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大家都在奋笔疾书,唯独有一个人趴在了桌上一动不动,教导主任一见就忍不住气血上涌,几步到教室里来,轻轻地在桌上敲了敲。
趴着的是一个着厚重黑框镜,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少年,教导主任看不清少年的相,只能看到对方尖尖的以及红的。
不过这些都不在他的注意范围之,他发现这学生脸红的厉害,就连耳朵都红了,咬着一副在奋力忍耐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得很。
教导主任的火气瞬间被熄灭了,心里涌起的全是满满的关怀。
“同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教导主任轻轻拍了拍云知九的背,却不想对方突然抖了抖,接着里发一声极力忍耐的痛苦,随后就涨红了脸开始大气,一副随时都要厥过去的样。
这可吓坏了教导主任,他伸手就想扶住对方,却被云知九闪着躲开了,云知九趴在桌上,有些气息奄奄地说:“老师,我没事,老病了,我歇会儿就好了。”
“好好好,你可一定要注意啊,难受了可千万别撑着,记得让同学带你去医务室啊!”
“老师,放心吧,我们就坐在他后面,他撑不住了我们会带他去医务室的。”殷砚笑着对教导主任说。
教导主任了,这才一步三回地走了。
直到确定人完全走了,殷砚才伸手指在云知九的背上轻轻划了划,在对方抖着呜咽时,站起趴在对方耳边轻声:“还能忍得住吗?忍不住了就说一声,我又不会为难你。”
云知九狠狠瞪了他一,又重新趴回桌上不理人了。
殷砚不断地对着云知九的耳后着气,“这么倔啊,看来还是没有到上限,没关系,我再往上调一档。”
说完不等云知九回应,就坐回位置拿遥控,又往上拨了一格。
“唔!嗯嗯啊……”在奋力扭动弹的小玩意终于激的云知九控制不住地了声,虽然云知九趴在桌上隔绝了别人探视的目光,但他依旧听到了板凳地面的声音。
有人转过了,有人在看他。
这个认知令云知九又是羞耻,又隐隐有些兴奋,他不知自己刚刚发的声音有被别人听异常吗,反正他现在是完全不敢抬了。
手指不断抠着桌上的书,云知九蹙着眉轻声地趴在桌上息着,尽量适应那疯狂动的所带来的灭快,不让自己其他奇怪的反应。
云知九正低声息着,突然前面传来询问声。
“云知九,你真的没事吗?需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
云知九摇了摇以示回应,然而那人还是不依不饶的,苦婆心地叨叨:“你不要怕麻烦别人,大家都是一个班的,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我看你真的很不对劲,我还是送你去医务室吧。”
说着就拉住了云知九的一只手腕,作势要把人拉起来,却被云知九定不移地推开了手。
他现在里还装着呢,去了医务室还不得把脸都丢完。
然而在意识到如果不能成功说服这位前桌同学,那他今天丢脸是丢定了之后,即便云知九很难受,忍得很辛苦,心里怒火火汹涌,他现在很不耐烦,但他必须耐,把前这位同学打发走。
前桌同学手脚,总是试图来抓他的胳膊,云知九只能靠在后桌,尽量远离对方。
“我真的嗯……真的……没事唔……哈……歇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如果嗯……如果……课还没有……哈……好,我再……再叫你……”
一气说了这么多话,云知九气都不匀了,只想快趴在桌上歇一歇,然而殷砚却还要在他背上动手动脚。
不过好在听他说了这么一串话后,前桌同学了,满意地转过了。
跟其他依旧纯洁的生不同,前桌同学一利落板寸,由于相帅气,很早就有了男朋友了,也已经偷尝过了禁果。
在听到云知九刚刚那声之后,其他同学或许会不清楚那是什么声音,但前桌同学经百战,一就明白了对方是在什么了。
云知九穿着土里土气的,格又向木讷,本不是前桌同学喜的类型,但是此时看到对方红的脸,被咬的艳红的,那细微的息声都像是勾一样在勾着他的魂。
鬼使神差之,前桌同学便没忍住撩拨了一,前桌同学了一手掌,觉得那得很,一都不像是男孩的肤,声音又,的又好听,前桌同学突然就有了些许想法。
然而还没等他想好一会儿怎么把云知九骗走,他就被篮球的老师叫走了。
等到在办公室里喝了一堆茶,填好资料后,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前桌同学路过卫生间便顺路走了去,却没想到听到了一声的低泣。
是云知九的声音!
前桌同学非常肯定这就是云知九的声音。
这时候其实他应该回避一的,然而实在是太好奇了,他终于还是放轻脚步悄悄地走到了那间隔间门。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前桌同学掏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他已经明白了云知九大概就是个表面正经里的小货,毕竟对方连上课的时候里都着东西,公然跑到卫生间来自,一副瘾者的模样。
就在前桌同学想着怎么才能去一亲芳泽时,里面又传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宝贝儿,你可真,真想天天把你揣兜里,谁都不给看。”
“你这个混!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了,拿上你的东西给我!”随着云知九暴躁的声音落的是一颗粉红的,那顺着门弹了去,掉到了洗漱池的旁边。
前桌同学纠结半晌,还是轻轻走过去,将那颗浸满了黏腻的捡了起来。
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前桌同学,这时候也不禁红了脸。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他突然想起那男声是谁了。
那是殷砚的声音。
殷砚居然跟云知九有关系吗?
而就在前桌同学胡思想间,隔间的门板“啪”的重重地响了一声,差把前桌同学的魂都吓没,如果被殷砚发现他在偷听,他就死定了。
然而隔间的殷砚哪里顾得上别的,掰开云知九的便就着那的了去,力大的几乎将门板拍碎。
随着门板“嘎吱嘎吱”地响起的,还有云知九黏腻的啜泣声。
前桌同学呆站在原地,他知他该走了,两脚却像生了似的动弹不了,看着依然的东西,前桌同学苦笑一声,将手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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