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样的字,如果不是梁思闻提起,聂哲远绝对不敢半个字。但即便捂住了嘴,也还是不住心,梁思闻主动提来了,就像一块甜的糕摆在聂哲远前,“嗜甜”如他,怎么可能禁得住诱惑。
聂哲远甚至在想,其实这样也好,既然暴了,那就先谈吧,等梁思闻什么时候觉得累了,不想谈了,再任何决定也好,他都听梁思闻的。
“好,我听你的。”
一向着梁思闻的人,给了这样的答案。
聂哲远说完,低看了一被梁思闻攥着的衣角,轻笑:“还不松手?你要在这里陪我饭吗?”
?
吃完饭,在梁思闻的烈建议,聂哲远睡了个午觉。
他本来以为会很难睡,但躺在梁思闻的床上,竟意外地睡意沉沉。
醒来的时候屋一片昏暗,窗帘拉着,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聂哲远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想找手机看一时间,一动胳膊,碰到一个绵绵乎乎的。
梁思闻不知什么时候躺上床和他一起睡了,此刻正蜷在他边,占了他的枕一角。
房间安静,人在呼。
聂哲远习惯地用指挲他的脸颊,半闭着睛,仿佛在醒盹,半晌,睁开,在昏暗描摹梁思闻的睡脸。
梁思闻的睡相像小孩,意识蜷起,嘴微微张着,时不时住一,聂哲远看他这样了两次,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习惯,于是伸手抵住红的嘴,然后往躺了一些,掌握住梁思闻的后颈,指离开,换了嘴贴上去,一啄吻着。
这一次,他不再是偷窃的惯犯,而是光明正大地亲吻恋人。
他将梁思闻整个抱怀里,抵着,并且想好了,如果梁思闻醒了,就说是他睡觉不老实,自己拱到他怀里的。
这是有坏,但他知梁思闻不会怀疑。
聂哲远猜测现在是傍晚,不太确定,但他不想找手机看时间了,他对时间没有兴趣了,时间对他来说不必要了。
梁思闻是唯一的必要,是他用来知世界的基本单元,是他最适应的一生活方式,梁思闻让他能够畅快地呼,让他会到自由和本真。
而沮丧的是,他第一天拥有梁思闻,就已经开始害怕失去梁思闻。
第8章 宝宝。
梁思闻恋状态的速度,比聂哲远想象的要快得多。他肖想了梁思闻这么多年,都没办法一适应关系上的转换,反倒是梁思闻的变化让他刮目相看。
难得医院不忙,能准班一次,聂哲远准备去游泳馆。
他每周都会时间去游泳,一方面是有氧运动,另一方面是为了锻炼双手的协调,这对外科医生来说至关重要。
说起来,这个方法还是他和父亲学到的。聂柏荣了半辈神经外科手术,一个细微的偏差都可能造成致命的事故,为了保持严谨,他几十年如一日地严格要求着自己,也把这份习惯传给了聂哲远。
临班,聂哲远刚换白大褂,梁思闻就推门来了,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聂哲远,仰着脸问他:“聂医生今天忙不忙呀?”
聂哲远笑着低,嘴碰了一梁思闻的额,“不忙,要班了。”
“那你现在要去哪,带我一起吧?”
“我去游泳,你去吗?”
“游泳啊……”梁思闻不知在嚼着什么,糊糊地嘟囔:“怪不得材这么好……”然后趁聂哲远转收拾东西的时候,上他的后背,往他嘴里了个东西,“给你吃糖。”
聂哲远咂摸了一,原来是糖,可乐味的。
毫不夸张地说,他大后吃过的所有糖都来自于梁思闻。梁思闻什么都喜分享给他,就像小时候分桂糕,梁思闻把大的那块给他,小的那块给自己。再大方一,就连一家三的温、闻大夫的好吃的、梁大夫的幽默,梁思闻都要分给他,弥补他没有母亲的童年。
聂哲远细细尝着嘴里的甜味,把梁思闻抱到桌上,扫开病例单和听诊,捧着他的脸,接了一个浅浅的、可乐糖味的吻。
聂哲远平时游泳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馆,人不多,这个时间更是几乎没有人。
梁思闻穿着新买的泳,披着浴巾坐在泳池边的秋千上。他看着聂哲远拿着一块浮板向他走过来,视线不可避免地聚焦到形状漂亮的腹肌和延伸到泳里的人鱼线上,他带着一艳羡和一说不清不明的心,悄悄吞了一。
小时候,聂伯荣教过他俩游泳,梁思闻贪玩,一到游泳馆就钻儿童池,带着几个比他小的小孩疯玩,聂哲远则被他爸提溜区,呛了几次就学会了。
聂哲远游了一个来回,梁思闻还抱着浮板在浅区扑腾。他游回梁思闻边,推着他的浮板帮他借力。
“来,我带着你游。”
有他在旁边护着,梁思闻胆大了不少,上半趴在浮板上,以极为不标准的蛙泳姿势胡蹬着,不知不觉游到了区。
刚想讨句夸奖,聂哲远竟走了他的浮板,丢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没有了浮板,梁思闻顿时失去安全,攀着聂哲远的肩膀,也不不顾地夹着他的腰,生怕自己沉去呛,“哲远你别松手啊……我害怕……”
因为缺氧和张,梁思闻的脸颊浮上一层薄红,嘴颜却不像往常一样红,整个都贴着聂哲远,好像非常依赖他。
但聂哲远却是心很好的样,游刃有余地抱着他踩,分一只手了一他的耳朵,说:“闭气。”
梁思闻一脸茫然:“什、什么?”
聂哲远重复了一遍,他意识憋气,接着就被拽着胳膊沉了面。
他闭着,两手划,整个人快要陷恐慌之时,忽然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嘴,有,有。
是聂哲远在吻他。
在,梁思闻不敢睁,听不到岸上的声音,所有官都失灵的况,只剩闭气的本能,和聂哲远在吻着自己的认知。
他终于安静来,极力闭气,乖巧合,延这个背对世界的吻。
他甚至默默祈祷自己的肺活量能够争一气,因为真的好喜和聂哲远接吻。
被梁思闻抱到岸上的秋千,梁思闻还有些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哲远……和你谈恋……怎么这么好啊……”
又遗憾地说:“如果我们从就开始谈恋的话,现在都谈了十多年了……好可惜哦。”
聂哲远把巾盖在他上,半跪在他前,帮他发,“看不来,原来梁思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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