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请睁眼 - 分卷阅读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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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衣衫上,骨碌骨碌地打了几个转儿。

    直到宿主外袍坠地才发现屋波动的另一气息, 0049瞧着前自动开启的赛克, 十分纠结地伸爪捂脸:

    怎么办,虽说没能察觉到那位的存在确实是它的失职,但如果现在告诉沈裴实, 对方难保不会浪得更加厉害。

    不、不是难保。

    是一定。

    让宿主守和谐真的好难。

    相当委婉地,0049无声敲字:【大白天的,没事脱什么衣服?】

    【谁家洗澡不脱衣服?】误以为0049又在为了那纸和谐守则找自己的茬, 沈裴眯,毫不客气地回怼过去, 【有本事你给我拎一个瞧瞧?】

    窗关着、屏风挡着,房间里就他自己,悄咪咪地泡个澡怎么了?

    他又没直接当着某人的面脱。

    好悬没一气噎死的0049:……这算是毒Flag吗?

    屋里真有那位的气息啊!会动,活的!觉上还半没有要走的意思!

    垂在侧的左手微微抬起, 玄逸脊背僵地站在角落,指尖飞速掐诀,仿佛是在推演什么天机。

    因得位置问题, 从他的角度看去,恰巧可以看到那堆胡丢在地上的衣,还有屏风后半半掩的青年。

    修真者耳聪目明,记忆力更是绝佳,哪怕玄逸没有刻意回想,前也会浮现青年那矜贵的、雪铸玉砌的脊梁、还有尾椎饱满而翘的……

    啪嗒。

    浮于空的三枚铜钱随着卦主心神的波动慢慢跌回男人手背,玄逸低蹙眉,实在不明白他一直落在峰的机缘,为何会突然移到了沈裴上。

    沈裴,沈裴。

    一个来历过往都很清白的年轻小辈,哪里能与自己这“万年老祖宗”的记忆有关?

    还是说因他刚刚动了凡心,这卦不得数?

    冥冥的预来得莫名其妙,玄逸明知自己这时候应该尽快离开才合礼数,但他终究还是抿收了铜钱,重新摸了个嵌着玉珠的卦盘。

    推演一,灵缘法往往稍纵即逝,既然最终结果与沈裴有关,那他当然要呆在离对方更近的地方尽快卜算才行。

    而屏风后悠悠泡澡的青年,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哗啦一声起,赤足迈浴桶,随意披了件崭新的衫,弯腰在原本的那堆衣里翻来翻去。

    “香膏呢?我的香膏哪去了?”

    听到对方自言自语地小声抱怨,玄逸虚虚瞧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白衣青年,也没换地方,便重新将心神投回卦盘。

    ——反正他所在的角落偏僻得很,以沈裴的格,绝不会把香膏放在这地方。

    怎奈世事难料,就在那只有掌大小、却好似承载了整个星河的卦盘胡纠缠成一团时,那颗躺在游鱼间的玉珠,忽地无风自动,骨碌碌地越过所有异象,直直地到了卦盘边缘。

    意识地顺着玉珠所指的方向看去,玄逸抬,立时撞一双的黑眸。

    因得是临时用来遮羞的衫,青年的前襟稍稍敞开,腰带也只随便系着,真丝的布料更是早已被贴着透未透,勾勒起伏有致的曲线。

    清亮的瞳仁里没有映任何人影,可青年却像笃定前有什么存在一般,缓缓迈步,手指盲人似的向前摸索:

    “师叔?”

    玄逸的心猛地了一

    许是非常确信自己的猜测、又许是相信自己呼唤的那人没有恶意,白衣青年只把它当成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眉宇间没有担心害怕,甚至还隐隐约约带了些笑。

    天真柔,毫无防备。

    透明的珠顺着发尾一颗颗坠落,又被承受不住更多份的真丝抛弃,哒哒地顺着青年的蜿蜒而

    如同一只勾魂摄魄的妖,他循着记忆里的差,微微仰着,肆意自己的锁骨与结,引得观者恶念滋生,只想背弃那份单纯的信任、咬上青年天鹅般的颈,纵破坏这份脆弱的

    障。

    脑海里瞬间涌现无数不可言说的画面,玄逸狠狠咬了尖,总算用血腥味驱散了那些混沌的恶意。

    彼时,青年的手已经顺利摸到了他的袖,由于没法用睛丈量、又懒得一试探,沈裴脆凭觉向前一抓,正巧握住了男人端着卦盘的手。

    指节相碰,肌肤相亲,直到这时,玄逸才发现,对方手里正握着那块最初他丢给玄清的玉佩,暗戳戳地向输送灵力。

    “我听到铜钱跌落的声音了。”见男人一在自己面前形,白衣青年得意地挑挑眉梢,反客为主,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所以什么披衣服找香膏,都是他为了拿玉佩寻人的掩护。

    锐注意到对方手卦盘的玄妙,他弯弯腰,难掩好奇地凑近了些:“师叔在算什么?这玉珠又为何会指着我?”

    领松垮,青年稍一俯,便能叫人瞧见某些本该被妥善遮掩的风光。

    尤其是站在玄逸所的角度,他甚至能轻易看到那片雪白上缀的、两朵红果果的苞。

    很清楚这“命盘”上的白玉珠里藏着自己的心血、绝不会随便晃,尚未想通个缘由的玄逸只得定了定神,糊地一语带过:“没什么。”

    “你拽着我,就把它歪了。”

    原本还没觉得自己抓住对方、防止对方逃跑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可经男人这么一说,白衣青年耳突然就有

    匆匆忙忙地松开五指,他后退一步,正要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却见男人收了卦盘,抬脚跟一步。

    “别动,”轻飘飘地一个神将青年定在原地,玄逸随心而动,自然而然地去整理对方领,“多大的人了,你平时都是这么穿衣服的?”

    质各异,男人指腹虽没什么薄茧,却仍比沈裴自己的砺些,温度偏,有意无意地拂过颈侧,直叫他轻轻打了个哆嗦。

    心底叫嚣的野兽终于如愿尝到了一属于小猎的滋味,玄逸不动声:“?”

    笼罩在男人影里的青年摇了摇

    自打生起就没受过如此亲昵的对待,他明显是有些无措,却又顾及着对方是难得柔的师叔,乖乖地没敢躲开。

    直到那双手环在他腰间、拿起那条松松垮垮的腰带,青年才怕似的避了一:“我自己来。”

    “等会儿,”从指尖传来,他终于慢半拍地醒神,抬瞪圆了一双漂亮的凤,“穿什么穿,这衣服还是着的呢!”

    施施然退后半步,玄逸表无辜:“我忘了。”

    或者说,他觉得这件真丝衫,透了才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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