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是宋淮诩对他关心,可真正想要不断靠近的人是楚舟。
碰着,呼染着呼,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宋淮诩侧颈的薄荷香气传过来,却让他安心无比。
他又往人的颈窝埋的了一些,依赖般地蹭了蹭脸,舒服地睡了个回笼觉。
宋淮诩陪着楚舟渡过了这次的发期,和往常一样,可又好像多了一些不同。
这次的发期来的又早又凶,因为是药所致。当天晚上有人约他在酒吧见面,可他到了之后才发现人并没有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酒保这个时候递过来杯喝的,大约就是那里面掺了些东西。
宋淮诩听着他描述,即便这个人现在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他还是到后怕不已。如果他当时没有听到那通电话,如果他没有及时赶过来。
自责疚都写在脸上了,楚舟能看的来。
“好了。”他踮脚凑过去,双手捧起宋淮诩的脸,稍稍用力把人的脸挤的又稽又可笑,“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这样的。”
“我次去哪里都告诉你,好不好。”楚舟踮着脚看他,神里有笑,也有询问。
“好。”他伸手覆上那只手,却把两个人都惊醒。楚舟猛地收回手,偏在一边,耳尖有些红,而他则低声咳嗽一声不知在掩饰什么。
忘了,现在已经不是发期,再亲密就不合适了。
不自禁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
“总之,我会找人帮你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不用担心。”宋淮诩开。
“谢谢……明天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楚舟有些忍不住了,开邀请。
“什么?”宋淮诩看了看表,该去公司了。
“明天晚上来我家吃火锅吧,这天气吃火锅最好了。”楚舟抬眯着对他笑。
“好。”宋淮诩笑着回他。“我去公司了。”
“路上小心。”
宋淮诩说着了门,楚舟也打算离开他家,走的时候路过沙发,看到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大了好几号,显然不是他的。
他忍不住拿起来,把脸埋柔的布料里,呼间全是薄荷香味,不也不淡,足够他眷恋。
他偷偷用力地了一,然后再一。等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就告诉宋淮诩,告诉他很喜他。
想到这他忍不住偷笑,然后又埋在衣服里狠狠地了一大!
“那个……小舟……”宋淮诩外没拿,返上楼打开门,就看到楚舟埋在他衣服里使劲嗅,实在太可了,他就忍住没有声。
“啊,是!”楚舟被当场抓包,有些心虚,脸更红了。
“我看到你的外没带,刚想拿着楼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宋淮诩忍笑着伸手,“没事,我自己来拿就行。”
楚舟把外递过去,指尖相互碰到都缩回来。
“那就明天见了。”
“好!”
楚舟回了家,先把房间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只有他自己在的时候,怎么随意怎么来,也许明天之后,这里就可能不再是只有他自己了。
冰箱里坏掉的速统统扔掉,沙发布重新换了新的,他还去店抱了束玫瑰回来,在一簇玫瑰间藏了几篇薄荷叶。
店老板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搭,楚舟也只是笑了笑,抱着回了家。
才不会没见过呢,之后就会见到啦。
早上起床就先给洒上,然后穿衣服门去了超市。
他很想给宋淮诩发消息问问他都想吃些什么,可又害怕打扰他工作,就又合上了手机。
超市里挑挑拣拣,蔬菜,零,酒,不知不觉就堆满了购车。路过收银台的时候瞥到了架上的小盒,犹豫了一还是红着脸快速拿起一盒扔到购车最面的角落里。
拿了大号,应该可以吧……
虽然他不确定会不会发生那事,不过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
提着一大堆东西走回家,吭哧吭哧地上了楼,午饭匆匆随便解决了一,小睡一会儿就起来收拾蔬菜。
等全准备工作都完,时间也差不多了,可宋淮诩还是没来,甚至连个电话消息都没给他。
楚舟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可还没拨去,手机铃就突兀地想起来。
这个号码,他有些印象,好像是宋淮诩秘书的……
了接听键,还没开说话,对面的声音就传过来。
“喂?是楚舟先生吗?”
“是的。”
“太好了,您能帮忙去看一老板怎么样了吗?”
“他没在公司吗?”楚舟心里咯噔一,语气里也带上些焦急。
“他说今天有事,让我帮他推掉今天所有的行程,可现在有个急文件需要他来理,我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您能帮忙去他家看一吗?”
“好的,我现在就去。”楚舟一答应,上外打算走家门,正想挂断电话,就听到那边秘书接着开。
“那个……楚先生……”
“还有事吗?”
“我不知该不该说,老板他这几天在公司脾气好像有些暴躁。”秘书也是个Alpha,他心里大概明白宋淮诩是什么况。
“老板他可能要易期了……”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小心一。”秘书委婉地提醒,毕竟易期的Alpha,从各方面来说,都不怎么好惹。
“……谢谢你。”楚舟说完就挂了电话,抓上钥匙准备门,看到自己上午的那个购袋,想起来什么,就转回房间取了什么,转揣回兜里。
还好、还好今天买了。
他裹了外门打车,鞋也没来的及换,脚上还是穿着家里的小熊棉拖。这是某次他逛超市的时候觉得很好看,就也给宋淮诩买了一双,当时他的脸很彩,楚舟则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结果当然是收了,上次楚舟去他家的时候,发现那双小熊拖鞋好好地穿在宋淮诩的脚上。
宋淮诩……宋淮诩……
楚舟坐在车上,抱着手机不停地搜索关于Alpha易期的注意事项,脾气暴躁,信息素泛滥,容易被动发……再接着目光落在某一条上,钉在那不再移动。
容是,没有伴侣的Alpha应远离Omega。
他好像有些明白宋淮诩的心了。
生气,担心,自责疚全都缠在一起,拢成一张大网,把他的心脏罩在里面,不断收,勒的他快难以呼。
想快,再快,再快。然后伸手把那个人拽到自己怀里,踮脚拥着他亲吻,和他歉,对他说喜,对他说。
没有克制,没有压抑,是换,他对宋淮诩的,就是现在毫无顾忌地跑向他。
“师傅……能拜托再快一些吗,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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