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加纯粹、真实。
“你也是。”云兮笑了笑,事实上的确如此,君墨然和兰陵的格……一个温,一个清冷,看上去区别很大,不过这两人本质上倒是一样。
骨里都是善良到为了别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命,和当年的她很像。
只可惜……这样的善良,不会换来好的结局。
君墨然为救云仙仙而死在雷劫,可云仙仙到来却被除妖师所害。
兰陵为救天苍生选择牺牲自己,这个位面却因为云仙仙和元黎的死亡而崩溃。
这一切,又是何苦?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兰陵一抹浅笑,这抹笑容里,没有了属于兰陵仙君的清冷,倒是多了一份君墨然的温和。
“好。”云兮最后抬看了璀璨却孤寂的天河,与兰陵并肩而行离开了。
路上,撞见来找他们的华,他手里还拎着个酒坛。
“我说你们大晚上跑哪里前月去了?我可是从老君那挖了一坛好酒特地来找你们,结果都不在!”
“这么快就从九重天复完命了?”云兮直接无视了他揶揄的话语,转移了话题。
华有气无力的了:“去一趟九重天可真是遭罪,天帝非得留我来参加什么宴会,人少就算了,规矩还多的要死,一也不好玩!”
“那的确无聊的。”云兮同华一秒钟,天界的宴会,云仙仙参加过一次,她当时就因为规矩太多,不小心错导致被罚。
“走了走了,这些事不提也罢,回去陪我喝酒!今天晚上喝个痛快!”华招呼两人往他的住走去。
三人说说笑笑,氛围极好。
在抵达那间简陋的屋时,笑意从三人脸上逐渐消失。
一个本不该现的人现了。
“原来,你早就找到他,所以这些年一直躲着我。”一袭黑衣的元黎正面容冰冷地站在那,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云兮上。
兰陵不动声上前一步,挡在云兮面前。
华佯装惊讶的神:“元黎神君,天帝怎么召您老回天界了?”
“华,我的事还不到你来多嘴。”元黎的声音极冷,之前华几次三番的阻拦,要不是因为他是昔日旧友的后代,早就让他会惹怒神君是什么样的后果。
“行行行,既然神君开了,那我就老老实实闭嘴吧。”华嬉笑脸地看向兰陵和云兮,故意说:“我们还是赶离开,别在这碍着元黎神君的了,尤其是你,小仙仙,免得被神君当成妖界之人,回扔哪个角落旯旮里去了。”
华一番怪气,让元黎原本冰冷的脸更加难看,他不搭理华,转而看向云兮的位置,开:“仙仙,你我好歹师徒一场,如今连见我都不敢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云兮的语气冷漠,半面都不给,元黎这极端的格,实在让人喜不起来。
仗着自己是上古神君之一,想渡劫就收云仙仙为徒,云仙仙事时,又态度十分冷酷的解除了师徒关系,否则天帝怎么会将云仙仙剔除仙骨贬凡间?还不是看元黎的态度,以为他厌恶这个徒弟,便顺推舟。
在凡间,以张尧的份上云仙仙后,又是不顾云仙仙的意愿行娶她,害她殒命。
就算他恢复神君份后,以禁术救活了云仙仙,云兮也对他喜不起来。
这是一个以自我为心的神,不懂什么是尊重别人的意愿,行事只自己的喜好来。
也亏得天界不是所有神仙都是这样,否则早就成一锅粥了。
元黎看着云兮冷漠的态度,心狠狠一痛,忍不住上前:“我耗费血救你,你就这样待我?”连陌生人都不如。
“我可以还你。”云兮从乾坤镯里取不少华瑶神君曾经收集的灵丹妙药,她手一挥,这些瓶瓶罐罐一并飘浮在元黎面前,“如果还不够,我也可以将这条命还你。”
大不了任务失败,从零开始。
她语气太认真,兰陵忍不住开:“不要拿自己命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云兮看向元黎,语气透着决绝,“我无,若神君看不上这些,这救命之恩,只有以命相抵了。”
“我——我只是想……你回到我边。”就像曾经在曜星一样。
元黎的声音轻不可闻,他低,周散发着颓然的气息,全无过去的神采。
在场的都不是凡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华脸上现讥讽的神,他正想说什么,云兮却已经开了,说:“抱歉,神君的要求我不到,师徒份之前就已殆尽,说句心里话,我现在不想与神君有任何瓜葛,我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妖,担不起神君的大恩大德。”
她话里话外,都在撇清和元黎的关系。
元黎底满是错愕、受伤等复杂神,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想来只有他自己清楚。
“你在怪我。”他后退一步,似乎是不愿意相信刚才面临的事实,惊人的目光骤然望向兰陵:“你怪我当初在凡间没有手救他是不是?”
云兮对他扯上别人有些无语,她压心里的不舒服,怕元黎误伤无辜,故而上前挡在兰陵面前,说:“墨然是为救我而死,兰陵对此并不知,我没有怪过任何人。”
要怪,只能怪云仙仙的运气不好,摊上这么个倒霉事儿。
她隐瞒了兰陵恢复记忆一事,不希望他的秘密被其他人知。
“呵,可你还记得这一切,他就这么值得你付这么多?”元黎自嘲声,只要她记得君墨然这个人,就会将倾注在兰陵上,不会再接受其他人。
这个事实让元黎对兰陵多了一丝杀意,他垂眸,掩盖住真正的想法。
如果杀了兰陵,她会恨自己。
倒不如……让她忘了这一切。
这个念一现,仿佛藤草一样在元黎的心里疯狂生。
云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值不值得这事,只有云仙仙自己知。
华看着元黎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笑声:“神君还有其他事吗?若没有,我们先告退了?”
元黎冷冷地看了他和兰陵一,然后消失在原地。
“啧,我这破地方,有神君光临还真是一回。”见人走了,华摇摇,直接推门而,走屋,他手里的酒坛被搁置在刚刚变幻来的桌上。
“你好像很讨厌他?”云兮瞧端倪,便随问了句。
“那是!整个六界就没有比他更讨厌的人了!”华说起这个就来气,他一坐在变幻来的椅上,大倒苦,“你们是不知,当年我不就是在不知事的年纪当众了他一吗?他至于在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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