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只剩最后一间客房了,您要住也行,不住也行,可最近正逢端午,人多着呢,您若不订房了,就别挡着位了吧。”
伙计站在柜台后方,满脸不耐。
最近正逢端午,潭江边人满为患,几乎所以客房都给订去了,就只为了提早站个好位置,到节日那日,可以好好观赏彩的龙舟赛。
站在燕珩后方,朴从打扮的侍卫听了伙计这毫无敬意的语气,放在腰间的手一动,大喊了声赛。“大胆!你可知……”
话没说全,又全吞了回去。
原因不过是燕珩抬起了手。“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侍卫脸一变,忙恭敬的低,不再说话。
燕珩调整了脸,对着显然有些受到惊讶的伙计。“那便麻烦你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了。”
伙计应了。
燕珩回过,对着侍卫。“去请夫人车。”
片刻,便见脸上罩了层薄纱的姜瑜,在扮作普通婢女的翠荷陪同,走了过来。
“娘,这里最好的客房已是被订走了,只好将就。”
“无妨。”姜瑜笑。“偶尔换个味也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燕珩柔声。“赶了一路车也累了,叫翠荷先扶妳上楼去休息吧,我和穆兵代事再上去。”
最近,姜瑜不知怎地,总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燕珩问她,她总说是他想多了,但里的疲态如此明显,枕边人又岂会一无所知?
恰好最近有大臣上奏,潭江附近一带盗匪横行,短短不过三个月已是杀了数十个人,又正逢一年一度的端午假期,唯恐会酿成大祸,燕珩便以此为名,说是要微服私巡,一方面察民,一方面将那些盗匪缉拿归案。
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理是不须皇帝亲自,但整个大历朝燕珩说了算,拍板定案,也没人敢说个不好。
代完穆兵去理盗匪一事后,燕珩便迫不及待的上楼去寻姜瑜,这一开门果不其然,又见姜瑜呆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江江涛涛,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燕珩自背后环上姜瑜。“妳在想什么?。”
“嗯……没,没事呢。”姜瑜回过,对他笑笑。
又哪里能说,自己是即将离开了呢?
“姜瑜。”正兀自浸在自己思绪里载浮载沉,燕珩却是将她的扳了过来,与之直视。“我在妳心里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吗?”
面严肃,语气沉重。
姜瑜一噎,不知该说些什么。
“姜瑜……”话才刚,女人的粉已是贴了上来。
燕珩本是打定主意要问个所以然来,可姜瑜本不给他机会,见他双抿,不愿张开,就有耐心的用的小来回舐着他的上,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
修的一便利落的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丰满的贴着那已经微微隆起之,小小的转着圈儿。
姜瑜甫一上来便将碍事的外衣给脱了来,换上一件素白的罩衫,本只是嫌,想不到现在却省却了不少麻烦。
哪怕燕珩不搭理她,她也自顾自的轻声,不消片刻,小嘴儿已经开始难耐的吐着了,隔着布料贴在逐渐贲起的上,黏黏的。
若燕珩还能忍,就不叫燕珩了。
男人一声低吼,翻将姜瑜给压在床上,女人笑声如银铃,得意的看着他。
“妳这妇……”
“就算是妇,也是夫君一个人的妇。”
夫君这两字一,燕珩再也忍不住。
将女人一把拉了起来压到窗槛上,罗衫半褪的姜瑜,一片雪肤霎时暴在光。
窗外天一,是涟漪白沙,素鲔如游空的明媚景致,适逢假期将至,不少人外郊游踏青,江面上满满的是游赏的人,可若有人经过这翠烟阁,只消往上一看,便能见着姜瑜衣不蔽的模样。
明明该到羞耻的,然而的躯却是在这样的环境,开始动了起来。
自两人确认关系以来,可说是夜夜同床共枕,燕珩又怎么会不知姜瑜的变化?
“妳这妇,可知这白日宣,若被人给发现了,是要被抓去官府的,嗯?”
燕珩靠在姜瑜耳边,轻轻着耳,温的鼻息却是了那不见底的黑里。
姜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刺激的双一,若非手还勉力撑在窗框上,怕是已经了去。
“想想那些人,不知您是太后,怕还会以为您是个不守妇的女人,大白日的来私会朗,却被郎给故意摊在了光……” 燕珩说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母后可知,那些狱吏对付不守妇的女人,是如何的?”
“嗯……”
姜瑜的发簪不知何时被燕珩给摘了来,一及腰发披散,如上好丝绸,又亮又,遮去了无暇背,却掩不了前两颗丰满,正无助晃的大。
燕珩盯着那两团白腻,眸。
“儿臣虽说不曾亲见过那场面,但也略听别人说过一二,风光正好,便说与母后听,可好?”
“不……”
“母后每每想要了,总说这个字,当真是是心非。”
“嗯……”姜瑜突然狠狠了。
原是燕珩拿了适才姜瑜束发的簪,用尖端绕着的打着圈儿,时不时还画过上圆嘟嘟的小孔,每经过一次,姜瑜的息声就又会更大一些。
“首先,那些狱卒会把母后给剥了个光,像儿臣最的煮白一般。”
“然后,将母后给绑到刑架上。”
“迫使母后双大张,起,他们会用邪的目光扫过母后的全,想象着等会儿要如何好好教训母后这的。”
燕珩一面说,一面嵌住姜瑜的双手,又将是挤了她的双间,虽未用绳索,却让姜瑜了他所形容的那副模样,烈的画面,叫后者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给代了燕珩那“不守妇”的女人上。
窗外的光,底形形的游客,似乎都成了燕珩那无数“邪的目光”。
有被视的快。
姜瑜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彷佛是呼应她心所想似的,连带着被打的开开的也开始吐晶莹的,将黝黑的发给染的是亮晶晶,更有甚者,顺着她大张的双,溢到了燕珩上……
“母后的果真至极,我也不过说了两三句,居然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饶是已对姜瑜的了如指掌的燕珩,此时也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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