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房,秦臻才终于有时间来整理思绪。看着满墙的画报,本要撕掉,想想后还是留了。
仄的空间让她烦闷,想打开卧房的窗透透气,才发现外面黑漆漆的,光全叫四周房屋挡住,屋里白天也必须要开灯。这生存环境也太糟糕了些,她不住的蹙眉,但既一行就得像一行,就当是验生活好了。
秦臻又打开原主手机看了看银行帐,发现余额不过数千,又查看了里的购清单,每月所买之不少,却不尽是自己私用,一大分是给其弟所买的东西,另一分则许多是在追星。
又随手拿起桌上一本笔记本翻看,里面记录着原主的所有心事。
原主未毕业就被父母行退学打工,过辛苦的工厂线,摆过地摊,换了无数工作,受过无数委屈,胆小怯懦的格让她不敢反抗命运的不公,只能将心事全写在纸上,而喜上晏红溪,使她生命终于多了丝光,而且在网络上因为喜同一个偶像,而相识了许多人,让她终于觉得自己在这城市里有了朋友。
看完后,秦臻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想像把神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上,但也终于多了些理解,也许在原主贫瘠枯燥的生活里,追星是她唯一的藉吧。
正沉思着,手机突然响起。秦臻拿起一看,却是原主父亲打来的电话,“小臻,你弟生活费又不够用,你上给他打钱过去……”
“秦守诚,你对你儿有抚养教育的义务,我没有。你们既然送他上大学,就应该自己负责他的一切费用,要么,就教育他自己学会独立赚钱,但以后,请不要再让我为他一分钱!”秦臻不客气的拒绝。原主十六岁被迫放弃学业外打工,如今二十一岁,存款却只有几千,大分的钱都寄回家给父母,或者支付了其弟读书的各费用。
在这重男轻女的家,她早被麻痹了思想,觉得父母的一切要求都是理所当然的,对他们将自己当提款机,也并没有什么异议反而心甘愿,唯一所遗憾的是不能继续念书。
那的秦父一听,先是一怔,继而大发雷霆:“你今天发什么病?敢这么跟你老说话,信不信我揍死你……你……”
秦臻没耐心再听,直接结束通话。换上工作制服便了门,原主最近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上班,是其同学介绍去的,虽她没有半服务生的经验,但经理在招聘时一看她段样貌,就立刻允了。
亚酒店层的总统房,今日来了两位商界大亨,秦臻是负责客房服务的人员之一,虽她面对这人能到淡定自如,但正经的侍候人却显然是一遭,好在并未什么差错。
退房后没一会儿,秦臻被叫了经理办公室,本以为自己了什么搂。经理却笑眯眯的:“贵宾刚刚反应了,你得很好。”
秦臻没说话,心这么叫他来,只怕有文。果然又听他:“这两位贵宾很满意你的服务,希望你能前去陪他们说说话聊聊天。”
秦臻嘴角一,果然……这经理在当条客么……
看她不说话,经理以为她听不懂,便不拐弯抹角,直接:“这两位大老板都不是一般人, 他们能看上你,这可是你十辈修来的福分,千万别错过,我可是为你好啊,服侍好他们,说不定就能让你改变命运飞上枝当凤凰了……”
你妹的,把招嫖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经理,我拒绝。”她毫不犹豫的打断他。若是个年轻帅哥,打上一炮也没什么,但那两男人都老得一脸树褶了,让她去跟他们上床,想想都要吐了好吗!
给再多钱也不成!
经理脸有些难看,但还是不死心,“你再考虑考虑,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秦臻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起淡淡:“如果经理没别的事可说,我先去忙工作了……”
经理脸一沉,拍桌而起,怒:“这就是你的工作,你必须去!你不想了是不是?”
“依《刑法》第三百五十八条,迫他人卖,将五年以上十年以有期徒刑。李经理,威胁我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她冷冷说完,看他堵得说不话,便微微一笑退了去。
“我呸!竟拿法律条文来吓唬老!”
李经理先是被她唬得楞住,待人走后,便恼怒起来。暗想着要给她些颜瞧瞧,让他辞了秦臻他可舍不得,像她这样姿段的女人去当服务生,本来就觉得是浪费。
“他娘的装什么清,早晚老要把你衣裳扒光你……”他啐了声,一边面沉的打了通电话。
虽发生这小曲,不过秦臻并未担心,不觉得有人能迫自己。而后几天,经理也确实没再对她提非工作范筹的要求。
休假这天,晏红溪终于打来电话,说要请她吃饭。他开着车,七拐八拐才找到她住的租房,停在楼等了几分钟,便见她现在大门,看得他前一亮。
连衣裙将她勾勒得前凸后翘,妖妖娆娆,低领一双丰呼之惹人暇想,那双修匀称笔直,全肌肤白得发光。
虽她段火辣衣着,气质却并不于庸俗,也许是因为她眉间的神,总带着自信与傲气,气场大,自然也就让人无法低看。
“秦小,你真是丽质天成。”她脸上并未施粉,但却容光焕发。让他忍不住由衷的发赞。秦臻挑挑眉,“你也会欣赏女人的?”他不是只喜男人么?还以为他只会欣赏男人呢。
“是一共,无关乎男女。”他笑笑,绅士的为她开车门。上车后,便认真询问,“不知你想去哪里用餐?”
“你选择吧。”秦臻不在意的摆摆手,一边打量着他,这人五官属于很柔和的俊雅,往常的海报看来,他的角眉稍都带着温柔,特写总有一在看人的觉,一看就是脾气很好的男人,但现在那双里,尽是疲倦与消沉。
她不但要拯救这个男人,还他妈要掰直他,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晏红溪便选了间平常常去的餐厅,要了间包厢。用餐期间两人都在随意聊天,她对待他的态度既没有兴奋张也没有鄙视,就像在同普通朋友一样聚餐,这让他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了来。
晚餐后,晏红溪又开车送她回家,车时,秦臻对他:“我最近都穷,大明星能让我多蹭几次饭么?我尽量保证不吃到你破产。”
晏红溪看着她,终于发自心的笑了,“好,我会再约你。”
目送她门上楼,他才开车离开,心不再那么糟糕。但回到家里,却还是觉得空得厉害,自从事以来,他再没有接到通告,所有的合作都被告停,所有的朋友,都保持距离。以前他总希望自己能空闲来休息,可真的有了空闲,才觉得煎熬。
虽警方不能证实他的罪名,可也证实不了他的清白,但上的嫌疑污名,却怕是一辈要跟着他,现已几乎被公司雪藏,只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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