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先捺不住,将对方的衣衫层层褪了来,霜雪一般的肌肤如铺展开的绝画卷缓缓现于人前。
白屿原先还忐忑着他们这般展会不会太快了些或是他这么会不会惹得对方不快,但他很快便将这诸多顾虑抛于脑后——对方对他所有的动作似乎有一奇异的包容,甚至称得上是纵容。
白屿稍稍安了心,顺从本意地伸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掌住对方的后脑,吻上他方才盯着的诱人芳泽。也许是蛊毒发作,对方的温比他了些许,掌温一片,连着那柔的都是温的。
他唯一与人这般肌肤相亲的经历还是白日在那地之,在那幽暗的石里。他全凭本能行事,只知笨拙地住那一,如着一般带着些急切地伸舐着对方微微凸起的珠,甚至用牙尖来回轻咬。
很快,他的尖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味。但是这越发刺激到了他,完全不知收敛,用牙尖啃咬的力度都微微加大了些许,一面啃咬一面伸将渗的血珠卷,贪婪地着。
对方在他将撕咬破了之后便轻轻地“嘶”了一声,微微启了。他趁势将自己的尖探,与对方的勾缠在了一,动作渐渐放纵,不知轻重地肆意翻搅,甚至将对方带着的到了自己,贪婪地攫取甜的。
他似是存心想要试探对方究竟对他如何纵容,兼之又想到白日对方横在前的剑,想到对方与别的人相谈甚,甚至想到对方与那什么左护法的“恨纠葛”,上的力不由渐渐加重更不知收敛,甚至不自觉地掺了些暗的报复心理。
一时之间,空寂的里回着齿相缠的泽声响,直令闻者面红耳赤。
许是他的动作实在有些暴,对方终于忍受不住,抬手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接着住他的肩颈将他往后推了些许,轻声,“白屿你……”
白屿猛地回过了神,垂眸望着对方,漆黑的瞳如墨染,仿佛外重的夜。
对方约莫是被他欺负过了,双眉微微蹙起,眸带着,角着红,透难以言喻的撩人意。而那一被他反复蹂躏的泛着莹的泽辉光,珠上微微破了,血珠一一渗染红了,又顺着角往淌。
像是沾染了血的,极,艳极。
白屿捺心底不断滋的暗绪,耐着抬眸望向对方。
他终于还是推开自己了,果然并非是心悦他罢?
只见对方眨了眨,忽而伸双手捧住他的脸,缓缓凑了过来,轻轻咬了咬,小声,“白屿……你是不是生气了?”
白屿闻言不由怔了一,“我……”
他话还未说完,对方凑近过来在他上轻轻印了一,小心翼翼地讨好着笑,“白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神一变得幽复杂,抿着默然不语。
对方见状,又凑过来在他上吻了一,伸轻轻撬开他的,轻柔地舐着他的面,齿,片刻后缓缓退开,又顺着他的颌往吻,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温柔的尖在上来回游移,最后轻轻地住他间的凸起,用轻轻地舐了一。
白屿耐不住,息一变得重,咙里轻轻地溢一声闷哼。
对方松开了他,抬起来,垂首又在他上印了一,讨好地,“这样够不够?”
白屿盯着他,神暗沉,不由轻轻了一,而后哑声开,“……不够。”
对方愕然微微睁大了,却是一看穿了他心所想,抬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脸,有些羞恼一般地瞪着他。
片刻后,只见他忽而轻轻咬了,艳丽霞漫上他的双颊,而后微微将脸贴在白屿耳边轻声,“那这次……我来?”
对方说完便直接将整个埋在他肩窝,伸了双臂揽住他的肩颈,半晌一声不吭。
他抱得很,两人又隔得很近,白屿能清晰地受到他面颊的度,还能受到他的手臂在轻轻地颤抖。
对方并未直接挑明了说,白屿却知他在说什么。他只觉自己全血好像都被这一句话语燃,心底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破了层层的防线,就差最后一步,就差最后一步便要扑将来把人拆吃腹。
他到底还是忍住了。面上克制地只是轻轻了,抬手回抱住了对方,嗓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好”。
如果……如果他再像白日那般主动,结果把人吓跑了怎么办……他还是不愿意冒险。
埋在他肩窝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对方顿了一,而后缓缓起坐到了他的上。
对方低垂着睑,咬着,清晰地印一的齿痕,偶然抬眸发现白屿一直在盯着他看,面上霞更甚,忽然了自己脑后的发带而后系到白屿的面上,将他双蒙了起来,恶狠狠地,“不许看!”
他的语气分明又凶狠,手上的力却十分轻柔,甚至还细心地将白屿面上的发丝牵来,以免二者勾缠扯痛了他。
白屿不由哑然失笑,任由对方动作,心更是对接去的事生许多期待,心率都微微有些失衡。
前视野一片黑暗,其余的官似乎变得愈加锐了起来。
他只觉那一萦绕鼻端的浅淡幽香又凑上前来,而后上覆上一片柔,一闪即逝。接着,的吐息从他的面上顺着颌往游移,有什么温的柔事在他肌肤上轻轻蹭,从脖颈一路往至他赤的膛。
前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置窒而之所,柔的事在上来回轻轻挑逗,不时轻轻一,发一儿极轻细的泽声响。然在这一片寂静之却显得尤为清晰。
这觉于他而言十分新奇,只觉一电一般的酥迅速自那一窜全,激得他息都重许多,圈住对方腰肢的手忍不住抬了起来在对方上摸索,要效仿。
他从未与人这般亲近,也分不掌男的肌肤与女的区别,只觉舒适,肌理畅而富有弹。他的指尖似乎到了一枚微微有些的粒,不由轻轻在指尖细细把玩。
他动作渐渐肆意,力不知轻重,洒在他肌肤上的吐息变得愈加灼而重,连在他前游移的都微微停顿了来。可对方却并未任何反抗之举,对他极是纵容,沉默着继续。
可一刻,游移在他前的炽吐息蓦然消逝,连掌的肌肤都往后撤离了些许,甚至上压着的重量都消失了。
白屿立时有些慌,心底涌一阵自责与懊悔,忍不住倾往前探了手去想要再度将对方拥怀,甚至抬了另一手想将蒙在上的发带拉扯来。
恰在此时,他忽而觉得有什么柔的事落在了他的上,接着,的昂扬忽而被人轻轻用手圈握住,消逝的炽吐息忽而洒在了那事的端,而后柔的东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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