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开学前两天参加比赛,捧回来一个金奖。
但他并不开心,因为金奖不能换来假期,第二天就是九月一日。
当晚林惊鸟把这月的收提现,规定三七分,拿手机计算算明白,然后截图发给项学,钱也通过微信转了过去。
银行卡终于拥有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项帅抓时间上网,拉着林惊鸟聊天,话语不离课后作业,讨厌的同学,堂的饭菜,语气之愁意盎然。
林惊鸟认真劝他:“你想想漂亮的女同学,温柔的老师,你好朋友呢,不想他吗?”
“同学都不漂亮,老师才不温柔,总凶我们,明明是一个人的错,却骂我们全班人。”
林惊鸟无奈,说起来他对老师也不冒,但是孩得正确引导,像他妈妈以前用鞋底啪啪的肯定是不可取的。
于是他行理解,耐心解释:“不是凶你们,这不是怕你们也犯了跟同学一样的错吗,这也是为你好”
“才不是呢,他的题写错了,我不可能错的,只有他们会错,我一直都是全对”
林惊鸟不由疼,其实还是直接比较用吧?不行不行不行,正确引导。
“你不能这么想,人都是会错的,你也一样,你虽然成绩好,但总有不如别人的地方吧,不能总瞧不起别人”
“我没有瞧不起别人!”项帅抗议。
“好,没有就好”林惊鸟安抚。
项帅继续吐槽学校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好好一个学霸,偏生了一颗学渣心。
林惊鸟不走心的安他:“没事,个月才开学呢”
“明天就是个月了,我不想上学不想上学不想上学...”
林惊鸟不明白这话题怎么就拉不开,翻来覆去都是上学的事,他能说他也不想让对方开学吗,他能给对方馊主意吗,他那么正直的主播,那么笔直的祖国小树苗!
而且项帅的态度,怎么比他一个纯学渣都排斥呢?
林惊鸟真的无力了:“......那我也没办法啊,我也不能帮你去上”
过了一会儿,项帅大概是不想理他了,一直没回,林惊鸟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手机才轻轻响了起来。
“怎么办呀哥哥”
“我前两天和曾松打游戏说他垃圾,他生气了”
林惊鸟放睡衣,又窝回沙发上,乐了一,悠哉的问:
“曾松是谁?同学?”
“同桌,我们是好朋友”项帅回,然后继续愁:“开学他肯定不理我了,肯定也不想和我坐同桌了”
林惊鸟问:“以后不说话了吧,不记”
项帅对吃这个游戏并不是特别特别喜,但不知是跟别人学的,还是玩久了养成的,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绪。
但是在项学的严格治,现在也就偶尔冒一个“靠”或者“艹”。
人攻击基本已经消失了,难不成因为项学开学,这病又反弹回来了?
“我们以前经常开玩笑,我没想到他会生气”项帅委屈。
“你确定他是因为你说他垃圾生气的吗?”林惊鸟前不久刚学的对症药,虽然自己还没用上。
打字太慢,项帅发了语音过来,“嗯,他说他特别喜一个特别厉害的人,他以后也要打游戏,我就说他打不好,他就生气了”
“我不是瞧不起他,我怕他又不好好学习了,因为他学习不好他妈妈总是打他,打的特别厉害。”
项帅语气里带着委屈,又带着心疼,甚至还参杂着期待,林惊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了问题。
但是仔细想一想,怎么觉帅宝这遇到的是小时候的自己呢?
不过那时候他妈打他没有特别狠,他也没遇到过这么好的同桌。
唉,生早了。
“他特别喜谁啊?”林惊鸟本想教育项帅对待朋友要真诚支持,但他似乎已经够真诚够支持了。
反观打游戏特别厉害的人,最厉害的他都认识,特别厉害的不算事。
“曾松叫京京,我也不知是谁”
京京,林惊鸟愣了一,随即笑了起来,这小孩真是会给他难题。
京京是粉丝的叫法,他本名叫林京,和林惊鸟名字只有一音之差,也只比林惊鸟小一岁。
两人是同期青训生,一个很努力,一个有天赋,都很被看好,在俱乐也有大小林之说。
如今大林无路可退当了主播,每天心钱,心形象,心粉丝。
小林在嘛呢?好像已经带领全队征战四方了。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当年同期青训生里面留了三个人。
一个学霸,刚留一个月就后悔了,回去继续学业,也许现在已经穿着西装开着跑车在名企当了,生活悠闲富足。
一个林惊鸟,不必说了,悠闲也不是真悠闲,心里三三两两的事也是不少。
还有一个就是林京了。
当时林惊鸟的成绩是比林京好的,一直也比林京好。
林京家里很有钱,当年也是不顾一切冲了俱乐,一个富家少爷,即便听说过电竞辛苦,估计也没想到会这么辛苦。
不断被打击,几乎要放弃了。
林惊鸟一直都很欣赏他,也很羡慕他。
适逢小假期,他就把林京带回自己家生活了一段时间,每天给林京讲自己小时候的苦日,给林京谈人生谈理想,谈生命的意义。
好说歹说,才把人说活了一。
之后林京算是缠上了他,把他作为目标,林惊鸟练多久,他一定要比林惊鸟多练一会儿。
但是林惊鸟很烦,这比较的觉让他很不好。
如果说游戏他还能忍受,生活他是完全忍受不了的。
林京似乎也有些偏执,他把林惊鸟的一切摸得很透,然后从各个方向超越他。
林惊鸟很烦,但他又不能拒绝,他觉得都是队友,一定要和谐,队不和是失败的隐患。
他迫自己忽视被窥视的觉,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游戏上,他也确实成功了。
所以林京后来从各个方向赢过了他,实际上林惊鸟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不如林京的,但是游戏上没有。
他一直都是两人的王者。
时间飞逝,两年过去了,他略微能忍受一林京的视透了,但林妈妈病了。
脑袋里多了一个东西,很严重,因为不确定是什么。
林妈说不要,过段时间就好了,但他们都清楚过段时间只会更严重。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钱,他们别无选择。
林惊鸟把自己比赛,训练的钱都拿了来,还是不够。
他向林京借了很多,林京二话不说就把钱拿来了,多年压抑的被冒犯的厌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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