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其实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想要拍什么电影,你们也不会到这里来,方雅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与其在这里自我检讨,还不如想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容宴双手抓着他的宝贝相机,打断了他这一番自怨自艾的陈述,他用一看智障的神看着吴一方,“你这些话让我以为我们已经了枪毙的刑场,而不是在一个可能有老虎袭击的山上迷路。”
他故意在“可能”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吴一方,“.......”觉好有理的样,所以我刚刚为什么说那些话?
“所以你记得路?”
“我们上山的路只有那一条,原路返回就一定能走山。”容宴指了指路旁的一丛,“我记得昨天拍过那丛,到现在为止,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
“但愿如此。”吴一方看向前方似乎没有尽的路,依旧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事实上,容宴也并非如他所表现的那样镇定。
他确实认得那丛,路过的第一次是没有注意,但经过几次,他在心基本已经确定,他们其实早已路过这同一个地方不止三次了,这本就不是一件符合常理的事。
如果说着是一块开阔地带,没有什么可供参考的标志,绕回原地或许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这里明明就只有一条路,而他们一也没有偏离过路的方向,却还是在同一个地方路过了这么多次,这只能有一个解释
除非有人在一夜之间修改了路的走向。
而这个解释本就站不住脚,谁能在一夜之间改变路的方向?谁又会无聊到这地步,只是为了让他们这些毫无价值的人迷路?
太荒谬了。
“宴宴你在想什么?快跟上来。”
容宴回过神,对上容粟促的神,无奈,“,能不能别叫我宴宴?”
“哟,小伙气啊,”容粟轻哼一声,“我这样叫了你十几年,想让我改,那是不可能的,再说你听了十几年,难还不习惯?”
“因为我们宴宴大了,不是小孩了嘛。”吴一方转过来调侃,这样轻松的对话让其他人的神都放松了些,氛围从表面上看已经没有那么僵持了。
.......
“看来我们的客人还是很喜留在这里。”顾央漂浮在树荫底,黑沉的瞳仁看着逐渐走远的众人,话语里不丝毫绪,她上是随心幻化的纯白裙,最外层是一层镂空薄纱,惨白而圆的肩。
十分娴静优雅的打扮,穿在她上只让人觉得冰冷苍白,她边一个细的影已经颤抖起来,像是忍不住要发哀号。
那是个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影,隐约可见消瘦发青的面容,额角上还有一可见骨的伤痕,外翻,淌粘稠的血,脸上恐惧的神令他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这么害怕,我吓到你了么?”顾央略带困惑地看了自己的全上,弯着嘴角拍了拍那鬼的,受到僵直的,脸陡然沉来,“还是你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威压之鬼魂恨不得立刻就消失,却只敢哆哆嗦嗦地拼命摇,结果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给摇了来。
顾央又笑起来,她颇为贴地将他的用双手捧起,轻柔,“你得很好,继续你该的,毕竟我还没有好好招待过客人,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离开。但如果你办砸了......”
她微笑着看了手还滴着血的颅,五指微微收,“我可就不能保证些什么了。”
拦路鬼哭号着应答,生怕晚了一步,就要随着自己的一起魂飞魄散。
“这就对啦,”顾央轻快,脸颊上爬满血的纹路,她再次看了容宴等人离开的方向,动作轻柔地将拦路鬼的颅回原,“在这里守着,我要回去等待我的客人登门了。”
拦路鬼千恩万谢地看着顾央化作黑雾消散,自己也随着掩去了形。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理说都应该快要到山脚了,为什么这条路还是这样?!”吴一方咬着牙。
李廷济低声,“这本不科学,是有人故意耍我们玩,还是我们真的遇到……”
“廷济!”容粟拉住他的胳膊,说,“你怎么也说这样的话,我们明明都知,这世界上本就没有鬼。”
“谁知呢?”李廷济苦笑,“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了,这怎么走也走不去的况,已经属于这一类范畴了吧?”
“……我们必须走去,方雅的伤还等着去医院,刚刚可能只是方向的……”
“你们明明就知这件事已经诡异到不符常理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自欺欺人?在这时候还骗自己持科学有意思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明戊忽然爆发,神里都带了讽刺,他吼,“我们特么就是见了鬼了,这就是你剧本里面写的鬼打墙,满意了吗?!”
“谁满意?!谁能满……”
“冷静!”见他们又有要吵起来的趋势,容宴收回看向路旁的视线,扬声。
“你们难没有发现,从今天早上我们门开始,绪很容易就会受到影响,而且影响偏向恶劣?”
“你想到了什么?”容粟抓了握在李廷济小臂上的手,问。
“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而且这鬼还偏巧就被我们遇到了,”容宴调相机里的照片仔细对比,“可以确定的是,我们确实一直在路过同一个地方,这很可能是有人用了某障法或者迷惑人的方法。至于绪的变化,也是很明显的一,或许是有人在我们睡觉的时候给了我们某暗示,让我们今天的绪都容易被激怒。”
“宴宴,你的说法站不住脚,”容粟尽量冷静来理清心绪,一针见血,“没理有人要特意布置这些来对付我们,我们都只是学生,和别人也没什么仇大恨,你说的这些像是在拍电影。”
容宴沉默,他当然知这推测荒谬,只是再怎么荒谬,也没有比认为这里有鬼更荒谬的了。
“糟了,过会就要雨了。”吴一方抬看了看天,焦虑,“这是暴雨,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外面,方雅上有伤也淋不了雨。”
天气预报是他提前查过的,知有一天暴雨,正好适合拍摄淋雨的那几场戏,结果现在暴雨却成了阻碍。
天空云密布,不时就能听见云层间雷声阵阵,甚至有的就像是炸响在耳边。
“我们不能继续这样去了,”张庚将方雅背得更稳一些,“这里树太多了,我怕等会会被雷劈到。”
“……我们回别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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