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实在是因为沈容笑得太不收敛,太不给面,直接导致阎烈甚至连午餐都不想吃了,急急忙忙地拉着宁潇就跑了。
靠在院门,笑容灿烂地看着承载着两个小孩的船逐渐远去,沈容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起来,听着耳旁自家父亲靠近的脚步声,她直接没有回,便轻叹了声,开了。
“宁潇是个好姑娘,爸,以后阿烈一定会幸福的。”
听到这话,沈外公看着那渐渐变小的船只,赞同地了,随后又看了一旁的自家小姑娘,叹了气,“那你呢?”
“我?我现在好得很,有钱有颜有闲,想去哪儿去哪,想买什么买什么,爸你不好,就别瞎心我了,人生,也不是只有结婚生这一件事的。”
“我好像听说,盛琛想娶你门。”
“哎,别,千万别。盛家你也不是不知,那真叫一个家教森严啊!跟盛琛我就是打着个好聚好散的主意,他想结婚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到时候你女儿那就真的是天海阔任鸟飞了,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包养小狼狗……咳咳……”
“我的木呢?我看你的是不想要了!”
“爸,爸我错了,爸别生气,爸想想阿烈,阿烈他之前守在人小姑娘门前摔了个四脚朝天呢,爸,好好笑啊,哈哈……嗷!好疼……呜呜……”
并不知他家小姨在他一走就遭到了报应的阎烈,此时正神晶晶亮地看了宁潇一,又看了她一。
“咳咳。”
“咳咳咳咳。”
咳得那叫一个此地无银,盖弥彰啊!
早就看他想些什么的宁潇见他都开始自我伤害了,当即抿了,便转一脸关心地看了过来,“怎么了吗?是不是昨晚睡在房门冻着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
一听房门,阎烈的咳嗽一瞬间愈发的剧烈了。
最后竟然假咳变真咳,一时间本停不来了。
被他这作秀了一脸的宁潇当即就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地连忙拧开了之前买的矿泉,递到了他的边,看着他喝了去,咳嗽才终于渐渐平息了来。
等咳嗽平息了,当着宁潇的面又了大丑的阎烈再一次自闭了。
“怎么了?怎么不理我啊?好嘛,好嘛,我错了,我不该提昨晚,不该提房门,我们不生气好不好?阎烈,阿烈,阎小烈,小烈烈……”
宁潇柔声柔气地不断哄着。
而坐在她旁的阎烈也不知了多大的力气才行克制住了自己十分想要上扬的嘴角,同时拳不自觉。
他还想听。
更多的甜言语,越多越好。
“要不,我现在就也给后脑勺磕一个包好了,那样你就也能笑我了好不好?”
说着宁潇就要把脑袋往船沿上磕去。
因为她的动作太快,反应过来的阎烈只来得及伸手挡住一分,就听宁潇的另一分脑袋磕在船上发咚的一声脆响。
吓得他忙不迭地一把就将宁潇拉了过来,“你什么啊?好端端的,磕什么脑袋,什么昨晚、房门,你提,怎么提都不要?我看看,磕哪儿了?疼不疼?”
说话间,阎烈立伸手给宁潇的脑袋了起来。
而宁潇早就在可看见他关心担忧的小表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看见这样的宁潇,阎烈手不停,心却是一动,吭吭哧哧地就开了,“昨晚……昨晚我们都……都……所以我们现在算是那个了吗?”
说完他就一脸期待地朝宁潇看了过来。
闻言,宁潇咬偏开,故意逗他,“哪个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那个!复合!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阎烈咬牙大声问。
宁潇憋笑,“不知呢。”
“你怎么能不知呢?明明昨天晚上我们都亲了,那还是我的初吻呢!你,你怎么能不知呢!”
阎烈急了。
“不知就是不知。”
“不行,不能不知,我不,现在我们就是和好了!”
“你不讲理,某人可都还没再好好跟我表白一次呢!”
“我喜你。”
“听不见。”
“我喜你。”
“阎烈喜宁潇!”
突然他冲着船外就这么大喊了一声,顿时就引得荷湖两岸的人一并朝他看了过来,见船上是两个容貌特别的小年轻,俱都了善意的笑来。
吓得宁潇赶忙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可即便拉回来,他还一直嘿嘿嘿地傻笑着,只笑得宁潇都没脾气了。
于是星期一的晚自习,五班的众人便大张着嘴看着旷课了整整一天的宁潇与阎烈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招摇无比地走了来。
简直亮瞎了他们的24k钛合金单狗!甚至一时间他们都无比期待着王师太的天降正义来。
只可惜当天的晚自习,王师太也不知是什么去了,一晚上都没过来,导致他们一个班整整五十多条单狗就那么惨绝人寰地被了一晚上的狗粮。
我的女神,嘤嘤嘤!
文真真面上淡定,心里的小人却早就已经开始咬起小手帕了。
季天铭也始终没有说话,他甚至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只因为他一方面有些欣一方面有些难受,反正五味陈杂。
至于许久都没登场的吴盼娣的嘴则是自从张开了就没闭上过,最后也只能愈发地肯定宁潇这女人不能惹,手段超的了那样的事还把阎烈给收得这样服服帖帖。
,实在是!
她彻底服气了!
而秀完恩的第二天,阎烈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他睁睁地看着送快递的人将一沓又一沓的书送了他在学校附近的房里,最后是堆满了整面墙。
然后他就目眩神迷地看着宁潇的嘴一张一合,什么你之前说什么要是好好学一定能超过文真真的话还算不算数,什么她已经答应了王师太,小姨也打了电话帮着劝服了,让她允许我们两个在时期谈恋,但前提条件是他们的学习成绩必须上升,尤其是你,什么你基础薄弱,以前就没好好学习过,所以让我们从小学课本开始学吧,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一起考上京大吧!
所有的字分开听他都能听懂,可合在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不……”
阎烈的抗议的小声音还没有发来,就立被宁潇给镇压了,并且一起拖了那面书墙当。
学了整整大半夜,看着阎烈的上都要跟自己的打架了,却都没学去多少东西,宁潇有些急了。
珠一转,当即她就想起了一个绝好的激励主意来。
“不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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