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画家 - 穿环play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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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居室,除了床和衣柜,其他大件家都盖上了防尘白布,方便日后房东来检查,确认没有损坏后把押金退还。

    杜夏在大卫村里待了七年。那时候仿画生意还很不错,店铺楼上的房间不够画工住后,杜夏就主动搬来,在村附近租了这个有台的一居室。

    这也是杜夏从小到大住过的最大的房间,那是三年前?还是五年?彼时他还心怀憧憬和斗志,他从来没求过大富大贵,他只要一个能放床和厨柜的房间。他相信,只要足够努力,他这样的普通人总有一天也能攒够钱,买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小公寓。

    杜夏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不想过去在哪儿,不想未来去哪儿。他只有现在——待何筝关门离开后,杜夏保持原来的跪姿继续地,过了五六秒后就整个人倒,双搐,双手迫不及待地在前上搔

    在没有任何和他人的抚摸,杜夏仰躺在净到无需清洗的地面上,自己是私家品的这一认知如药,杜夏借这一幻想抵达了。他的抖了两起又,没有东西,从始至终都被束缚在胶衣里。

    杜夏等缩回包后才缓缓把手指,两侧小恋恋不舍地翻一角,挽留而不得后,又害羞地缩回隙里,很快就恢复如新原状。

    杜夏都被熟了,玩烂了,他面两个不论前后都实得很。好几次,杜夏自己没了气力,抬手指的劲都没有,那地方还一缩一缩的,何筝再把去,的甬比杜夏双夹住何筝腰时还会,浑然天成的

    杜夏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差就这么睡了过去,那束腰对呼的限制还是太过明显。杜夏不得不打起神,何筝五分钟就给他穿好的束腰和,杜夏拆解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摇摇晃晃地将撑起,缓缓走厕所。

    杜夏在洗漱台前只能照到自己上半的镜前侧,找到胶衣后的拉链,又时间才拉到底,让膛和腰腹摆脱束缚。

    杜夏了一气,咙后跟着发,接连咳嗽。

    覆着一层薄汗的膛剧烈起伏,杜夏弯腰,打开呼起冷拍打脸颊和膛。他小腹上有不少铺开的半涸的白浊,他却跟没看见似得,整张脸浸的洗漱池里。

    杜夏在窒息呛了一后仰起脸,又一阵咳嗽,发和脖颈都漉漉,还有和没脱完的胶衣

    杜夏手肘打直,双手撑在洗漱台边缘上。他盯着镜里的自己,不觉得陌生,也没到熟悉。

    他很少这么直接地观看自己的,他特意往后退,后背贴墙站上一个小板凳,镜里苍白消瘦的没有了脸,多了

    杜夏把胶衣褪到大。光洁无的三角区域间骨凸起,那没有塌塌的,只有半个手掌,杜夏将这撩起,两指扒开大的前端,来的一样,都缩在包里。

    杜夏第一次这么清晰赤地看自己的生官,他甚至还想背过去,弯腰,把大小都掰开,也好好看看。

    也算是接受了。

    尽荒唐,他至少愿意承认,这畸形的给了他绝无仅有的快和满足。在最原始的里,他无需再自卑纠结,自己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他竟也会有这一天。他,在镜地笑了一声,额间发上的滴像泪一样顺着他的角脸颊滴,他当真意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喜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样

    多舒服啊。

    多快乐啊。

    多好啊。

    都这么好了,为什么哭了呢。

    心里又为什么空落落,为什么明明怕疼,不喜痛,还要不自禁地掐那几个地方。

    杜夏捂住脸,后背顺着冰凉的瓷墙,坐在了那个小板凳上。

    那面镜里不再有他的影,他,把脸上的渍全都掉,然后塌着腰往卫生间角落里的一个收纳筐里摸去,将筐底又一个小银盒拿来。

    杜夏坐回板凳上,后背还是贴着瓷砖墙

    他把盒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全都是银质的。也不先看看上的孔闭合了没有,杜夏用酒棉简单清理后,就咬牙闭,一狠心,将环上的尖刺戳了去。

    疼痛并没有即刻袭来。杜夏把左边的银环扣好了,扯了一,难以言状的痛麻才从那一开始蔓延,传递到腰际和脚尖,好像环穿在这两个位似的,比尖都酥麻。

    杜夏还没结束。

    盒里还有一个更小的环,连接着细细的银链,用来拉扯牵引。

    杜夏之前把这个环穿在上,他这次换了个地方,将上离最近的那块包起。

    生理本能促使躲在包里的脑袋。那么小巧,也是那么细,针孔大小,冒着透明的黏,在堆了一小

    杜夏把环上的短针戳那一刻就把呼屏住了,他侧脸眯,有清泪从角溢来,他被穿透的那一瞬浑每一块肌都绷着,又刹那劲,什么都憋不住,上面的嘴大气,面的里有清,先是一,再一滴一滴,仔细闻,隐隐会有膻的味

    是

    杜夏不愿意睁开,手指却无意识地在那隙上来回轻,像是在徒劳地安,别怕,都过去了,结束了。

    杜夏将卫生间的地面用洒冲洗。他还是没把小腹上的浊净,连带着挂在边缘的。他脏兮兮的,不看镜,重新将胶衣穿好。

    束腰和面罩也没忘记,被遮住半张脸后彻底面无表位除了手脚和,多了瑟瑟的小,被他特意从胶衣里往来,银链在间晃

    好像真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适合盛放纯粹的,而非芜杂的心绪。

    于是只有愉。

    于是跪藏电脑桌,他的间还立着个比何筝尺寸还大的仄窄小的环境迫使他驼背弯腰,大趴开的,那就像个固定在地面上的炮机,杜夏艰难而小幅度地用面的吞吐,尽量在何筝回来前全去,他上面的又犯了老病,压住,涎不受控制地漏。

    杜夏跟外面的世界就隔了一层薄薄的防尘白布。

    若是不特意掀开,谁能猜到这里面藏了个活生生的人。

    又或许,杜夏从生起就不是人。更早些,早在他母亲吃第一颗转胎后,他就不再是人,男人或者女人,他什么都不是,走投无路,在自我放逐的路上越行越远,不再伪装生而为人,而是趋近终望本——

    杜夏闭,自己扯了扯那牵引男官的银链。

    一小滩涎后,他的女官贴近地板,是把那硅胶全吃去了。

    全都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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