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官家虽然一开始没有跟着她车,可后来还是到她边等她,他总是这样,嘴上说不行不许不可以,实际上最后全都依她,温离慢已经发现了这个规律,她蹭蹭官家的脸,“我以后都不胡闹了。”
得了吧,这话官家本不信,她上回还说她再也不贪玩了。
将她抱到上坐着,语气也温和起来:“朕都是为你好,杳杳,你要听话,若是你好起来了,但凡你能玩的,朕都不会阻拦你。”
“我好多了!”温离慢握着拳信誓旦旦,“真的!”
官家敷衍:“嗯。”
温离慢抱住他的脖,“去看桃!”
每年这个季节,正是桃开得最烂漫烈的时候,到了目的地,他们了车,随侍卫们混人群里暗保护,连寿力夫都隔了不短的距离,为了避免去年上巳节类似的事发生,再有不的靠近,帝后边看似空旷,实则被围的不通,连只苍蝇都别想飞来。
桃林正央的百年桃树开得最为灿烂,落英缤纷,随着三月的风,地上席卷起一小一小的雨,温离慢哇了一声,伸手贴在树上,树枝上系满了写着祝愿的红布条,有些正鲜红,有些已经斑驳,与粉的桃相映成趣。
寿力夫准备了笔墨布条,陆恺不知从哪里搬来两块石,还取一块案板,往上面一,温离慢拎起裙摆蹲来,官家原本要给她写,她却不要,非要自己写。
生怕被人偷看,据说被看到了就不灵验了,温离慢提起笔,慢吞吞在布条上写心愿,去年她没有什么心愿,今年她有。
官家也拿了一布条,他不知要写些什么上去,最后便只提笔写了百岁二字。
再一瞧,温娘娘似乎写了不少字在上面,瞧着倒像是一首词,官家没细看,但温离慢拿起来晾时,不知何来一阵微风,竟将她手布条飞,径直飞过官家面前,他伸手抓住,不免瞧见上面题的词句。
温离慢连忙过来拿:“官家看到了吗?”
他:“没看到。”
她是信他的,,“之后也不许看。”
他没好气地别过:“谁稀罕看?”
温离慢这才满意,她把布条给陆恺:“陆统领,我要挂的一些。”
“娘娘,挂的太,会经受风雨打褪的。”陆恺提醒。
温离慢摇摇:“一些,老天爷会在这么多心愿一就看见我的。”
即便是陆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他足尖一,顺着结缘树的枝轻轻松松攀至最,将记载了温离慢心愿的布条系在了最,随后英武落地,温离慢拍着掌:“好厉……”
陆统领就觉得官家淡淡地瞥了自己一,当时他正以一个十分帅气的姿势落地,这个姿势他愿称之为天第一,但在那短暂的片刻里,陆统领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于是他顺势脚一崴,整个人以一扑街的姿势正面磕倒。
温娘娘沉默了两秒,随即把最后那个没说来的字吞了回去,转到了官家边,如果陆统领没有听错,她似乎是在问官家,陆恺是怎么当上大统领的。
寿力夫满脸都是同地将陆统领扶了起来,心说彩衣娱亲也就这样了,陆统领当真不容易。
落地失败的陆统领成功在温娘娘心到谷底,随后官家像是在炫技,明明随意就能将他自己的心愿布条挂上去,他非要以比陆恺更优雅更神武的姿势踩上树梢,系好布条落地后,果然获得了来自温娘娘的赞,陆统领还隐隐听到娘娘说官家这么厉害为何还要陆统领之类的话。
皇后娘娘能有什么坏心呢?
她好像是真的认为陆统领的存在是没必要的。
官家心里受用得很,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之:“总要赏他饭吃,陆恺脑不好,也没什么本事,但到底跟了朕这么多年,勉算是忠心耿耿,朕总不好把他赶走。”
寿大伴也听得清清楚楚,他怜悯地看了陆统领一,“吐血的话记得去远一的地方,别惊扰到娘娘。”
今年的上巳节照样闹得很,虽然去年了一小曲,可人们很快就不记得了,这回直到回之前都没有任何状况,不过温离慢估了自己的力,因为没多久她便累了,这回上青空山,仍旧是坐着轿去的。
她跟官家都不信神佛,但在山上向远眺却令人无比心旷神怡,青空寺今年又多了不少小沙弥,有些路都走得不大稳当,全是寺里的僧人们收养的,有个小沙弥追着一颗草球,哒哒哒跑到温离慢边,草球撞到了她的裙摆,她弯腰把草球捡起来,小沙弥仰着脸看她,声气双手合十:“施主好。”
草球里似乎放了个铃铛,摇起来能听到叮叮作响,温离慢今日上也带了铃铛,系在她腰间,她晃了晃草球,问:“好玩吗?”
小沙弥:“好玩。”
说是这样说,又瞧着,温离慢把草球还给他,他还知说一声谢谢施主,随后回到师兄弟边,继续玩起来。
温离慢单手捧脸:“官家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我都没有见过。”
官家睨着她:“只怕你见了,当场便被吓傻了。”
他少年时期可谓是嗜杀成,也是如今才好一些。
温离慢歪歪:“官家的儿们都跟官家不像,我不喜他们。”
无论是殿还是帝姬,容貌生得都很好,毕竟能被送,妃们自然不缺貌,只可惜他们生得与官家都不大像,若要说最相似,应当是三殿,只可惜仅有几分形似,神韵全无,令人十分失望。
“他们不叫你喜。”官家牵着她的手在寺里闲逛,“时候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回了。”
温离慢乖乖叫他牵着走:“不在外吃吗?”
“回去吃。”官家瞥她,“你的药还要继续喝。”
温离慢上似乎有无形的,茸茸的耳朵耷拉来,她天天都要喝药从未断过,再味的甜糕天天吃都会腻,更何况本来就不怎么好喝的药?尤其是因为她偷跑去以至于染了风寒,官家罚她面,她撑了没一会儿便疲了,原以为此事到此为止,谁知之后喝的药苦了好几分,她问薛,薛支支吾吾,说是官家的意思。
于是温离慢开始讨价还价:“今天的药还苦吗?”
“看在是你生辰的份上,饶了你这一回。”
温离慢上:“嗯嗯。”
寿力夫隔了不远,叹了气,娘娘恐怕是想不起来曾经喝过更苦的药这回事儿了,毕竟过去了太久,还真叫官家逃过一劫你说气不气?
去年钟家人还给温离慢献上了生辰贺礼,今年的话官家不愿意让他们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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