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特里希和黎莘在一起后,整个过程都无比的简单和甜,没有家的纠葛,没有第三者的烦扰,大约唯一麻烦的,是战争还不曾结束。
黎莘明白,虽然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总有一日会爆发的。
也因此,她被德特里希嘱咐不能门,有需要的东西都由赫伯特去购买。
这日,恰逢德特里希被召回军队,大约要一周后才能够回来。黎莘就给赫伯特列举了家缺少的用品,让他带着单门。
可是往日都能够及早赶回来的赫伯特,今天却久久的不见踪影。
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黎莘并不担心自己,因为她不会胡的跑走。只是赫伯特毕竟上了年纪,又和德特里希有着厚的,真要是了什么事……
黎莘着急的在家来回踱步。
从系统哪儿是打探不什么的,她已经试过了。然而她周围并没有认识的人,德特里希将联络的方法给了赫伯特,她还没来得及看。
黎莘有些为难,但她清醒的明白自己不能去。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漫,黎莘一个人缩在德特里希的床上,鼻息间都是属于他的气味,唯独少了他本人。
她被坏了。
除了开难熬的三个月,剩的时间,在德特里希的庇护,她不仅没有吃苦,甚至可以说是过的很好。
因此她安心了,忘记了自己还在一个战争的环境里,只要德特里希不在,她随时都会有危险。
寂静的夜晚,只要有轻微的响动,都能在她的耳畔放大。
客厅也不例外。
黎莘听见了少许异常,因为这声音实在算不上轻。她睡前将窗和房门都反锁了,为防意外,她的枕放着德特里希留的枪,大上还绑着匕首。
她默不作声的了枪,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客厅的声音很快就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黎莘屏住呼,全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那人转了转门把手,发现被锁住了。
外安静了片刻,接着。就是一些金属的碰撞声。虽然细微,但黎莘听着分明是在开锁。
从这一,她就知来人不是赫伯特,也不是德特里希。
他们都带着房间的钥匙。
她蹑手蹑脚的爬床,仗着材小的优势,匍匐了床底。
既然把大门都打开了,房间的锁自然也难不倒他。
大约半个小时的工夫,黎莘听见门外传来“喀哒”一声脆响,显然是那人把门打开了。
木板的地面发嘎吱嘎吱的声音,黎莘静待着那双脚来到床边——他穿着军靴,是个士兵,却和德特里希不一样。
从小度和肌看,他的材很瘦小。
也因此,从黎莘的位置,可以透过床单,直接攻击到他的膝盖。换成德特里希,就只能是小了。
黎莘不知他的目的,所以只能等待。
那人很明显是奔着她来的,他在床上胡的摸了摸,只摸到了柔的被褥,该躺着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奇怪,转就想去开灯。
也就是趁着这瞬间,黎莘掏匕首,快准狠的在他膝弯用力的划了一刀。
锋利的刀刃瞬间割开了他的肤,那人的右一弯,痛叫一声半跪了来。
这样的度,足以让黎莘将枪抵在了他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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