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直接去问他。这事,谁还能比当事人更清楚?”
“我如果能直接问他,我还用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么?”宋思年冷笑了声,“而且你之前翻一个月古书怎么了?翻了一个月,不还是告诉我了一个错误答案?——那会儿你可是说他已经挂了,那现在这个他是什么,嗯??”
“……”乔珅,“谁知你家那位会这么变态的。一看古书记载,分明就是个必死的局,而且他后面将近一千年一风声都没透来过,我们当然都以为他死了。这也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你信誓旦旦地跟我传达了错误信息,害我在他面前本演了好时间的小丑——你不理应将功补过吗?”
乔珅:“……”
乔珅神变幻了,但还是一言不发。
这不过须臾的变化却被宋思年看到了底,“你是不是知什么?”
乔珅:“……你就非得知当年的事?”
宋思年:“当然。你没看来我因为太过好奇还不能得知真相,茶不思饭不想地都已经清减了好几斤了吗?”
乔珅:“完全没看来。”
宋思年:“…………”
两人对视几秒之后,最终还是乔珅败阵来。他嫌弃地摆了摆手。
“得了,既然你非想知,那我就告诉你——不过丑话说在前,我可不确定这消息是真是假,你可别以后又跑来找我让我‘将功补过’啊!”
宋思年:“哪儿那么多废话,快说快说。”
乔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初我不是告诉过你,他是被捉鬼世家联合起来算计了一把,困几家起的大阵和对方领人宋绝大战了一场吗?”
宋思年:“这我知,除了南家之外全都参与了嘛,宋家主谋,陆家和徐家都是它的帮凶。”
乔珅叹气:“那你就不好奇,以他彼时实力,碾压几家犹如碾死几只蚂蚁——到底为何会遭了算计?”
宋思年神一,“你知原因?”
乔珅:“嗯。我有幸从捉鬼世家里探得消息,说当年谢忱是被人背叛——至于为何背叛、怎样背叛,才能使当时近乎于神的他险些殒——这答案大概就只有谢忱知了。”
“……”
宋思年神变幻了许久未定。
半晌后,他重看向乔珅。
“背叛他的人是谁,你知吗?”
“这个人你也认识。”
宋思年:“嗯?”
乔珅:“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宋家第九代家主,宋绝。”
作者有话要说: 宋思年:……呸,我才不信。
第79章
“……宋绝?”
宋思年瞳孔轻缩了。
不知怎么的, 宋思年面前突然划过当初被迷障叶带幻境时所看到的那一幕。
他皱起眉, 本能地摇了摇, 驱散了脑海传来的混沌和疲倦。
乔珅似乎并未注意到宋思年的神变化, 他应着宋思年的问题说——
“我接到的线报里是这样说的, 不过其实我不太相信。毕竟你家那位可不是什么凡俗人,我是没法想象他会跟宋家的家主义相托,更别提被对方背叛了。能活上两千年,很显然他不是什么凡胎,一个普通的人类——即便是那时候并不是最盛的宋家的家主,我也不认为那个宋绝有能力真的伤到谢忱本。”
“……”
见乔珅信誓旦旦地表示不相信,宋思年心里却本能地松了气。片刻后他神态恢复了自然, 肩背也不再是绷的状态。
宋思年拿起旁边茶壶, 倒了一杯半凉的新茶, 便倚回柔的沙发靠背里, 语气带着嘲。
“如果真是你的说法, 那这世上本不该有能伤的到他本的力量才对吧?”
“是啊!我觉得压没有!——说不定只是那位懒得跟捉鬼世家那些凡夫俗玩了,索找了个借遁走罢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几百年都没半动静,也丝毫不反驳外界说他已经殒的传闻,任由宋家一家独大呢??”
乔珅说到间, 似乎自己都气愤了,向宋思年求证——
“如果是你, 你会容忍自己的仇人代代相传而自己只躲在没人知的角落里?”
宋思年想都没想。
“我肯定不会。”
“就是说啊!所以他怎么会——”
“但谢忱可就不一定了。”
“……”乔珅被这话噎了回去,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看向宋思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思年没心没肺地笑笑:“意思很简单——我和你这锱铢必较的, 自然不可能奉信君报仇十年不晚那一,但他不一样。”
乔珅奇:“你真觉着,他是被宋绝背叛、被宋家带的其他家族搞得重伤差殒、然后忍了千百年,如今终于养蓄锐来复仇了?”
宋思年神一闪,过了两秒才缓声,“……我不知,只是说并非不可能。”
乔珅没答话,但看神表似乎还是不肯相信。
宋思年也没再说话,兀自垂眸沉思着什么的样。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乔珅突然说:“除了这个不能确定的线报以外,我还打听到了两个小消息,不过基本可以看作野史的那——你要听吗?”
“……”宋思年抬,“说说看。你不说我怎么知我要不要听?”
乔珅瞥他一,“这第一嘛,很无聊,就是天底所有人都知那位不是人。”
宋思年眉顿时一挑,“会说话吗?什么叫不是人??”
乔珅嘴一撇,笑得发冷,“我这是实话啊,你见什么人能活两千年??”
宋思年哑然,随即妥协,“……他确实说过自己是另一个族。”
乔珅笑了,“圣族嘛……现在虽然已经没几个人知了,但在一千多年前,这可不是什么秘密。”
宋思年睖他,“少废话,说吧,第一个小消息到底是什么?”
“简单,就是每个不为人们所熟知的东西,都会被传得神秘兮兮的,那位也一样。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传闻说,圣族之人怀至宝,可生死人白骨。”
宋思年:“……什么至宝?”
乔珅表间不屑,“要是传得有模有样的,哪还能叫野史叫笑消息吗?”
宋思年未语,目光闪烁地微微低去。
“……那第二个消息呢?”
乔珅的神在此时发生了变化。
宋思年瞥见了,顿时一脸嫌弃地往远离他的方向蹭了蹭——
“你这一脸猥琐是什么意思?”
乔珅难得没跟他计较,仍是那副神态,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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