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徵目送他哥离开,再度楼回去看他养的那只鹰。
湛青自从他家主离开之后,便是满心绝望的继续自。
这个手速无比的自,但他不敢改变节奏,不能停也不能,这命令真是无比的坑。
就算是超低速率匀速运动,这么的时间,望和快堆积到了一定的程度生理宣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谁能到一直都不,那绝对是超人的潜质。
此刻,湛青的那个小早已胀通红,无比的愤怒昂扬着,透明的前列在一一的动颤颤巍巍的从端一丝丝落到地板上,汇成了浅浅一滩迹,再禁不得多一丁的刺激。
这么的一段时间过去,不停倒是简单,不,真的太难。
被反复过的位无比,孔的括约肌不由自主的舒张开合,湛青甚至觉得,哪怕一烈的风过来,他都会受不住刺激。所以手上的力尽可能又轻又慢,每动一,都足了心理准备,稳定心神,再一气……
哪知,他正专心致志的着小、与自己的生理望搏斗,他主人却在此时去而复返。
应门毫无征兆唰的一自动开启,湛青一分神,嘴里着的大玩随着张而刺激得他胃一阵恶心,连带反应就是手上力也跟着在无意识的况受了影响,一握一,没掌控好节奏,刚好当着他主人的面——了。
好不容易持了这么久都没有犯规的小鹰爷,一时之间,目光虚无迷离的看着迈步走到自己跟前的主人,又受手上的自己那小到发疯、一一的吐着,灵魂的大半沉迷在官的愉尚不能自,心却也百味杂陈着,既有“终于了”的解脱,又有“这惨了”的警惕与觉悟。
尹徵走过来,看着自己的“亲媳妇儿”就很是上火。有时甚至觉得这小简直就是老天爷派来专给自己找麻烦的。没有他的时候,日悠悠闲闲、岁月静好,有了他以后,吵吵嚷嚷、没一刻消停。
彻底诠释了什么叫“人生是一个不断自我挑战的过程”。尹徵觉得,自从把湛青领家门,他调教隶时的容错率都变了。
如此,对湛青再次明目张胆的犯错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至少这跟杀了陈啸比,本不算什么疼的事,他能保持冷静。
反正,已经不指望湛青能在秋家宴之前表现得多么尽善尽。丢人就丢人吧。
尹徵自我安的想,好在调教湛青也不是用来拍卖,好坏,也都是自己留着用,跟别人没什么关系。
他对湛青说:“起来。”
湛青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因为手而导致的,心神驰之余,自然也明白自己又犯错了,他想解释自己真不是故意的,但无法开说,所以徒劳的摇了摇。心理其实也清楚,在他主人界限分明的世界里,只有到了和犯规了,没有故意和非故意的区别。
“躺床上,自己用手抓着脚踝,把你那犯贱的东西来,哪错罚哪。”
湛青一听哪错罚哪,就怕了。
犯错的是他的小,他不确定他主人不会直接在拿鞭。这要是完了他还能有命在吗?就算命还在,小还能用吗……他不想到最后跟宁冲难兄难弟……
哆哆嗦嗦的起,一张,嘴里着的那东西还一阵阵的诱发了他的恶心反胃,腻濡,全是渗的津。
“快。”尹徵见他动作磨磨蹭蹭,不耐烦了。
湛青警惕特别,一看尹徵的神,就知对方肯定又想揍他,于是赶动作小心的仰躺在床上。只是就算再轻再小心,背上的鞭伤仍然难免被牵动,艰难险阻的好不容易躺来,又无比忧心自己双间的小究竟还能不能再继续追随自己一同健康的茁壮成。
他气息不稳的照他主人的要求,双手分别抓着左右脚踝,在他主人的指示之,尽可能的分开,向前抬着,让自己的官完全的、毫无遮蔽的暴在空气。
这姿势过于羞耻,何况还是在这个半透明甚至可能从外面看起来本就是完全透明的玻璃牢笼之。
心的窘迫羞耻泛滥溢,张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烈,只是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吐血要命的时刻,他才刚刚过的却又不合时宜的慢慢竖了起来。
它今天怎么这么有神?简直像偷喝了磺酸饮料一样的不知疲倦。
这时候,湛青觉得自己都快要张死了,心惊胆颤的生怕小挨,可是他的小自己却无比愉快的兴采烈,一都不理解他,这、这合适吗???
尹徵看见了,会不会更冷酷的多他几鞭????
湛青想到这里,已经被心的绝望和恐惧所笼罩。
但是尹徵让他失望了,扔在地上的那鞭他非但没有捡,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打香薰蜡烛被他从置篮里翻来,摸兜里都打火机,直接燃了一支。
用来放在香薰灯隔加油的小蜡烛,外面薄薄一层铝箔,里是琥珀的无烟蜡,还洒了银粉金箔,一燃,在火光之,亮闪闪的好看。
金属外壳里的蜡烛容量有限,在烛芯的火苗之,很快化成了淡金的蜡状态,金属导又迅速,铝箔的外壳已经变得有。
尹徵便把那只用来香薰油蜡烛放在湛青抬起的大侧,的灼痛让湛青搂膝窝的动作一颤,化的蜡险些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溢来。
“保持好了平衡。越罚越多,你可就还不完了。”尹徵说,“不然,以后就每天上午练四个小时,午练四个小时放置。晚上……教你怎么到不……”
然后,再燃另外一只蜡,摆放在抬起的上,接着是大,依次摆放……
湛青全副心思都聚焦在那些摆放在大都源,生怕那些蜡烛从上来,打翻蜡油被事小,接连犯错,他实在承受不起。
听见尹徵在给他安排日常训练,手上动作颤巍巍的发抖,才过一次的却极羞耻的自己着,在分开的双之间,让人无地自容的、明晃晃的支着。
这自然形成的生理反应却很好的取悦了他的主人。
尹徵觉得,他养的这只小浪鹰,虽然犯错不断,却已经在不自觉的况,把与视觉一,潜意识里无法分开,在面对惩罚的时候,充满意识。
湛青的思维模式以及他的,其实,已经很像一个隶了。
在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里,带给他多少,他就会多少,愿意让他知多少,他就懂得多少。单纯从这个角度而言,尹徵还算满意。
他又燃一支蜡烛,且把它危险非常的贴放在湛青会。
“留神,保持好姿势。”
会的位置放置蜡烛,特别难以维持平衡,需要湛青更努力的弯折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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