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莫羽晨从午就忍耐到现在,从关易在电话叫他那句“宝宝”开始。他的呼越来越沉重,面绯红,好像只要听着关易说话就能一样。但他的双手依然规规矩矩地背在後,用着期待的神看向关易。
“想要我怎麽?”关易伸手挠了挠他的脖,像在逗一样,但又带着明显的溺。莫羽晨就像贵骄傲的波斯猫,让人摸一都不肯,他一开始可不是这麽听话的,带着满满的戒备。因为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谁,後来才互相识破彼此的分,逐渐演变成这纠缠不清的关系。但莫羽晨还是很可的,在尝过一次甜之後,还是放段来找自己了。不,也不能说是“放段”,他的“宝宝”当初可是杀气腾腾地闯办公室,要求自己成为他的S。
“要……想要……我……”莫羽晨闭上,将脸靠了过去,好像非常享受关易的抚摸。他只会在这时候这样温驯的表,他天资聪颖,从小就被指定为莫家的继承人,承受常人难以想像的压教育,对外得表现得势,连一丝脆弱都不能显来,否则就会被狠狠地教训一番。他原本的格都被压抑住了,甚至到後来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原本的格该是什麽样,等他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寻求刺激了。
“忘了该怎麽说话了吗?要叫我什麽?”关易在他白皙纤细的脖上摸了摸,而後直接扯开他的衬衣,扣散落满地,大片雪白的膛,前那两粉已经立起来。
关易是温和的,这时候也并不凶。但这人天生就该是在上的,语气的势意味让莫羽晨浑颤了一。
莫羽晨条件反似的脱而,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神:“老公。”
他在事上非常合,唯独这个称呼有些抗拒。关易像是发现了这,所以故意不让他叫“主人”,而是叫“老公”。
对莫羽晨这样的人而言,叫“老公”比叫“主人”更让他难以启齿。因为那代表着一十分亲密的关系,他不习惯与任何人亲密。
“乖,脱衣服。”
莫羽晨乖乖地脱被扯掉扣的上衣,接着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关易前。他的肌肤偏白,像是致的冷瓷,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是诱人的粉,後腰至线的线条优,大及小实,间起反应的也如同肤一样漂亮。他的质注定他天生练不肌来,因为他并非真正的男,而是双。
关易来回打量他的好几,每次看每次都觉得惊艳。他的父亲是个风的人,所以他曾以为自己是那很容易厌倦的人,他一开始会对莫羽晨兴趣,的确是因为这副异於常人的。到了现在,居然也没有看腻,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不是习惯使然。
他上前一步,伸手探对方的间。质缘故,莫羽晨十分,他轻轻哼了一声,没有闪躲,任由关易的手肆无忌惮地玩他那两片的,的被快刺激得不断,空虚已久的小也越来越饥渴,开始收缩起来。
“宝宝这麽了,想要老公的大吗?”关易是个文质彬彬的人,谁也想像不他会说这样的话,还能说得这麽。
而莫羽晨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听见他的声音及命令词就能被他所掌控,他的兴奋地颤抖几,前端到,呼也变得不稳:“要……”
“去床上躺。”
关易所说的躺,自然不会是普通的躺着而已。莫羽晨仰面朝上,而後自己抱住双,大大地往外分开,自己十分羞耻的姿势。被玩得的暴在男人前,间那条已经动地向外敞开,隐约能看见里着的粉。暴来的不只是这个地方而已,连後的也跟着微微翕动。莫羽晨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却比任何人都漂亮,动时肌肤泛起的红,比桃都还艳丽。
关易过一次的大不反,存在烈得令人难以忽视。
莫羽晨被那东西无数次,髓知味,光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兴奋得不行。他在期待着关易狠狠来,好像那是什麽最的奖励。
然而关易却没有动作,好像单纯只是要吊他胃一样。他是带了东西来的,一堆趣玩排列整齐地放在桌上:“宝宝喜从哪个玩开始呢?”
莫羽晨禁慾了两周,忍了一个午,可不是想要玩玩的:“不要玩……要……要你的……”
关易笑得温和,却没有妥协的意思:“这可不行,忘了这是惩罚吗?”
“……”莫羽晨知是自己的问题,也只能乖乖接受惩罚:“……都可以。”
“看来宝宝很饥渴啊,那就先从这开始吧。”关易在桌上挑挑选选的,最後拿一震动,尺寸,但比起关易的却差了。
莫羽晨睁睁看着关易震动开关,贴在他的上来回游移。
震动的嗡嗡声响回在空气。莫羽晨重重地哼了一声,立即觉到的传来的激烈震动。的被震得也跟着地抖动,快刺激得不断往外。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好像在自主着的前端,看上去得要命。
“啊……”莫羽晨依然是双手抱的姿势没有放开,像是甘心任由关易玩。
关易用震开了的,明明知莫羽晨想要,却迟迟不,不断在附近上移动,甚至还抵上了的位置。
“啊……来啊……”莫羽晨难耐地扭动腰,试图把那东西吞。
“宝宝,别动。”
关易不过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莫羽晨果然不再动了,任由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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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文案,写不了太偏激的,所以整篇文的基调大概就是调教及玩趣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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