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画家 - 33、大niu子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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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夏就算没喝过绿茶，和何筝相久了也见识了什么叫绿茶。杜夏还是选择发视频。镜里的自己没拍到脸，衣服从面撩上去后了整个膛，是唯二的缀，当之无愧是画面的焦。

    杜夏捧着手机，等着何筝发来些“大尾狼灰狼心满意足”的表包，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何筝却依旧“双发亮”，要杜夏拍的时再久一。

    杜夏叹了气，又发了个相似的但录满微信小视频时的发过去，何筝又提要求，要杜夏在落地窗前这么可的小。

    杜夏现在已经没有电梯门刚打开后的眩了，他也不是恐，就是金钱的冲击太烈，适应了就好。这并不是何筝第一次得寸尺。何筝的路杜夏也门清，只要自己能狠心来拒绝一次，何筝绝不可能死赖脸地要求第二次。

    但杜夏就是狠不这个心。这视频形式的互动在他里也毫无，他还是满足了何筝的要求，背对着浴缸站在卫生间豪华的落地窗前，生无可恋逗自己的同事，他没镜的脸一直盯着对面的智能桶，心里暗暗嘀咕有钱人真会玩，上个厕所都能享受到俯瞰港岛江景的帝王盛宴。

    杜夏只是在完成何筝给的任务罢了，玩的虽然是，但手法敷衍又心不在焉，抚摸的时候还能样，视频一拍完就什么觉都没有了，何筝对这拍摄小视频形式的互动却非常之执着，总有办法把杜夏哄住哄好，让他把自己想看的发过来。

    这也是杜夏发给何筝的第三个视频。事不过三，何筝非常识趣，见好就收，大尾狼夹起尾祝福杜夏早回来。杜夏一时五味杂陈，明知何筝再恶劣些都赶上PUA那一了，他见何筝终于肯“心满意足”，第一反应除了松了气，还真有几分激。

    这就很复杂，说不清，绝对不是那对陆广发的纯粹的谢。把带过来的那十来幅画全都挂好后，助理带杜夏和老四去写字楼地连通地铁的商业街吃些快餐，杜夏一手拿筷一手用手机给陆广发发讯息，问他接来还有什么安排。

    陆广发正和大老板在最的那层会所里品茗呢，也不跟他拐弯抹角，说杜夏等会儿后就可以先走，还特意发了条语音要杜夏放心，说都是老同学，生意成后没必要搞请客喝酒吃饭那一，这年谁手里有些钱都不太容易。

    陆广发这番话掏心窝的，本就大的形象在杜夏心目更光辉起来了。门在外不就是老乡帮老乡嘛，陆广发让杜夏认识到社人脉的重要，只要朋友够多，就没办不成的事。

    只是人生而不同，各有局限，吃完饭后两人也没再到大老板，直接坐地铁回了大卫村，老四都等不及到明天了，比杜夏都积极地先两三步了店铺，跟坐在收银台里看店的何筝一通嘘，事无细今日站在那么楼层的所见所闻，到前台女端过来的茶颜是红还是暗红，杜夏没在门面久留，翻了翻今天的帐本就上楼去了，楼上只有两个老画工，没有庄毅，杜夏不需要再上楼去敲庄毅卧室的门，也能猜到对方又消失了一整天，也不知是去哪里鬼混。

    杜夏绝对是所有人里最关心庄毅的，六钟左右他好饭，五个人围在店铺门外的折叠桌边上吃晚饭，没有人提要再等等，全都默认庄毅今天不会回来了，倒是改行送外卖的杨博非常凑巧地开着电瓶车路过，他听老乡说现在当外卖员特别赚钱，画室又不忙，他就跟杜夏商量离开一段时间。杜夏没留他，他现在每天都能派送个百十来单，比在画室累，但也确实比在画室挣得多。

    杨博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就是路过了，习惯地把车靠边停。老四用筷指着他，要他过来一起吃，杨博没跟大家见外，也饿，要不是箱里的外卖快超时了，他真的会把盔摘来扒拉两。

    杨博聊了两句，还是走了，饭桌上庄毅不在，老四就成了饭桌上最叽叽喳喳的那一个，喋喋不休跟那两个老画工重复一遍跟何筝讲过的见闻，重落在前台那位女的事业线上。老四说得绘声绘，时不时加上手势，调到第三遍姑娘的波有“那么大”后杜夏实在是有受不住了，难耐地侧了侧埋扒饭，多此一举地把背驼得更明显，让本就宽松的棉卫衣前也更空。

    何筝坐在杜夏对面，嘴上给老四的嘘捧哏，睛的余光可一直落在杜夏上，把他的小动作全都捕捉的清清楚楚。一顿饭吃到最后杨博病没有骑着电动车原路回来，倒是大卫村药店里的小护士班了，脱护士服换上日常的及膝短裙，拎着一个小挎包从他们门走过，看样是要去开始夜生活。

    老四找不到媳妇是有原因的，一见小护士，睛都直了，喊她“靓妹”。小护士没理他，他就改哨，小护士瞪了他一，他不觉得自己被讨厌了，反而沾沾自喜，至少自己引了女人的注意。

    这也不是小护士第一次路过这条街看到他们这些画工聚在一起吃饭了，小护士的目光在杜夏何筝上逡巡，再看看老四，不免匪夷所思，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何如此的参差。

    老四向来怎么懒散怎么来，今天却主动把洗碗的活从何筝手里揽了过来，借此谢何小弟把当杜夏助理的差让给自己，他才能有今天的非凡验。杜夏上楼前还看到老四贴在何筝的耳朵边，跟他说了什么悄悄话，会心一笑起来特别猥琐，何筝也附和地一笑，仪态神和老四一对比岂止是清新脱俗，简直是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杜夏：“……”

    杜夏上楼画画去了，自己工位画布上还有幅未完工的风景画，连画了两个小时后他稍作休息，着腰走到窗边往外看去，整条街上还开门营业的商铺不超过十。

    这已经是大卫村租金最人量最大的主街了，要是放在五年前，这条街到了晚上不止店铺还开着，楼上的工作室也彻夜亮着灯，累了躺在地板上眯一会儿，醒了就继续画，如火如荼赶国外的订单。

    如今国外的订单一年比一年少，他们画室这两天还能加上班，也是因为有国的订单撑着，几笔大单都是陆广发牵线搭桥的，庄毅没功劳也没苦劳，画室和店铺有没有他并没有差别。

    杜夏掏手机，开和庄毅在画室大群里的聊天记录。庄老板的意思是反正最近也没他什么事，就想和阿珍去玩两天，过二人世界，请家人们勿念。通知发完后他和老四表包battle了几个回合，动图都是很暧昧的那，懂的都懂，然后庄毅就再没现过了，杜夏单独给他发讯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的回答也很模糊，永远都是“快了”，“就这几天”。

    杜夏倚在窗边，手指往上翻，抱着那么一丝希望，想刷些什么新讯息，他的手机还真的震动了。

    然而杜夏睛还没来得及亮，看到上第一条的联络人是【大】，他立皱起眉，警觉地转看向何筝。工位就在窗边的何筝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上颜，手都不带抖一，好像那条讯息并不是他发的。

    但那确实是何筝的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