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没有训斥,简直就是大加赞赏!卿迩的面一正,接:贾先生说过,他在江南家见过一位小,资质众不凡,乃是他平生仅见,他还叹说若那人是个男,必能成为一代文豪大家。先生喜用她来激励足弟,也因此几乎每位先生的弟都会诵那位小六岁时写的诗句。
他朗声背诵起那首耳熟能详的绝句,没想到先生极力赞赏的人此刻就在前,曾记得先生对他们几位才名最盛的弟说过若是家小生为男,可以抛面著书立说,而不是屈于闺,那他们的这才学无亚于萤虫与日月争辉,不堪一提。
没想到先生竟一直记得我的拙作,唉,时隔多年,我也是十分怀念先生的教导,只可惜份所限,不便去拜见他。黑暗传来嘉珥悠悠的声音,又柔又糯,没有丝毫恃才傲的骄矜,只有几分怅然,好像一片羽轻轻拂在卿迩的心尖上,挑动了他怜香惜玉的才怀。
他忙柔声劝解:皇后娘娘玉贵重,先生也是明白的,他知娘娘不能随心所行事,定不会介意。
是啊,我如今何止是不能随心所,简直就是不由己,无可奈何嘉珥喟叹一声,三公,你心定是十分看不起我吧?我枉读圣贤之书,却如此不守妇,无耻
娘娘不要这样说,卿迩连忙言打断,如此貌的女,又是他耳闻多年的才女,心自然是又敬又,哪能看着她妄自菲薄?娘娘也是被无奈才用此偷梁换之计,有可原,蝼蚁尚且偷生,娘娘惊才绝艳的人,怎能束手待毙?说起来娘娘比我还小上一岁,却已经将家国重担扛在肩上了,而我还只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实在惭愧啊!
嘉珥:三公才华横溢,又怀大志,明年必定。那时候若我侥幸还可以执政,还要有赖三公的辅佐呢。
明年卿迩知留给嘉珥的时间不多了,她若明年还可以执政,那只能是诞皇或者怀上,否则皇上龙日益虚弱再也容不得拖延,怕也只能立大皇为太,命其监国了。
而自己,也许就是那个可以令她受之人卿迩此时已经有心参与其,可他实在不好说,只能沉默。
嘉珥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希望面前的男人好些,不要如此正人君,引诱他真的很不容易啊!她只能继续主动试探:这事不能求,三公若是嫌弃我这残败柳的,便罢了。横竖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若是有福之人,大公一人便能令我受,若是无福,等皇上一去我就跟着自尽,总比落到歩宜妃手里。她与三位老爷商量过了,决定不将自己也与他们有染一事透给三位公,恐怕他们顾忌着幼常,不肯与自己的父亲共享女人。
卿迩哪里舍得让人香消玉殒,他立刻被激得血沸腾: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我我自是愿意为娘娘效犬之劳,只是我我他很是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嚅,我还没有过通房
嘉珥嫣然一笑: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三公不用担心。这样吧,你且躺来,让我来伺候你就是。她说着,站起,将那件铺在地上的衣服让给卿迩。
卿迩自知是个新手,唯恐多错多,便从善如地依嘉珥指示躺了来,然后老老实实地由着她在自己上摸摸。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只觉得一凉,带已经被解开,了私。他脑已是眩一片,脸上得如同火烧,不过还不算太过迟钝,知在那双小手往拽他的时候,主动抬抬帮她。
他不好意思往看去,只能凭着觉知一个轻盈的坐到了自己的间,然后自己的就被一只又柔又的小手抓住了。
不用看也知,自己那里已经是如铁了,就像每日早起时一样朝天而立。被那双小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便有一血涌向,几乎就要薄而。
卿迩在梦也遗过,对那事也不是一无所知,他立刻凝神屏气,抑住自己的涨的望,努力持着,等待皇后的一歩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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