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湛青睁开睛,大脑空白了几秒后,这才想起昨晚噩梦一样的小龙虾。
从床上翻坐起来,然后又见鬼似的被吓了一!
惊悚的发现,他居然和尹徵同在卧室里的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整夜……
且还在太晒的晌午才睡醒。
更要命的是,他那向来早起的主人,今天竟然就坐在他旁边,手里燃着了一半的烟,手边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罗列着不知什么资料档案的一堆文件名,着上连件睡衣也没披,很慵懒风的靠在灰白条纹的羽绒枕里,肩膀上隐约还留昨晚疑似被自己来的红印……
湛青看着尹徵,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可以原地升天了。
不知此时此刻该什么才能缓解一他的无措尴尬以及……胆战心惊。
尹徵目光仍停在电脑上,问他:“请安的规矩忘了?”
“没!”湛青闻言,简直是条件反的床,跪在地上。但他自己也不知,这推迟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的请安,究竟还在不在有效期……
他曾听楠哥说,他家主是个对迟到零容忍的人。别说是岛上的,就是在他手工作的各级别调教师和助理,也都没有敢迟到的。
彼时湛青还八卦的问了问楠哥,要是尹徵自己迟到了可怎么办?
但楠哥的回应是,真少是个自律到极限的人,他那生钟就是个秒表,本不可能会迟到。
湛青这么稍一回想,更是惴惴,先前也从来没有迟到过,不知他主人对于“迟到”究竟是怎么个罚方式,一时之间,说不忐忑真是假的。
心七上八,动作上却不混,依照从前的规矩,跪在床合适的位置,姿势标准。
“湛青给主人请……早……额,午安。”
想他一回请安就挨带,成效绝对是有的。湛青绝不会忘了规矩有一条是不得直视。所以目光只盯着自己跟前极近的地方,和从前罚跪时候的规矩相同。所以也不知他主人对于他这个起床时间是个什么想。
原本就已经很忐忑,更不巧的是,这一低,刚好看见近前一米的地方,扔着一件带刺的小。
一颗直径不小的全满纤密刺的球。让湛清一秒就联想到了果的红丹。对他来说,那真是一只让他充满恐惧的球。
一看见这个东西,条件反都来了,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毫无疑问。
湛青此刻才看个清楚,原来昨晚自己就是被这么个形状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
正在此时,尹徵手机震动,他接起来,只说了声“好”便收线。也并没有对湛青的起床时间多加苛责。
“起来收拾收拾,梅姨打电话过来,去吃午饭。”
尹徵今天乎意料的好说话,既没提起床迟了,也不提责罚,对湛青来说,挨揍挨得多了,一旦不揍,简直比天上掉小龙虾……呸,掉金元宝还要兴!虽然觉得疑惑,但还是暗自庆幸不已,飞快了浴室洗漱。
了浴室才发现,今天状况竟然还不错,没特别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被电线得上满是红紫印外,其他一切正常。
仔细想想来也好理解,昨晚的次数其实不多,溶剂用的时候辛辣无比,但过了那两三个小时,刺激也便自己消退了,不伤。
那刺球小去时足够难受,却没有给他半伤来,没撕裂、不见血,所以一觉睡醒,生龙活虎。
当然,湛青也没失忆,知自己昨晚反应十分激动,又哭又喊,闹了不小的动静,今天说话嗓都还有哑哑的。此刻理智恢复,觉得还丢人。
掬了两捧冷撩在脸上,清醒清醒脑。反正丢人现的事儿已经得足够多,天天回想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湛青把自己收拾净上件净衣裳,发现自从了翡翠岛,尹徵给他的待遇就还不错。比如今天,浴室间里的换洗衣裳,衣服都特别合,而且,连都给准备了。
不是贞,是最最普通的四角。
这让许久没有穿过的小鹰爷,像个变态一样的盯着这条看了好半天,慨良多。
穿了的鹰爷,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自信了不少。光鲜齐整的走房间,心也跟着豁然开朗。
从前梦都没想过,居然多穿条能让他心如此激动澎湃。
他在院里晃一圈,没见到尹徵。走院正遇上梅姨,被招呼过去,回到宁夫人住的正院那边。
那边前得都是桂树,这个季节,细碎的朵开得金灿灿的繁茂,一树烂漫,满芬芳。在这个原本式园林风貌的院里,开得相得益彰,分外雅致。
湛青走在廊的石阶上,的地面落着零星的小碎,远远的就听见敞开的前厅大门里传来舒缓的钢琴声,弹的正是先前宁夫人在院里用意大利语的唱的那首《桑塔琪亚》。
走近到院外湛青才透过大玻璃窗看到屋里正在弹钢琴的那人是他家主。
尹徵今日穿搭格外随意,薄款的V领灰针织衫,黑修,一简约的坐在钢琴跟前,不像很多钢琴演奏家那样一弹琴就会陶醉的摇晃脑,他就那么淡定的坐着弹奏,既不看琴键也不看乐谱,更没表,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弹来的曲居然特别好听。
梅姨大约也不想打扰屋里人的雅兴,就站在窗外隔着玻璃听音乐。
还问湛青说:“是不是特别浪漫?我们小真,其实是个温柔的孩。”
湛青一冷汗的想:他温柔得差没把我给杀了……
但梅姨却兀自沉浸在音乐以及回忆,“他们三兄弟都是四岁开始学钢琴,但只有小真最有天赋,弹得也最好。宁霖和宁可都比不上他。”
湛青说:“……我一回见他弹琴。”
梅姨惊讶,“他在岛上不弹吗?”
湛青摇,“他喜安静,钢琴那么吵。”
尹徵在岛上住的别墅小楼里,本就没有钢琴。
梅姨却笑着说,“小真是伊斯曼音乐学院毕业的,他的专业就是钢琴,怎么可能会怕钢琴吵。”
湛青听梅姨这么说,惊讶得简直像听了什么恐怖故事。
就算他小鹰爷书念得七零八落只会混日,但伊斯曼这世界尖的音乐学院他还是听说过的。从前去纽约或多多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路过罗切斯特,只是对音乐没什么悟,所以他从来也没有特别关注过那所世界闻名的音乐学府。
但说尹徵是从伊斯曼毕业的。一时之间他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他以为那地方走来的都是手拿乐谱乐穿正装燕尾服的音乐家艺术家。
没想到居然还有手拎鞭穿制服的调教师,这也太他娘的毁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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