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月夜的诗写在纸条上,递过去,“答案在这首诗里,你自己找吧。”
又来这招?
凤冥接过纸条看了看,表越发无奈。
“你在玩什么?”他好奇询问。
“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庄理也问了一个问题。
凤冥愣了一会儿才:“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撒谎!”庄理在心里反驳,却又满意地笑了笑:“他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7480仔细看了看凤冥的脸,惊叹:“还真是诶!他的气看上去比前几天好多了!主人你怎么到的?”
“这是一延时眠的手法。当他的全心神都沉浸在描绘夜的诗句时,度集的注意力会让他的潜意识生睡意。”庄理简单解释一句,然后才对凤冥说:“你自己研究吧,说来就不好玩了。”
凤冥无奈地摇摇,然后把这张纸条卷成小卷,用一个小小的银装起来,荷包。
庄理瞄了一,发现荷包里还有另外两个银。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得打哑谜?我实在是猜不着。”凤冥用诱哄的语气说:“直接把答案告诉我吧,好不好?”
“不好。”庄理定摇。
“为什么不好?”凤冥不知不觉已勾起角。这毫无意义的对话竟让他乐在其。
庄理握住他指轻戳自己脸颊,笑:“因为我脸薄,有些话实在不好意思说。”
指尖的令凤冥沉迷。
7480:“呸!主人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脸薄?”
凤易:“……”表弟胡说八的功力越来越厚了。
庄理依然握着凤冥的指,而凤冥也未曾挣脱。少年拽住他时,他终于觉到自己活在这世上是被需要的。
回神之后,凤冥才发现凤易正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自己,于是立刻板起脸叱问:“你看朕作甚?”
凤易吓了一,吱吱呜呜答不上来。他总不能说他发现皇叔看自家表弟的目光黏糊糊的,有些奇怪吧?
“这个,那个——”
凤易飞快写了一首打油诗,递给凤冥,试图蒙混过关:“答案在字里行间,皇叔您回去慢慢研究吧。”
凤冥接过纸,成团,砸在凤易脑袋上,“好好背你的书,别看。”
凤易抱住脑袋哼唧,仿佛被踢了一脚的小狗。同样是纸条,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他这一闹,殿里的暧昧氛围便一扫而空。庄理松开凤冥的指,一边吃糕一边翻书,凤冥则继续批复奏折。
晚上,在庄理和凤易的陪伴,凤冥多吃了两碗饭,和神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饱足。
短短几百字的文章,庄理还是没背来,于是摆摆手:“我明儿继续来背。”
凤冥将他送到门,里沁温柔笑意:“好。”
两人挥手告别,一个站在门引颈眺望,一个趴在车窗边久久凝视。
天光尽敛,彼此牵挂的那个人已消失于朦胧夜,却依然留存在脑海。
回到寝,凤冥打开三个特制的银,反反复复琢磨那三张纸条,于是又沉沉睡了过去。这一晚,他梦见自己把少年禁锢在怀,咬着他的耳朵诱哄:“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少年踮起脚尖搂住他脖颈,笑容灿烂,嗓音清甜:“不好哦。我就要让你猜不透我的心思。我就要让你每天为我牵挂肚。”
梦里的凤冥很无奈,却又沉浸在一难以言喻的心悸和满足。
醒来之后,他看着明黄帐,不敢置信地呢喃:“我竟然也会梦?”
这个寓意不明的梦对他来说的确是梦,每想起一遍,他就会忍不住勾一勾角。
他想不明白,为一个人牵挂肚的觉为什么会这样好?
上完朝之后,他心不在焉地批复奏折,睛一遍又一遍地看向西洋贡的钟表,等待庄理上完课。
覃老提着一个药箱走来,行礼:“皇上,微臣来给您请平安脉。”
“朕最近觉很好。”凤冥伸手。
覃老仔细看他两,惊异:“从气上看,您的确是大有好转了!”略一把脉,更加喜:“不错不错,皇上近日睡得很好,那狂躁之症应该很久没发作了吧?”
“有几天未曾发作了。”凤冥语气平静地说。
覃老提起笔开始写调理的药方,顺便聊聊家常:“微臣收了庄理为徒。”
“嗯?”凤冥挑眉:“你不是有一个三天背完药典才能收徒的规矩吗?”
“是啊,庄理过目不忘,只看一就把药典背来了。”
凤冥:“……”
两刻钟后,被侍带养心殿的庄理面对的是一张冷肃的脸。
“我今天见到覃老了。”凤冥语速缓慢:“他说你是个过目不忘的奇才。”
凤易睁大睛看向庄理。娘诶!表弟藏得这么吗?
7480:“哦豁!翻车了!”
凤冥曲起指关节敲击桌面,语气严肃:“说说吧,为什么假装不会背书,整天赖在朕边?”见识过太多谋诡计的他非常讨厌被欺骗利用的觉。
他会忍不住去想——少年故意讨好自己,亲近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他对自己有没有一真心?他是为了帮凤易夺嫡还是为了谋求荣华富贵?
凤易立刻就预到大事不妙,额的冷汗唰地一声冒来。讨好皇叔是一回事,但欺骗皇叔就是另一回事。表弟不该自作聪明。
怎么办怎么办?难表弟又要祭纸条大.法了吗?
凤易还真猜对了,庄理从袖里掏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条,写一首词,后放在桌上:“答案就在这里面。”
“朕不想跟你玩这个。”凤冥撇开,语气十分冷漠。
“那我今儿先回去,等你气消了再说?”庄理眨着睛问。
凤易膝盖一,差给自家表弟跪。未经皇叔允许就擅自离开,这小早上门的时候吃了熊心豹胆吗?皇叔一定会打烂他的吧?
然而更让凤易不敢置信的事发生了。表弟竟然提着书包溜溜达达地走了,肩而过时还把自己也拽走。
凤易一边逃命一边回看,生怕龙禁尉从养心殿里冲来,把自己和表弟砍成酱。
但是并没有,两人平平安安离开了皇,全程无人阻拦。
坐车的时候,凤易的发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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