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山的掌门,容素的师兄,慕渊,迈步踏了房间。
容素浑几乎已经僵,他原本穿得齐齐整整的天青云纹衣方才早被郑灵昀撕成了碎片,只余几片残布挂在肩背上,此时木然失神地敞着膛与,与一丝不挂没什么区别。方才郑灵昀把他仰放在蒲团上,爬在他上一边他的一边他的嘴,容素一黑发早已蹭得蓬蓬散来,无论是发丝还是那张端正秀致的脸此刻都黏糊糊地挂满了男人的浊,嘴里一片腥咸,睛也几乎都被糊住了,睁不大开。
一片朦胧昏里,他看见郑灵昀连带爬地从他上起来,手忙脚地将刚刚发过的紫红孽回衣服——那孽徒并未解衣,一蓝箭袖都好生穿着。这屋里,竟只有他自己赤、不堪目。
朦胧的视线里,多了一双白如新雪的靴。
如意山掌门慕渊,自来相与一般的冷,守正不阿,不徇私。更是生洁,一应衣履用,皆是一尘不染。
此刻容素几乎被那双太过净的靴刺得浑发抖,他完全不知此刻应当对师兄说些什么。——是,他是在盘膝定时被那孽徒轻薄,导致了息;是,他并没有主动勾引徒弟行这肮脏不轨之事。然而,他方才气息已复,却并未推开上胡作非为的徒儿,反而意迷地抱上了男人的腰,被人得又又抖,几乎是自己着腰哆哆嗦嗦地把往男人的嘴里去送。慕渊力最灵,只怕将这一切早看在了。方才自己明明可以反抗,却并未反抗,这又有什么好解释?
慕渊面上却毫无表,他垂着冷冰冰地从容素赤的上扫过,从沾满浊的发丝一路向,扫过赤膛,在容素微微颤抖痉挛的双之间停留了一瞬。
“掌…掌门,我罪该死…”郑灵昀终于找回自己神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额狠狠磕上了青石板,嘶声:“一切都是弟的错,是…是弟心思龌龊,亵渎师尊,弟这就自戮,绝不损毁师尊清名…”
听到“清名”二字,慕渊轻轻扯起角,一个近似于冷笑的神,指间弹了个禁言法诀。郑灵昀的声音倏然哑去,他张嘴无力地开合几,随即又狠狠地磕去。他丝毫没有留力,觉不到痛觉般一接一将额向石板地面狠砸去,不多时,清脆的叩首声音暗哑去,甚至隐约夹杂着粘稠的血声。
慕渊微微哼了一声,待郑灵昀叩得额前一片血模糊,几近摇摇坠,才终于诀解了郑灵昀间的禁言咒,冷冷地:“不敬师,在我如意山并非死罪。明日寻戒律老受五百脊杖,封了气海,雪凛峰闭关。冲不破气海封印,不准雪凛峰一步。”
雪凛峰一向是如意山弟闭关受罚的苦修所在,天寒地冻,荒无人迹。被戒律老亲手封印气海,在雪凛峰挣扎苦修艰难无比,以郑灵昀的修为,只怕几十年都未必能突破。这是极重的惩罚了。
郑灵昀又重重的磕了一个,低声应了声“是”,又抬起被污血沾满的脸,望向容素——自慕渊走石室开始,容素就仿佛化作了一块顽石一般,只呆呆地坐在地上。郑灵昀咬了咬牙,又忍不住:“掌门,此事实在不是师尊的错…”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慕渊袍袖一卷,一威压沉重的力量直将他卷了石室去。郑灵昀在地上翻了几遭,再抬起时,屋门早已在他面前关上了。门上浅碧的光华动,却已被了禁制。
郑灵昀呆愣了半晌,伸手捂住脸,从间发一声如小兽般的低低呜咽。
———
静室,终于只剩了慕渊与容素二人。
容素的屋一向清净得如雪一般,平日里除了他静坐的蒲团以外,只有窗边置了个黄梨木的矮桌,桌上放了一副茶壶茶碗。慕渊走到桌边,自顾自坐了,倒一杯清茶,啜了一,沉一会,才淡声:“三百年前,昆仑山论仙会上,各大门派一齐立了个规矩。这规矩,是我等修习武的门派都要遵循的,否则,昆仑有权发放诛杀令,各门各派齐心协力,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违规之人连同包庇之人一同诛杀。——容素,你是裁决峰首座,这绵延三百年的规矩,你说来与我听听。”
一听到“规矩”二字,容素整个人猛烈地一颤,本就白皙的容颜一刹那间惨白得毫无血。
…掌门看见了。
方才他着男人壮的被着,又被肆意,早被玩得动。此刻双间又腻又,自然是生了那朵不应现于人前的事。他惊慌错间大敞,一直隐藏的秘密,已经暴在了慕渊的底。
他撑着跪了起来,伸手将扯成碎片的衣拢了拢,勉遮了前。他息了一声,将额抵在地上,低声:“…凡修习武门派,绝不可收隐弟为徒。若…若门派弟隐瞒,被发觉隐之,必…封了一修为,送至昆仑琢玉堂,调教为成品鼎炉,供…供诸派双修之用。”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只余的气音。
慕渊半垂着睛,俯望着地上跪伏的洁白躯,声音仍是冷沉的:“为何如此?”
容素低声答:“…隐之,天生…放浪贱,留在门派,都是害人…害己。”
慕渊了,又问:“这三百年,也有隐瞒了份的隐弟了门派,师好心,将他藏了未送去琢玉堂的。结果如何?”
容素指甲刺掌心,掌门的话问得一句比一句犀利,可他又不敢不答。
“…都,成了门的祸害,引得旁的弟心神漾,最终,个个沦为门派公,将好好的清修之所,闹得如同柳之地一般…”
容素越说越抖,浑颤得几乎说不话来了。他原以为,自己好生藏住特异,不被任何人发现秘密,必然不至于此。然而…然而,方才,他又与自己的徒儿在这清修的石室了些什么?
原来隐之,注定便是引男为之发狂的祸害?
慕渊却不肯放过他,又冷声问:“逐月刀门是如何覆灭的?”
“…是,逐月刀门右护法慕容玉,藏了隐之,一路修至金丹。门主虽知他是隐,却心存侥幸,未将他去琢玉堂…后来慕容玉被修所虏,调教作禁。修不满慕容玉被人用过,杀上逐月刀门,又…又令慕容玉亲手斩了掌门颅。” 容素神空地回答着慕渊的问题。
慕渊终于将手的冷茶饮尽,声音冷得有如金石:“容素,你自己说,我应如何发落你?”
容素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静室的青石地面有这样、这样冷,硌在赤的膝盖与手臂上,竟冰寒得刺骨一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涩哑地:“…掌门应封了我的气海,送我去昆仑琢玉堂。”
隐之…注定要被好生调教成双修的鼎炉,从此不再人看待。尽其用,才不致为害。
慕渊并未答言,站起来,走到容素边,俯将手掌稳稳压在了容素韧的腰后。容素一哆嗦,恢弘的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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