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那天,霍云山找来一扁担,在其一挂上三只野、两只鸭、两只鹿,还有前日打的新鲜獐,外加去年冬天猎的一张上好狐狸。
宁宛奇:“你搬家呢?”
熟练将东西穿扎绑好的男人也不抬:“娘喜吃,我给她多带。”
心好笑,自己那句“因为我娘把聘礼吃掉了”的玩笑话被他当了真呢,不过这从另外一个侧面来讲,说明男人对自己也算上心。又去问他:“明明是扁担,你为什么只绑一?”
霍云山试着绳索的松:“谁叫你差得不行,另外一边预备着挑你,不然天黑也走不到你家。”
“喂,我的脚早就好了!”宁宛恼羞不服气,就是那儿……被男人了药膏之后,一个晚上便也复原如初。还待分辩,就见男人蹲在地上,笑得腔振动,才知自己被耍了。
两人一路笑闹着,不过午时便到了村西娘家,宁宛娘早就等在门翘首盼望,待看见一前一后、一壮一小两影后,满脸褶都笑开了。
“回来啦?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
对这个虎背熊腰能打猎的女婿,她是一百个一千个满意。迎上前去试图接过霍云山手的扁担,那傻大个当真手一松,宁宛娘常年绣的一双手哪里接得住,顿时一扁担的鸭的都掉在了泥地上。
宁宛柳眉一皱,喝:“你傻吗?这么重我娘哪里接得住。”
“个死妮,嘴这么厉,掉地上捡起来不就行了。云山别置气,是老婆手没劲儿。”宁宛娘顺手给了她一肘,和“呵呵”傻笑的霍云山一个拍灰,一个捆鸭。
宁宛不满地嘟嚷:“娘,这才几天,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都一家人了,说什么外不外不的话。”
霍云山在宁宛娘看不见的角落满脸促狭地挑着眉,一个大男人故作可怜:“就是啊,娘。”
吃过午饭之后,霍云山便忙前忙后,帮宁宛娘砍柴劈柴,成捆成捆地码在屋檐。他人大,浑有着使不完的劲儿,起事来麻利无比,劈完柴后又接着帮她娘去村的井挑,总之所有的力活都被他承包了。
而宁宛娘则扯着她坐在屋里,一人一绣针,手不停穿针引线,开压低声音问:“诶,他行吗?”
“你不是满意的很?”宁宛哼了一声。
宁宛娘不乐意了,绣针恨不得戳到女儿脸上去:“你这孩,怎么说话的,你这条件能找着云山这样事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有你这样贬低自己女儿去抬举别人的嘛。”
“那是事实!看他样应该比前那个能,啥时候给我添个外孙抱抱才是正经。”
宁宛怕她提起这茬没完没了,想起王大娘那摊烂事,遂岔开话题:“这两日没听见别人说我啥吧?”
“没啊,有怕也是妒忌你嫁得个可靠汉。”
哼,还真是个欺怕的主儿。两个人闲话家常,你来我往,时间过得倒也快。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天已是见晚。
宁宛皱皱眉:“那呆忙活啥去了?”
“瞧瞧,你这不是张的很嘛。李家嫂昨日说送我一摞玉米杆,冬天里好引火柴,云山说是去帮我扛回来……”宁宛娘本来是打趣,又想着李家离得不远,两个来回就该搬完了,于是也跟着皱眉。
绣活是不去了,宁宛将绣了一半的牡丹云纹裙丢篮,一溜烟儿的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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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是亲妈!这一路发糖的~
今天没有三更,苦的作者没有假期,所以大家都不投喂珠珠了吗(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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