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神闪烁了一。
程方霖立刻捕捉到了她这一瞬间的动摇,抬声音步步:“你就从来没想过,郝明是被栽赃嫁祸的,你女儿郝馨才是真正的凶手吗!”
“——”
终于,郝母被激怒了,狠狠推了程方霖一把,“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阵沉寂。
然后池钥转看向程方霖,有些无语地吐槽:“说好的严谨呢?来之前比谁都冷静,来之后比谁都激动……”
“我跟你不一样。”程方霖瞬间恢复平静的语气,看向他,“我故意的。既然说服不了她,没办法跟她女儿对线,那让她自己去跟她女儿对线也一样。”
池钥:?
见池钥一副没听懂的样,程方霖只好说得更清楚些:“我在她心里了一颗怀疑的,人一旦对一件事产生怀疑,就永远也无法释怀,势必会刨问底个清楚明白。”
终于明白程方霖的意思后,池钥忍不住骂了一声:“艹,你真够坏的啊!”他锤了程方霖的肩膀,然后担忧的神,“但这样郝母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程方霖回应着,温柔地搂过凌暗的肩膀,“如果郝馨被急后真的连自己的母亲也得去手,那只能怪郝母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这句话,他抓过凌暗的手腕,拉着他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今晚跟我一起睡,我会保护你的。”
凌暗任由他拉着走了几步,抬看向他的侧脸,角不太明显地上扬了一。
不愧是你。
☆、第29章
凌暗现在心很好。
不是因为程方霖说要保护他, 也不是因为程方霖故意引导郝母去怀疑郝馨。
而是因为, 程方霖今天所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相信他的基础上——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相信郝馨真的袭击过他,甚至相信两年前那起案的真凶不是他,而是郝馨。
郝明也好,凌暗也好, 都对别人看自己的神很。
今天之前,郝明能地觉察到程方霖有事瞒着他, 凌暗也能地觉察到程方霖对他并不完全是“疑罪从无”的态度。
换句话说, 程方霖是在心怀疑他真的杀过人的况,负责任地抚养了他两年。
而今天, 程方霖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相信你。
觉察到这转变,凌暗真的有拨云见日,前途一片光明的觉。
【你也会兴吧。】他在心里说了一句。
*
程方霖拉着凌暗离开后, 大家陆陆续续地散了。
但还是有人忍不住担忧:“池队,真的没问题吗?万一郝馨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娘都砍……”
“没听程博士说的么?那是他们的家事。”池钥打断。
作为一名刑警, 池钥有责任在最短的时间把危险控制住,将伤亡减到最小。
可作为程方霖的朋友, 他偶尔也会偏心地去追随程方霖的想法和法。
更不用说, 他本来就对那一家没什么好。
这个世上, 池钥最讨厌的不是神失常的连环杀人,而是只敢欺负弱小的所谓者。
在郝家, 郝明绝对算弱者, 否则也不会打伤成那个样。
鬼知在那之前, 郝明是不是也经常被那家人家暴。
如果是,那他杀郝希也算可以理解了。
如果不是,那么——那家人真的不能算人!
好好的人就这么被践踏、被冤枉,最后搞得人格分裂……
池钥叹了气,加快脚步远离了郝馨跟郝母的房间。
*
郝母关上门后,在床沿安静地坐了很久,然后转去看躺在床上的郝馨。
她承认,她在程方霖说了那番话后,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怀疑。
此时此刻,她的女儿整个人侧躺着缩在被里一动不动,看上去睡的很沉。
可正因为如此,郝母才觉得可疑——她跟程方霖说话的时候,因为一时没控制住绪,所以喊得很大声,别说是一个房间里的人,就连隔的人估计也都被她吵醒了。
而一向容易被各声音惊醒的郝馨,居然能睡得那么安稳?
郝母又盯着郝馨看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她试探着躺回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睡不着,最终还是决定把郝馨叫起来问个清楚明白。
于是,她从床上坐起,将手伸向郝馨,隔着被抓住她的肩膀摇了摇:“馨馨?”
郝馨的动了一,没有睁。
郝母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但越发觉得自家女儿有些可疑——平时推一就能推醒,怎么今天摇了这么久都没醒?
她越想越心慌,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变重了,再次开呼唤时,声音也响了很多:“馨馨!”
终于,郝馨被摇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
她转看向郝母,鼻里发慵懒的哼声:“嗯……怎么了?”
她虽然醒了,但并没有要从被窝里来的意思,连手都没伸来,就这样整个人缩在被里跟郝母对视。
“你起来,妈有事问你。”郝母说着就要去掀郝馨的被,然而郝馨死死拽着被不让她掀。
那一刻,郝母的怀疑达到峰,猛地一用力,便将被彻底掀开。
然后,她愣愣地看着前的画面,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
她女儿这几天穿的是一浅的连衣裙,然而,此时此刻,她连衣裙的右侧全是目惊心的血迹!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郝母被这可怕的画面吓得直接翻了床。
她的绪剧烈起伏,脸上写满震惊,突然意识到程方霖说的可能是真的……
但她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所以给了她解释的机会:“为什么会有血?这是谁的血?你了什么?”
秘密被发现,郝馨支吾了一后,睛迅速,开时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我……我只是想为希希报仇。郝明杀了希希,所以我想杀了他为希希报仇,但是我……”
错人了这事,郝馨不敢直说,只能戛然而止,让郝母自己去猜。
可郝母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看着郝馨上的血,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这一刻,她觉得郝馨好陌生。
这还是她那个胆小怕事,动不动就哭鼻的女儿吗?
这还是那个,不论发生什么都缩在她跟郝父后,脆弱得仿佛风一就会倒的女儿吗?
她哪来的胆杀人?!
【难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两年前的事也是你女儿的?】
——程方霖的话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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