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画家 - 29、新娘,新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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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杜夏被迫应战,一而再再而三地,成了何筝的手败将。

    都不用来,光被何筝用手指玩,杜夏就了不止一次,前面来的东西也很稀薄,不像正常的粘稠状。

    本质是和各的混合,所以浊。杜夏的却很清淡,更像是动的时候前的几滴前列,莫名的净。

    何筝手心里淌着杜夏的,不觉得脏。他把杜夏的一条当枕,鼻尖跟那颗红豆的距离只有毫米,他也算不上好奇,就是随问问:“你有去医院检吗?”

    杜夏正在吃何筝的,那玩意儿一来,杜夏的嘴就被撑大到说不话的程度。他顿了一,没吐来,继而假装没听见,吞得更卖力。

    何筝知他是在逃避这个问题,没坏心迫作,埋间,又是吃又是,满足杜夏的纯粹

    杜夏发都了,脸上有汗,也有自己的

    但最多的地方还是何筝玩的地方,当声在时泛滥,杜夏无师自通地屏息,狠狠住何筝的。何筝差代了,转移注意力地杜夏的温柔乡,杜夏整个人在黑暗里过电似地颤抖了好几秒。

    “不要了,够了,停!”杜夏彻底成了隶,过的得过分,他受不住,何筝会意地不再玩,他就整个人缩到床边的最角落,双手抱住膝盖蜷缩起来,别说继续给何筝,理都不想理对方。

    何筝的还尴尬地立,他没地把杜夏的掰过来,而是缓缓站起,去捡地上的自己的衣服,留杜夏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何筝再坐回床沿的时候把灯打开了,杜夏背对着他,整张脸埋被褥里,弯曲的姿势使得脊椎骨都有些凸起。

    瘦得有些太分了。

    何筝仅仅是想温存,两人稍微拥抱一还好,他的手一碰到杜夏的肩膀,杜夏就又往角落里缩了,声音隔了层被褥还很尖锐:“别碰!”

    “你、你等一,我等一就给你,你让我自己再歇会儿。”杜夏尽使劲把自己缩小,但并没有把被盖上。

    他了。

    这让何筝很烦躁。原来他在杜夏里就是这样一个求不满的形象。

    不过杜夏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顾着自己,把他晾一边自生自灭了。

    何筝还能怎么办,背对着杜夏起了事后一支烟。而他如果侧靠过去,帮杜夏盖件衣服,他肯定会看到杜夏又掉泪了,但杜夏眶还没脸颊红,就是过于激动的绪还没平复,比上回真的被何筝了还要畅意。

    他这两天明明也尝试过自己用手,还买了个小玩,但都没何筝那么带劲。何筝不是问他有没有检嘛,他夹的时候刚有状态,类似的念就控制不住地冒来,吓得他什么念又都没了。

    他知何筝在奇怪什么,他没有卵,却和其他男人一样站着,那他来的东西到底能不能让女人怀。杜夏还谢何筝问得委婉给他留了些颜面,不像他父亲。当他还是孩,杜富贵随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打骂他,叫他是不男不女的太监玩意,假带把儿。

    他的基因注定他成不了父亲,也很难成为母亲。被嫌弃到十五岁,杜富贵又想把他当女儿卖了,到手的彩礼给杜浪留着娶媳妇。他确实落过红,但毫无周期可言,量也少,怀本没个准,他母亲反而教他怎么蒙混过关,等到了男方放家里,就把棉成球沾上家禽的血,那地方,每个月来,就能糊过去。

    但这糊不了一辈。他求母亲可怜他,给他些选择的余地。他不读书了,他上就厂打工,挣钱养家,他母亲嘀咕了句,说他肯定会像村里其他女人一样,去了就不回来了。很多女儿就是这么离开的,她和杜富贵也怕杜夏就这么跑了,杳无音讯,还不如一锤买卖。

    她是这个家里唱红脸的,唱白脸的杜富贵把杜夏绑的好好的扔地窖里了,她没给杜夏松绑,就这么在人旁边劝导,说那个男人家里虽然穷,上面还有四个,但就一个儿,所以他的母亲把自己年轻时的嫁妆都拿来了,男人几天来送过来的红布里包着的,就是他母亲过门时穿的银首饰。

    杜夏的母亲不忘骂那四个是白狼,但凡其一个愿意帮衬,也不至于用到上一代人的嫁妆。杜夏多少听说了那个男人的况,知他上一任妻失踪了。乡土山村里失踪个把女婴和女人并不是稀罕事,只是两人领过证,找不到人就没办法办离婚,再结婚,所以才看上杜夏。

    杜夏还记得那个男人那张酗酒的脸,说他浑浑噩噩都算是夸赞了,三十好几了,还需要自己的母亲用嫁妆作彩礼,替他讨新媳妇。杜夏母亲反倒觉得杜夏的全是胡说歪理,娶媳妇从古至今都是父母的事,等杜浪大了,肯定也是她帮儿新娘。

    至于杜夏,他是不男不女的赔钱货,没有女人会愿意跟他过日,他能有个机会当回泼去的,那是他的福分。

    杜夏母亲如意算盘打得巧,给杜夏细数变成“她”的好。等杜夏过门了,他就成了她,是那个男人新的娘。母亲是会老的,力不从心的,所以嫁妆都不要了,也要给儿找个新娘,找到杜夏接手亲娘的活,照顾儿的饮起居,里里外外地打理这个家,男人就算嫌弃他,打他骂他,也不可能休了他,不要这个年轻的娘。

    至于孩……杜夏至今都记得母亲当时隐晦的笑。她说那档多了,总会有的。她生完杜夏后上了九年的环,没上好,环嵌里,活久了会隐隐作痛,经期也淅淅沥沥,了八九年后政策松动了,她就跟曾经排队上环那样,又去排队取环了。

    刚取完,她就有了杜浪。

    所以总会有的。她对杜夏很有信心,她说那档一次,多了,就会有的。总会有的。

    杜夏之后再没见过那个男人,除了在噩梦里。他跟那黑影说“不”,他在梦魇里无能无助得不像个男人,醒来以后一汗,里遗了不能让女人怀

    他这样的怪胎有什么资格谈

    他活该一个人孤独终老,被破后也算错过了一坎。原来不男不女还能这么快活,他之后尝试过自娱自乐,他还是愧怍,不敢直面自己的望。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何筝把烟完了,心绪也平复了大半。他扭,杜夏的脑袋也从凌的被褥边探来,脸红扑扑的,被略发遮掩,很餍足,也很好继续蹂躏。

    何筝抛砖引玉:“你觉得是能分开的吗?”

    杜夏:“……”

    杜夏傻。这是哲学范畴的问题啊,而他初都没毕业!这题太难了,他不会

    “你觉得咱俩到底算什么关系,”何筝尽量用更通俗的表述,“我的意思是,嗯……你知说法叫婚前行为吗?”

    杜夏,知何筝是在类比。某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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