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应把门关上,看了一洗澡间。
她怎么和小婶一样,有这嗜好。
这事真有那么舒服?
池应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她会不会找小婶的相好?
池应蹙眉。
不想给她找。
她是自己的。
走了厨房的池应愣了愣,自己的?
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难上辈自己和她是夫妻?
池应拿着个大海碗到米缸旁拿米。乡寻常人家一个月都未必能吃一回白米饭,都是吃一些粮。
金苗儿虽然能吃饱,但也不是顿顿白米饭,一个月能吃几顿已经不错了。
不过近两年生活更好过了一。
队里的小学因为一些原因不开了,池应就到公社的小学读书。
他也不上半天工,上半天学了,而是全天都待在学校。
他虽然不抵地活,但会晒黑,肤也可能会变糙。
池应潜意识里不想自己变得难看,她不喜。
当时池应不知这个她是谁,现在知了。
话题扯远了。
池应虽然不上工,但也没有吃白。
他每个月都会山捣腾一些山货和野味到黑市卖,每个月给小婶一些伙费,也会在黑市买一些细粮回来。
米缸里的几斤大米,就是他买回来的。
平时煮饭,一般都是细粮混着粮煮,要么就全粮。
小婶即使贪吃,也知细粮得之不易,不会直接这么煮纯米饭。
池应一也不心疼地煮纯米饭,还把家里仅存的半条腊全切成薄片,放到饭上面蒸。耳朵里听着洗澡间的动静。
说也奇怪。
知她是自己上辈老婆了,池应心里莫名激动。
也不知激动什么。
而且刚才在院外他就发现了,自己平时不想听的,换到了她上,就觉得好听,想听。
大概这就是夫妻吧。
只是他老婆好像没认他。
也不知她来什么的?
看样不像是来找自己。
【来任务】
心里有声音告诉他。
池应洗菜的动作一顿,原来他老婆也和他一样。
只是他是胎穿,他老婆
池应一时想不到形容词。
【虚拟】
虚拟?
假的?
既然如此,小婶的遗,不,小婶去哪了?
现在,池应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小婶回来了,他老婆怎么办?
【死了】
小婶死了?
怎么死的?
【别,别究,不是她杀】
池应把盆里的脏倒了,不。
他只是顺便推理一,又不是在意。
池应舀到木盆里,完了之后看了洗澡间。
虽然潜意识告诉自己,女人是自己的,但是也不可信。
万一是失忆前的自己的单方面霸宣言呢?
看她一来就自顾自玩上了,心里本没有自己。
不。
可能是她也失忆了?
她现在只有小婶的记忆?
不然刚才去上工的时候,也不会叫得自己的名字。
还熟稔地吩咐自己工回来的时候顺便摘一把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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