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许动,他收拾好了把她抱去,全程不让她双脚沾地,就怕她踩了倒。
放到床上后才训斥她:“以后不许跑过来,地面上那么多,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温离慢贴他怀里:“我想你呀~”
绵绵的声音,她脾气是很好的,官家令人畏惧,可脾气极差,喜怒无常,很不讨人喜,说话事也一样,偏偏温离慢从不因为他的语气态度而生气,因为她总是明白他的心意。
而且官家对她也不是很凶嘛,每次凶着凶着,她稍微一,他就不知怎么说话啦。
果然,温离慢一说想他,官家再多斥责的话都吞了腹,他又想起她现在不同以往,要时刻叫她保持愉悦心:“……朕不是要凶你,是担心你,你不可以摔倒,明白吗?你自己也要小心,不要总是胡闹,你听话啊。”
温离慢:“我听话的。”
说着,缠在他怀里,“官家,你摸摸,你摸摸,好像鼓起来一。”她特别兴地朝他献宝,拿着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肚上,她自己沐浴时便仔细看过了,觉得好像大了,温离慢是知怀的女肚会慢慢变大的,她在赵国王时曾见过许多妃肚鼓起来的模样,现在换作自己也非常好奇,平常没事时总摸摸。
官家掌心贴着她柔的肚,他什么也觉不到,只觉得她今晚似乎是真的吃撑了,现在还有些没消化,看样是饭后走的路不够多。
但妻的兴致又不好反驳,只得糊嗯了一声。
温离慢很兴:“真的鼓起来了!”
官家不知她怎地就对肚鼓起来这样兴,她真是乐天的过分,为了转移温离慢的注意力,他只好轻轻亲了亲她的角,“好了,喝过药之后你也该睡了知吗?”
说到喝药温离慢就疼,但她知这药不喝不行,她的撑不住育一个孩的力,只能借助药,所以寿力夫端药来后,她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老老实实张开了嘴。
如同相识不久时一样,她自己捧着碗,官家帮她着鼻,端起来仰着一饮而尽,然后迅速吃掉一颗饯压一压嘴里的药味,不过喝药喝久了,温离慢都习惯了,现在饯是锦上添,要是没有,她用茶漱漱也成。
但有人哄着,当然是要气一,所以喝完了就朝官家怀里钻,两只小手还伸官家寝衣胡摸。
官家的膛摸起来并不顺,到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是大的证明。
纤细冰凉的小手在上摸来摸去,官家又不是木人,他摁住温离慢的手,不许她摸:“老实儿。”
她把手贴在他,这里也有一疤,乖巧地不再摸,而是蹭了蹭他的肩:“是不是很疼啊?我最怕疼了。”
官家抚着她的发,任由她枕着,陪她说话,他现在除了上朝与必要的政务外,所有时间都拿来陪伴她,也很愿意陪她聊天,什么都能聊,她那些天行空、稀奇古怪的想法,官家通通都能倾听,还会煞有介事地跟她讨论,认认真真哄她开心。
有时觉得她犯蠢了,就忍不住要斥责,凶了她之后又皱着眉歉,抱着她哄来哄去,又温柔又别扭。
受到她心疼他的心,官家:“早就不疼了,只是难看得很,又吓人,因此不想你碰。”
即便好了的疤痕,摸在手里的觉也与正常肌肤不同,他怕吓着她,往日亲,都要灭了灯,拉上床幔,免得叫她看见。
女为悦己者容,换作郎君一样如此,希望自己在她面前无比面。
第87章 (饥饿。)
*
温离慢朝他有着伤疤的鼓起腮帮了气,安的意味很明显,官家低笑两声,又重复一遍:“早就不疼了。”
他曾无比迷恋血受伤所带来的痛楚,因着活在世上没有乐趣,却又不愿意去死,只百无聊赖地活着,等待有朝一日,能有什么人事可以为他乏味的人生带来些许波澜。
没想到,这小小的波澜,竟从此将他的人生彻底颠覆。
温离慢朝他膛上蹭一蹭,两只小手张开,她现在很有意识地不让自己肚被压到,然后趴在官家,用绵绵的声音说:“今天的椰香白玉糕好好吃喏。”
这个奇怪的音又来了,官家佯作听不懂她的话外音:“你喜就好。”
温离慢拿手指在他结实的肌上画圈圈,“我明天也想吃。”
官家笑了笑,“不行。”
她慢慢地停手里的动作,很失落:“为何不行?”
“因为你今儿多吃了,所以明日的要扣。”
温离慢不想跟他争辩,直接将脑袋扎他怀里:“困了困了,我要睡了。”
官家才不会对她心,她现在的最重要,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能破例。
只是,她这样乖,不闹不气,一派自然地接受了,倒让官家觉得有些奇怪,暗忖她何时这样乖了?要知不给她吃的可是她最的糕,如今太和殿的人侍,没有敢私给她藏的,她怎么不生气?
温离慢说睡便睡,她除了刚诊有那几日熬夜熬得厉害外,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作息,睡得早起得晚,有时候一整天地的时候都不多,官家对此十分忧心,面上却又不能表现来。
原本因着娘娘有极其兴的徐微生,也在太和殿异样的氛围察觉到了不对。
他知娘娘不好,却不曾想坏到这个地步,如今徐微生也忍不住开始担忧,这原本是天大的喜事,却因为温皇后的而变成一个糟糕的结果,令他始料未及。
自温离慢要求第二日再吃一份椰香白玉糕被拒绝,接来两三日,官家都一直注意着她的动向,发觉她确实没有什么小动作,也不是假装不在意,太和殿的人们更是严格遵守他的命令,官家心想,难不成她当真变乖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又过了几日才有答案。
因着温离慢有,官家心思绪万千,他早已派乌衣卫于民间寻访擅医心疾的大夫,将他们带到太医院,与薛一同研究如何医治,白日里思虑过重,晚间就寝时便不免睡得比平时熟一些,再加上他早已习惯温离慢的气息,她随便动他都不会被惊醒。
直到这一日,陷梦魇的官家眉蹙,二十余年不曾梦见的生母竟现在他梦,浑是血,神癫狂冲他大笑,双手挥舞宛如厉鬼要扑过来撕扯他的血,即便是在梦,官家也不畏惧,倘若这世上当真有鬼,那他必定比厉鬼还凶,要鬼神见了他都瑟瑟发抖!
就在他将那七窍血的鬼魂掐在手要拗断它的脖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极其细微的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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