边的帘后响起。
黎莘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单人床的边缘垂了麻布的帘,看起来是为了将她隔开,黎莘有些吃力的抬了抬手臂,发觉那些细小的伤都被包扎的好好的。
就在这时,帘被人撩开,一个茸茸的金小脑袋探了来。
“你还好吗?”
说话的是个金发的小女孩,肤白皙,只是沾着一些灰尘的痕迹,一双碧绿的眸,纯净又清澈。
某亘:这个小萌熟吗,有没有想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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