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的不信任无疑会让两个人产生大的嫌隙;如果钟权真的了什么不该的事,就算他愿意忍让,以钟权的也是不会再在这个家里待去了。
而他,薛玉成,甚至连挽留的办法都想不到。
走书房,轻唤了两声名字确认钟权已经睡着了之后,薛玉成从枕边拿起手机,拉过钟权的手指纹解锁。
既然已经查到现在了,也就没有什么理由不继续查去了。
薛玉成决定先从社方面开始寻找可疑的地方。
接着他就发现了一个要命的事,钟权完全有着极其诡异的备注习惯,备注名跟加密码一样,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然而更匪夷所思的莫过于,黎飞文居然被钟权标记成了星标好友。
虽然不觉得“伴侣的轨对象是好友”这狗血的节会发生在自己上,但就两个人不对付的程度来说,互相在彼此的黑名单里且有事漂瓶联系,才该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薛玉成皱着眉地开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见到双方在“薛玉成到底喜吃什么”上厮杀得不可开。
薛玉成:“……”
除此之外,把各个件都翻看了一边,也没能再在手机里找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当然这不代表黎飞文和钟权用他的饮偏好作为知识竞赛就有什么意义。
就在薛玉成准备重新锁屏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很多手机有隐藏件图标这么一个作。再网上对钟权的手机型号行了一番调查之后,终于薛玉成成功地翻了被隐藏的应用——
新浪微博。
薛玉成:“……”
等等,钟权这么一个看起来不人间烟火的存在,居然还会刷微博?
真正让薛玉成到前视野一阵扭曲从而怀疑当前景是否现实的,是钟权的微博ID——
薛玉成老公。
不得不说真的是一个准确且明了的ID,然而却没人会相信。
这个号的日常就是转发与薛玉成相关的容,偶尔还会发几条原创,容基本上就是“玉成早上睡醒发炸的形状超级像猫耳”之类没有什么营养的话。
顺便收到几条“博主又在梦了”的评论。
薛玉成是真的,有些惊讶。钟权向来对于秀恩没有兴趣,像这样记录两个人的琐事更是无稽之谈。即便对方之前表达过,“我以为你一个有钱家小少爷,对我只是随便玩玩”的观,但这不代表钟权在这段关系的地位是被动的。恰巧相反,薛玉成总觉得钟权才是游刃有余的那一个。
当他提结婚二字的时候,钟权的惊讶不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喜的话,将另一人规划未来的生活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结婚这事,也不应该完全没想过才是。
因为转发的东西太多,薛玉成筛选了一,让容只显示原创微博。钟权的原创微博发的并不多,不费什么劲就找到了最开始的微博,时间大概是他们刚结婚之后。
『真的结婚了』
『以前一直抗拒记录什么,因为一旦写来就会舍不得删,不删难免会看到,看到便更不容易忘掉,饶了我吧』
『不过既然结婚了,那应该是认真的吧』
『为什么不喜婚戒呢,明明好看的』
……
比较久远的微博都是仅自己可见的状态,断断续续时间跨度约半年左右。就在他想要接着翻去的时候,嗒的一声,窗前灯亮了。
钟权坐起,俯视着蹲坐在床边地上的薛玉成,伸手从对方手里回自己的手机,瞥了屏幕上的容,锁屏,随意地丢到床上。
之前看到翻开的书页上“亲密关系的维持与修复”的标题,钟权就留了个心思。一开始以为薛玉成关注的重在“维持”上,结婚时日久了没有新鲜之类的,所以才想努力地继续维持一段。
然而没有觉得无趣的那个人,会半夜偷偷翻伴侣的手机么?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薛玉成现在的行为几乎要把“找第三者”写在了脸上。
刚解锁手机那会儿,钟权就已经醒了。自然也能听到薛玉成打开微博时候的提示音。之所以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其实他是不介意薛玉成看到自己的微博容的。相反,让薛玉成看到自己曾经那样的患得患失,也会让对方明白这段忐忑的不仅他薛玉成一个人
“刚结婚那会儿……”钟权叹了气,烧带来的不适让他略有些无力地倚在床,“正是你作为歌手火起来的时候,那么多人喜你,我真的很难有安全。我知,我应该相信你,可是你也知,人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胡思想。”
昏黄的灯光打在钟权的侧脸上,使得格外好看的颌线更为明显。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即便是低喃也掩盖不住嗓音的沙哑。因为素日稳重可靠的形象过于人心,现在的这“我也很需要你”的神,没有人能不动心。
“其实现在也会偶尔介怀,尤其是刷到有人给你组CP的时候。”钟权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了薛玉成的脸,“你也是,对着其他男人笑得那么好看什么。”
心脏不好的人更是不能熬夜,突如其来的压迫让钟权意识攥了在被的另一只手。
差忘了,这个世界是被改了很多,那么薛玉成被引导去怀疑“伴侣轨”也是在所难免,钟权想。
“看在我如此开诚布公的份上,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薛玉成略微迟疑了一,“我特别动。”
钟权神暗了暗。铺垫也了,台阶也铺了,机会也给了,到现在还给他在这装没事人。
既然如此,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就都怨不得他了。
毕竟不受教训,怎么记呢。
第十世界第七章
客厅,钟权睡惺忪地歪在沙发上,黎飞文坐在一旁安静地喝快乐,谁也没想搭理谁的样。
至于薛玉成,正在台外面和经纪人打电话。
对于钟权和黎飞文独一室这事,薛玉成并不是很担心。虽然两个人总是不对付的样,但到底不是小孩,也不至于见面起争执。
黎飞文举着手机云猫得不亦乐乎,钟权在一边看着不顺,叼着温计吃不怎么清晰,糊了一句,“薛玉成认为我轨了。”
视线一直在屏幕上没挪地方的的黎飞文先是应了一声,许是被萌得上的缘故,举起瓶就了自己一大冰阔落。接着方才耳的声音才缓缓爬到脑里似的,一激动可乐差从鼻里面来。
“什么玩意……?”
钟权对黎飞文的一系列反应无动于衷,“我很好奇那位夫是谁。”
逻辑一向严谨的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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