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标记
小巷外边路灯明亮,小巷里边一片漆黑。明明隔了没几步路远,两边的境况却天差地别。
陆曜在前边走,纪矜就在后边跟着。
其实纪矜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和陆曜之间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说是要讲清楚,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再加上面前微酸带着甘醇的梅酒味丝丝缕缕的侵他的意识,让他一时之间思维都有些停滞。
他这副被面前的Alpha反反复复的折腾过,如今空虚了三年多,即便是不经意来的信息素都足以勾起他的记忆。那骨髓的战栗直到现在仍然对他有着可怕的影响力。
小巷走到一半,陆曜像是终于受够了波涛汹涌之上的平静,突然停脚步。
纪矜跟在后边抑制着的冲动,没察觉到陆曜突然停,差撞上陆曜的后背。
“为什么要突然回国?”陆曜转过望着纪矜,目光冷凝。只是因为过于黑暗,面前的人完全看不到他的绪。
“当然是……没钱。”纪矜不知陆曜为什么最先问来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他以为陆曜在看到他那副贫困样会很容易猜到。养个小孩儿也是费钱的,他在国外也没有基,自然要回来。
更何况,他还想回来打游戏。退役国那几年完全是因为纪星星。
“是他不要你了吗?”陆曜的双手扶住纪矜的胳膊,把人直接堵在了墙上。这样两个人距离得更近,他微微一低就能闻到清甜的草莓信息素味。
清甜的草莓味显示,面前的人并没有被标记。
标记是一个alpha的承诺。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Alpha可以标记很多个Omega,但是其实大分Alpha很少愿意标记很多的Omega来显示自己的/能力。而且标记会让信息素的气味混杂,如果标记的太多,上的信息素就会异常的混。
尤其是在一夫一妻制推广之后,大分Alpha只愿意标记自己喜的人,这就像是一个承诺。
我标记你,是因为我愿意让我的信息素染你,愿意你的信息素染我。
是因为我你。
这样的况就像是人们不愿意轻易结婚一样,使得标记也变得珍贵起来。但也就是说,如果一个Omega没有得到标记,说明Alpha不喜这个Omega,只是把这个Omega当发的不需要负责的工。
纪矜有了孩,却没有被标记。那就意味着有这么一个Alpha,让纪矜愿意为他生孩,但是他却连一个标记都不愿意施舍。
他愿意当神明一样慕的人,竟然要被一个不知姓名的人如此对待。
纪矜微微一愣,不知陆曜是怎么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以他的聪慧程度,很快就反应过来陆曜怎么得的这个结论。
像他这样的况确实太少了。Omega被Alpha标记有两个必须的步骤。一是Alpha咬上后颈的Omega,注信息素。二是Alpha与Omega结合,最后在里成结。
两个步骤缺一不可,如果只达成一个只能算是临时标记。
纪矜怀过,说明第二个要求到了,第一个却没到。一个Omega愿意被Alpha成结,Alpha却不愿意咬这么一,那只能是Alpha拒绝负责。
一想到这况,陆曜甚至觉心都要被撕裂开来。
他低轻轻抵着纪矜的耳后和脸颊,两只手撑着墙不让纪矜逃脱。
因为Alpha天生的优势,纪矜无法挣脱陆曜的怀抱,也背叛理智不愿意挣脱。他怀念Alpha温而固的怀抱。这能给未被标记的Omega带来无与比的安全。
只是在纪矜放纵的片刻之间,陆曜已经抓住了机会,一秒他的嘴就碰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柔。
纪矜没能想到陆曜能抢到这个机会,他也同样没能想到他也是如此渴望这个机会。
郁的梅酒的味的包裹住他,就像是陆曜的怀抱,密不透风。他能觉到腰间属于Alpha的手正牢牢的控制着他,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臣服。
间的战斗激烈又冲动,草莓在梅酒的攻势节节败退,无力挣扎,任由梅酒的醇厚染包裹,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无可逃。
可怕的酥麻让纪矜沉醉,甚至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晚。他虚,仿佛溺死在陆曜的温柔乡里。
“不行……”纪矜觉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极了,他猛地推开陆曜,用急促的呼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被亲吻得角微红,就连角的泪痣都仿佛带了沉的望。
陆曜意神迷,却也能听纪矜语气里的拒绝和持。甜甜的草莓味围绕在他的周围,此时此刻却像是无数的刀锋划过他的肌肤。
即使过了三年,也还是不行。
其他人可以亲吻纪矜,可以占有纪矜,可以为所为的成结,只有他陆曜不可以。
陆曜猛地放开了纪矜。
纪矜倚靠在冰冷的墙上,梅酒的味几乎要让他全上都沾染彻底。
纪矜倚靠在冰冷的墙上,梅酒的味几乎要把他从到外都沾染彻底。
的记忆让他浑发虚,甚至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不过是一个亲吻,纪矜怀疑自己甚至要被行拉发/期。
“就算是吧。”纪矜一气。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况还带着丝丝清甜的味,还有他独有的玩世不恭的态度。
解释清楚与不解释清楚并没有什么分别。因为他也没有考虑过有朝一日要和谁在一起,或者被谁标记。即便曾经和陆曜有过之缘,也不代表他会把自己付去。
谁都不能标记他,占有他,除非他自愿。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纪矜。”陆曜站在原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碎。
虽然这么说有搞笑,但是他作为现在世界里占主导地位的Alpha,竟然被一个Omega玩/。
他陆曜从开始打游戏的那天开始就崇拜纪矜,从当上职业选手那天开始就把纪矜当最耀的光芒,从第一次见到纪矜那天开始就喜上这个人。
他喜纪矜,到最后却不过只是痴恋,只是对方随手玩玩的对象罢了。
一向能言善辩的纪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好像他能说来的话都是火上浇油。他自认为当初只是姻缘,谁知另一半却当了真。
纪矜觉自己脑袋突突的疼。
“你……”纪矜绞尽脑,陆曜却不愿意再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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