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净手回来时,顾以棠趴在被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严颂以为她哭了,行掰正她的脑袋,只看到她面红,手背上一个牙印。
棠棠?
双眸已然涣散,她挣脱开又趴回到被褥上,呜呜哭着:救命啊
像要不到糖吃的孩。
她趴着不肯转过来,严颂没辙,只能将她的浴袍自方掀开半边,掌心附在上缓缓着。
需要我帮你吗?
家里没有指,我直接用手了。
公事公办的问话,他并不指望迷蒙的顾以棠给他答案,两指并拢,沿着探了去。
小又白又翘,两相对比,他的胳膊都被衬映地黑了起来。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准确找到并非难事。
她已然动,迹潺潺过,一片。
指尖碰到小外缘的时候,异刺得顾以棠一哆嗦。
想起那个牙印,严颂将左臂垫在她,叮嘱:别咬自己。
也只留一句叮嘱,她敞开的襟,白的,还有沾染的脸,他都不敢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忍不住地颤抖。
女的构造,学医多年他了若指掌,可真真切切的抚摸,和教科书上一板一的教学,本不是一个量级。
先是乎乎的,像到了棉糖,只是不知甜不甜,怀里的顾以棠还在扭着,像是在促他快一,严颂拨贝,规规矩矩地着小。
顾以棠满意地哼哼,暂时解了渴,可在外缘磨磨蹭蹭,终究无法灭心里的火,她不敢咬自己,也不愿咬他,伸在他手腕上,慢慢着。
他的手心依旧很凉,脸贴在上面很舒服,顾以棠看到他微微翘起的拇指,指甲边一颗不起的小痣,她觉得新奇,张开将那颗小痣了嘴里,连同他的拇指。
恰逢此时,收缩,轻轻地将他的指指腹往里一,左边是温柔的舐,右边是的吞咽,严颂已经了,等反应过来,指被包裹着去半。
比想象的还要,还要,适时小吐一汪,像是裹着糖浆一般动人,顾以棠绷着,倒是不再扭了,夹得又了些。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叹,手指浅浅,肆意淌,倒也好,能缓解疼痛。
严颂的手指很,甬,很顺利地找到一质地同别不一样的地方。他到底,又钝刀剁骨地往回带,途径那时,微微使了力压。
怀里的小东西哼了一,起拇指来,更卖力了些。严颂一阵意动,呼了数遍,一手指极尽逗,白的拨间染上了红,他轻着,问她,好些了吗?
顾以棠没吱声。
不舒服那我去了。手指毫不留恋地撤,带一丝晶莹,勾在指间,他尽数抹在那红痕,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想亲
早在看到那片腻时,就得不成样。竟有些羡慕这手指,可以肆无忌惮地。
骤然空落落的,顾以棠不愿了,她只当她的不回应让严颂误会了,瓮声瓮气地肯定:舒服的。
还要吗?
嗯。声音更低了。
你转过来?沉沉声音,诱哄着。
她羞极,仍是不愿,严颂猜到其缘由,关了灯,又:我看不见的。
睛看不到,手却可以充当他的睛去受,穿过茂密丛林,他将整个掌心都附在之上,静静知,它仿佛是有生命一般,翕动着。
顾以棠害羞,裹着浴巾,脸贴在他的膛,严颂只觉得拇指空落落的,想回到温的腔当,指也一样,他遵循着心所想,了去。
接着,又试探地跟一。
顾以棠吃痛,小声地叫了一,疼
好。那手指,还没就被赶了去,空悬着刮过小。
过了电一般,顾以棠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渐渐放开,搂着严颂的腰蹭着。
浴巾系带早在刚刚的挣扎变得松散,的,潜意识里,顾以棠已经把严颂当最值得信任的人,她着,挤嫣红,这里也好啊。
严颂要被疯了,他只有两只手,又要搂着她又要着她,实在分乏术,他盯着,不已:自己!
嘛这样凶?她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在这样昏沉的状态,慌忙抓着的手就要往上拉。
行为被行止,往后撤退的痕迹凶猛,她被扯得发痛,也顾不得面前是谁,叫:回去回去!
好,回去退到外的指尖一勾,严颂贯穿到底,接连了数,引得她一阵收缩,疯狂挤压着指,没几分钟,顾以棠在他怀里,轻轻呜咽着。
我丢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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