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年没好气地瞥了他一。“抓凶手?你以为我是什么鬼?——掐指一算就能算谁犯了案的那?那不叫鬼,那是神仙。”
“额……”
“去现场也不合适——这半夜三更的,万一犯了哪气冲撞,让速路上的人开了瞧见了你——那恭喜你,新的惨案就有眉目了。”
“……”葛云聂被堵得无话可说。
“不过明天白天还是要去现场看看的。而且想要洗脱你母亲上的嫌疑,就必须要警局的人自己找真相……这只依靠暗引导肯定是不行的。”
葛云聂还没反应过来,老树却悚然一惊,“主人,你不会又要附尸吧?……我看这墓地里的诸位父老乡亲,可能都……不那么……新鲜了……”
听老树尾音憋得痛苦,宋思年睖它一,“你便秘么?”
“……”
“而且谁说我要附了,”宋思年角一勾,“之前在警局审讯室里,我听见我家宝贝儿跟那个局提起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啊。”
老树回忆了,恍然大悟:“您是说谢忱说起的能够使鬼在一定时间保持实质化的‘固魂珠’?”
“嗯,听起来是个新奇玩意儿,至少我还残存的记忆里没有过。”
“但谢忱也说那东西价格昂贵,您现在……”老树余的话没说。
只不过一鬼一怪对自己的贫穷心知肚明。
宋思年了,半晌后,他欣然一笑。
神表都十足无辜,唯独那双黑眸里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一看宋思年这反应,老树就知自家主人又要坑人了——
“树啊,那个老商,你还联系得到么?”
老树:“…………当初为了您俩‘沟通’便利,我在他老窝门还了一棵自己的分呢。”
“那真是太了——来,把我这位老朋友叫来,我们好好叙叙旧。”
“哦。”老树小声咕哝了句,“就恐怕人家并不想见到您。”
“胡说,”宋思年笑得很是“温柔亲切”,“我们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
“……”
*
宋思年的“老朋友”,没用多久就赶来了。
听着耳边这墓地里传来的鬼哭狼嚎,乔珅慨地停到那坐在土路边上的青年旁——
“宋祸害,你再睡两次醒过来,是不是都能混到去街边要饭的地步了?”
宋思年闻言不怒反笑,侧过脸仰起视线看来者:“你这老商怎么还没死?”
乔珅摇摇:“你这祸害都没死,我这本本分分的生意鬼怎么会死?”
宋思年:“你要是算本分,那这天底的生意人都不叫生意、该叫公益了。”
“……”
这格外与众不同的久别重逢版问候,叫旁边葛云聂吓得大气都不敢。倒是老树听不两个老家伙这么小孩儿似的斗嘴,忍不住开了——
“主人,乔先生,您两位少说也都死了七八百年了,就别互相谦虚了吧?”
“……”乔珅嘬了嘬牙,“宋思年,你家这树就跟着你不学好啊,当初它刚开慧那会儿还是个小结,怎么现在嘴都这么溜了?”
宋思年得意:“你也不看看是谁教来的。”
老树:“……”
“行啦,废话少说。”宋思年拍了拍站起,“让你拿的东西带来了吗?”
乔珅白了他一,手腕一翻,掌心打开,颗珠来。
“这就是固魂珠啊?”宋思年了过去,放在前观察起来。
乔珅有心疼地看着那颗珠,随后没好气地看向宋思年,“记得咱俩的规矩吧?——这东西可死贵死贵的了。”
“知了。一件东西一件事嘛,有需要你让老树联系我。”宋思年笑眯眯地把玩着珠。
乔珅脸这才稍稍缓和了痛的表。
“你可真是个视财如命的老商啊……”宋思年瞥见了,似笑非笑地奚落他。
“总比你穷的叮当响要好。”乔珅看了他一,“哎,我说祸害,你要固魂珠什么?打算自己用啊?”
宋思年:“不然呢?”
“唉,看来你终于看开了啊。”
“……看开什么了?”
“固魂珠啊,你我要这个,难不是准备稳固魂化人形,这样就可以找气足的男人酱酱酿酿、从而保持清醒不再陷昏睡了吗?——我不早就跟你说了,这才是获取气最简单效的方法啊!”
“…………”
宋思年从到尾维持着的微笑终于裂了。
他从间一个一个地挤字音——
“你、他、妈、给、我、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乔珅:固魂珠……@#¥%&……酱酱酿酿……#¥%@&……
宋思年:【摸二十米刀】
谢忱:……【陷沉思.jpg】
第19章
“啊,所以你要固魂珠,竟然不是用来酱酱酿酿的事,而是为了能像个人一样地帮市局破案?”
“……”宋思年睖了乔珅一,“别以为我听不来你在拐弯抹角地骂我。”
乔珅翻了个白,“你这可就是暴殄天啊我给你讲。再说了,你清醒的时间一共也没多久,嘛要用来给那些警察办事?怎么,里面有你老相好啊?”没等宋思年回话,他又自己嘀咕起来,“不应该啊,年纪算,有也应该是有你老相好的不知第几辈儿的重重重重孙了吧?”
宋思年难得没反驳乔珅,还煞有介事地,“确实有我宝贝儿在市局,不过主要还是帮他母亲释清嫌疑。”宋思年指了指旁边的怨鬼。
乔珅沉默了十几秒,然后嘴张得像是要吞个鹅——
“你——?宝贝儿??”
宋思年嫌弃地看了他一,“谁是你宝贝儿。”
“这话该我问你啊——你这次才苏醒了几天?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宝贝儿来??”
“我也觉得自己运气相当好。大概是前面一千年积攒的功德太多了,赚回来的福报吧。”
“功德?”乔珅冷笑,“你攒来的那些缺德事儿,恐怕就只能给你换回个冤家来。——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个市局的什么怎么就成了你宝贝儿了?”
宋思年理直气壮:“我看上的,自然就是我的了。”
“所以你到底看上那个人什么了?”
“气——而且是至的存在。我只要待在他边,都完全足以维持日常清醒所需。”
“人?……气息至?”
“对。”
“……”乔珅沉默两秒,撇撇嘴,摆了手,“不可能。”
宋思年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怪:“我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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