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珍珠察觉到他的动作,睫轻轻颤抖着,脸上害羞又张。
厉丰年的手臂往上,她的裙摆就这样被撩起,了如山峰一般圆翘隆起的。
昨天晚上被重重拍打过的,都过了一个夜晚了,还是通红通红的一片,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浑圆饱满,还被切成了两的模样。
在殷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手指的痕迹,跟厉丰年的手掌大小一模一样, 会让人瞬间回想起那响亮的掌声,以及当时火辣缠的模样。
厉丰年的间一阵涩发,黑眸不断在隆起的上盯着,视线还微微往,顺着邃的看去
那是雪白修的双,丰腴的大并在一起,却依旧留了一条隙。
昏暗又隐秘,反而更让人想看清被藏在里面的,是否依旧艳
赵珍珠闭着睛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等到厉丰年的动作。
你
她扭过,看向伫立在床边的男人,刚要问为什么,但是一及厉丰年神里的重,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无声无息的,他们明明什么都没,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两人的气息却在空气接,迸发激烈的火。
赵珍珠被厉丰年看得浑发,羞耻而又悸动,却没有一闪躲的想法,更没想拉过被把赤的盖起来。
经过先前的那些对谈之后,她对厉丰年的望,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甚至很喜他这烈的,仿佛就剩她一个人的觉。
赵珍珠努力稳住心,勉装一副镇定的模样说,你还要给我涂药吗?快一吧,一直着凉凉的,好奇怪。
通红的和小一同暴在空气,凉凉的,小也一样是凉凉的。
这凉,更带着一
她好像又了,就只是因为被厉丰年盯着。
赵珍珠暗暗抿了抿,小里用着力,收缩加,绝对不让来,千万不能脏了厉丰年的床单
当她陷在这思绪里的时候,厉丰年因为她的话回了神,更因那直接又挑逗的话语,多了一些浅浅笑意。
至此,先前那冷漠又疏离的气氛,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厉丰年手里拿着药膏,在床边坐。
随着他的重量,弹极佳的床垫往沉了沉,赵珍珠也往他的边靠近了一些,浑圆的离他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
接着,厉丰年挖了一些药膏,先在手心里抹开了之后, 再往赵珍珠的上涂。
赵珍珠不敢回再看,只觉得空气多了一薄荷的清凉气味,一秒,厉丰年的手掌已经贴在了她的上。
好凉,又好。
凉的是带有薄荷属的药膏,一碰到肌肤,温像是被走了一样,沁凉沁凉的。
得是厉丰年手心里的温度,灼烧人,一撞击到了她的。
两截然不同的受,织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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