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厂之后,上门打秋风的人也多了。此特指东区的商四。
商四纵横妖界数千年,上至九重天至往生塔,就没有哪里的酒能逃脱他的爪。各个地方的酒,有各个地方的特,瑶池的酒最香、草原的酒最烈,而鹤京的酒最清,适合闲来无事小酌一杯。
司年并不迎他,因为他每次来都会带走一箱酒,且从不钱。
当然,有的时候司年也会跟商四一起喝酒,两人虽然互看不,却是合拍的酒友。因为东南西北四大区里,傅西棠是个清雅居士,他能喝酒可总是到为止,至于西区那位……
“我实在是第一次瞧见比我还能撒的。”商四喝着酒,跟司年吐槽:“从大唐到现在,他算算也一千几百岁的妖了,见天儿的装十八岁神采飞扬少年郎。我如今想起安的光来,都觉得那光不够明媚了。”
司年的关注却有些偏:“你怎么撒,嘤嘤嘤吗?”
您让我有醉了。
商四挑眉:“这是一项天赋。”
司年没忍住翻了一个白,说:“喝酒吧你。”
(三)原形
司年作为四九城最凶的妖,从来不准任何人说他小,也从不肯现原形。除了商四那个老不死见天儿的喊他“小鸟儿”,谁都不敢当着他的面他的逆鳞。
因为楔尾伯劳真的小,造型还有可,他需要作很凶狠的姿态,别的妖才会相信伯劳真的是一猛禽。
看到我凶神恶煞的小睛了吗?
看到我弯弯的鹰嘴了吗?
我超凶的。
不要小看我,我虽然小,但是我会把你的尸串在树上展览。
司年一直行走在属于猛禽的钢铁之路上,当他越来越刚、越来越凶的时候,他就愈发见不得那些型比他大的妖怪在他面前臭显摆。
但令人遗憾的是,整个鹤京都没几个妖比他更小。
司年最讨厌住在隔的金翅大鹏,没事就在家门梳理他的羽,翅膀打理得油光亮,仿佛上了蜡。
但金翅大鹏是个二愣,比邻而居上百年,他都没明白隔的伯劳为啥总是对他投以死亡凝视。尤其是在幼年期,小小的伯劳没有人类手掌大,圆的很可,就是不知为啥越来越凶。
司年知段章很想看他的原形,看看家里越来越多的鸟窝和羽样式的摆件就明白了。但他更知小男朋友心里的邪恶思想,于是死死捂着不给他看。
段章不迫他,但借着又一次生日的时候,向司年牌许愿池许了自己的愿望。可这个许愿池,质量真的奇差无比。
司年也知作为伴侣,一辈不给段章看原形似乎说不过去,所以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们在网上看到的很可的伯劳,那都是小伯劳,大了就没那么可了。”
段章答:“我不介意。”
司年:“我介意。”
绕着绕着,话题又绕回了好不好看上面。段章听他一通鬼扯,无奈又觉可,就是自己的愿望可能得很久之后才能实现了,令人叹惋。
(四)发
司年的发得很快,留了才不过一年,就已经及腰。
妖怪留发的不少,毕竟对于所有的老妖怪来说,人类剃短发才多少年,在他们的妖生,大分时间见到的人也好妖也罢,都是发。
对于司年来说,发也好短发也好,好看即可。他为了哄一哄小男朋友留了发,看腻了大不了再剪。
只是司年不喜扎发,偶尔门嫌累赘的时候就拿一条绸制的丝带绑一,简简单单,还不伤发。同款的绸带他有七条,什么颜都有,最好看竟然是绿,丝绒的墨绿透着贵范儿。
金玉见得最多的还是司年在家里披散着发的模样,乌黑的发间隐约可见金耳环,用金玉的心里话说——这位先生越来越邪气了,像个反派大。
留了发以后,司年的穿衣喜好也逐渐偏向黑系,可不就像一个反派大吗?每一次他跟商四同时现,一黑一红,两个都不像是好妖。
司年全然不在意这些,比起“善良”、“正直”这些形容词,他宁愿别人说他是个。只是有一次他去盛光找段章的时候被人拍了照片,就一张模糊的背影照,竟被当成了段章劈的证据。
这么大一个乌龙,可把司年气死了,当天晚上他就在妖怪论坛又发了一次占据整个版面的红底黑字警告。
警告函2.0:
老留个发就不认识我了?
事后他跟段章讨论过这个问题,真心实意地问:“我怎么觉得大家对你的意见特别大?成天盯着你抓你的小辫。”
段章认真地想了想,答:“可能是更加后悔把你嫁给我了?”
“犊。”
“我说的是真话。”
嫉妒之心,妖妖有之。
段章作为妖界的女婿?媳妇?大家看他的目光总是很挑剔的。尤其是当大家发现屠夫其实没有传言那么的凶残恐怖之后,慕他的妖愈发的多,看段章不顺的妖也愈发的多。
这慕也不一定是,崇拜、欣赏都有,总之就是气不过。
司年反驳段章:“商四家里那位也是个人类,怎么他的妖缘就那么好?从没见过有人编排他一句。”
段章一时无言,这要怎么说呢?
可能是气质问题吧。
末了,他从背后抱着司年,把玩着他垂来的发,说:“这样不是正好吗?邪歪跟名门正派是走不远的,不是互一刀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司年挑眉:“你在诅咒商四还是在骂我?”
段章轻笑:“这是夸你。”
第75章 听戏 (四区聚会,人众多,不喜勿)
司年山之后的第五个年, 四区大佬难得地聚在了一块儿。聚会的贴是商四发的, 黑底金, 上边儿还有他的亲笔落款。
如此正式,可不像是商四的一贯作风。
司年抱着疑惑带段章一起去赴约,到了地方, 才发现这群妖正事不, 竟然聚在一块儿打麻将。
相聚地是一家复古典雅的小茶楼, 茶楼主人正是少年海妖的故事里,那个战死在黄浦江上的小捉妖师。
司年不认得他,但他现在这里, 显然是没有死。这些年司年也多多少少听了些关于他的事,当然这都是些题外话,此不表。
茶楼里没有不相关的外人,坐在牌桌上的毫无意外是商四和傅西棠,这两位从很久以前就常聚在一块儿打牌。商四便算了, 司年时常疑惑, 傅西棠那么清雅的人为什么会坐上麻将桌。
还是说再雅致的人也总有那么一两样俗人好?
傅西棠打牌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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