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是空白，但这还是不影响他的震惊——
和甚至有
想八卦自己的好奇心。
舒乐仔细想了想，该怎么开
才能让顾安晏不要发现自己失忆的状况：“所以……你一直认为，我和你分手，是因为我
的是别人？”
“难
不是吗？”
顾安晏的表
越发难看了起来，“舒乐，你从追我，到在一起，再到分手，一直都有另一个男人，不是么？”
“舒乐，如果你从开始就不是喜
我，当初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
顾安晏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还是说你当是只是厌倦了你
边的另一个恋人，想要图个新鲜……然后发现我其实也并不让你满意，还不如你之前那个？！”
舒乐：“……”
醒醒少年。
你是不是小言看多了？
还是乐乐自己渣而不自知了？
舒乐看着面前顾安晏一脸控诉的模样，摸了摸
，突然又想到了之前宋如双说过的话。
——乐乐，你知吗？
——顾荣非常你。
——你到恨不得能囚你于一方天地，从此不见天日，再无朝夕。
如果是他自己。
那么他一定很乐意看到顾荣家族不睦，亲邻难容。
最好顾家垮台，撕个天昏地暗才好。
第188章 未央曲（52）
风卷着雪
从围廊间穿堂而过，檐角的积雪也被
了来，落在了顾安晏的上。
乍一
看过去，舒乐竟觉得顾安晏有些可怜。
只是他这尚存的良心也早已经少得可怜，实在不足以支持舒乐对顾安晏多说两句。
于是他只能轻轻咳了咳，对顾安晏摆摆手：“反正已经分手了，随你怎么想吧。”
顾安晏的尾泛着红，他看向舒乐：“你还是不信我，舒乐。你还是不信我刚刚说的话，不信我没有将那些资料
给陛，对不对？”
他的表实在太过迫切，像是一个等待着被确认的不自信的孩
。
大概是冷风得过了，舒乐只觉得有些
疼。
他
了眉心，对顾安晏：“这很重要吗？”
还没等顾安晏回答，舒乐便又接上了一句话：“是重要到值得我对你说一句顾安晏你清清白白，还是重要到能把我舒家那么多人的
命换回来？”
舒乐
了一气：“对，那弹劾的文书上我舒家是有罪，但也不至于被全族尽灭，上到垂垂老者，到只有一岁的婴孩……”
“不过顾安晏，我最恨你的一不是你的那本文书毁了整个舒家。”
舒乐勾起嘴角，
了一个冷淡极了的笑意，“我最恨你的一是整个舒家都没了，你却非要和皇帝求，留我一个活。”
“让我亲看着每一个边的人灰飞烟灭。”
“顾安晏，这是你对我舒乐最大的仁慈么？”
一朵六
的雪飘在了顾安晏的肩，却像是千斤的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上。
顾安晏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有些站立不稳。
他猛地摇了摇，看向舒乐的神里已经带了惊惶：“不是，乐乐！我……”
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完整，便被顾荣的声音打断了个彻底。
大的男人不知是什么时候从殿门里来的，此刻正沉着脸，迈步朝舒乐走了过来：“够了吗？”
舒乐收回了放在顾安晏上的视线，侧神
冷淡的瞧了一顾荣：“哟，元帅大人，终于舍得来了？”
这句话显然带着怒意，但顾荣却也没有生气。
他走到舒乐旁停，又将顾安晏的外
从舒乐上取了来，丢给了廊站着的人：“穿上，瞧瞧自己成什么样。”
顾安晏还想争辩，却又在顾荣
沉的脸闭了嘴，将外穿回了自己上。
顾荣重新将自己的大衣脱来给舒乐披上，又温柔的抚了抚他的发：“皇帝说许久没见你了，想见你一面，去见见他，嗯？”
舒乐冷笑了一声，打开顾荣的手，又将他刚刚给自己披在肩的大衣拽来往顾荣怀里一丢，率先走了。
顾荣瞧了一被舒乐扔回来的大衣，摇笑了笑，提起步准备跟上舒乐的时候又想起了旁边的顾安晏，又转：“安晏，你也回去吧。”
顾安晏拧了拧眉。
他站在廊，一直看着顾荣和舒乐的影消失在了正殿门，心里的不安
变得越来越重。
似乎自他有记忆以来，顾荣就是家
辈们竖立给他的标杆。
这位年纪并不大他太多的小叔从来都拥有着比他更多的赞
，更多的荣誉，和更多的倾慕者。
偏偏这位小叔淡薄而冷漠，与亲人之间的关系也并不亲近。
至少顾安晏从没听顾荣和谁传过绯闻。
也从没有想象过顾荣会有恋人。
而在今天之前，顾安晏从没有见过顾荣与另一个人像与舒乐这般的……亲近。
甚至忍受了舒乐的脾气和嘲讽。
甘之如饴。
在某一个极为短暂的瞬间。
顾安晏突然想起，在他和舒乐往的时间里，顾荣现的频率似乎格外众多。
不仅是在帝国第一军校，哪怕是在两人放课回去的路上，都能碰到顾荣的飞行
，然后顺便载两人一程。
一个极为恐怖的想法突然涌上了顾安晏的脑海，又飞速的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他站在雪地之，只觉得浑上每一
都像是被封死在了原地。
再也动不得分毫。
与殿外的冰天雪地不同，金碧辉煌的
殿里早已经燃起了
灶，明亮而夺目的
晶吊
将这份独属于皇家的光耀衬得亮丽而生动。
洋洋的温度让舒乐被冻僵了的四肢开始缓缓的渐渐升温，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正殿最央。
抬起，看到了那位坐在椅上的皇帝。
啧。
果不其然，时光总是公平，从不宽待任何人。
只是这老东西还没有死，难免有些不尽如人意。
舒乐收回视线，站着没动。
既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主动开的表示。
顾荣站在舒乐侧，也没有
促舒乐的意思，反而不咸不淡的：“陛既然想要见乐乐一面，我一并将他带过来了。只是乐乐如今不好，不方便向陛行礼，还请陛见谅。”
殿上的老人的确是年纪大了，连说话都带了三分短促的气音，踉踉跄跄的：“抬起来，让孤看看，这么多年未见……是不是生得更俊了。”
舒乐抬了抬，笑眯眯的：“我自己觉得没什么变化，倒是陛您，确实是老了不少。”
老皇帝大概是被气到了，连呼都
重了几分，语气很不平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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