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明他的人格分裂得很彻底，所以人格
合基本是不可能的。一般像这
病例，我们会帮助患者培养人格之间的沟通与合作能力，让他们能和谐共用一个
，尽可能不对另一个人格产生困扰，但是……”
程方霖顿了一
，微微皱眉：“正如小何所说，郝明的另一个人格很危险，有可能会对社会产生危害，再加上他有能力让郝明觉察不到他的存在，所以，想让他的两个人格
行沟通与合作，在我看来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宋涟：“……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有啊。”程方霖回应，“办法就是，找个人监视他，一旦发现他另一个人格有要
来的迹象，就把他控制住。”
“这个人是你……”宋涟看着程方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程方霖要在郝明上安装定位
——是担心郝明的另一个人格会突然冒来闹事，而他没办法及时找到他、阻止他。
所以程方霖对郝明时而温柔，时而疏离——温柔是他真心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
，想要好好抚养他
大，疏离是他想到这个孩
有一只恶
，不得不时刻抱以警惕。
“现在唯一让我放心的只有，他似乎还不知
怎么使用异能。”程方霖说。
他
的“他”显然是指郝明的另一个人格。
这么一个危险的存在如果也能驾驭那双破坏力十足的拖鞋，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为什么会有双重人格？”这是宋涟现在最想知的，“总有理由的吧？”
然而程方霖的回答是：“不知。我甚至不知他的第二个人格是什么时候现的。”
宋涟：“……”
行吧。
或许这些事，只有郝明的另一个人格知了。
*
郝明醒来的时候，
疼得厉害。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扶着额缓了好久，然后才注意到周围的景
——嗯？这里是哪里？
房间很狭小，只能容纳一张床。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灯，灯光非常微弱，勉
能让人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看清周围的环境后，郝明坐在床上愣了大半天，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安全了避难所，而是自己被外星人抓走关起来了！
程哥呢？程哥在哪里？？
郝明慌忙翻床，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只拖鞋，这让他更不安了。
他单脚穿着拖鞋，踉跄着跑到门，
门把一推，“咯吱——”一声。
嗯？门能开？
他小心地从门
里探半个脑袋，视野里是陌生的走廊、陌生的建筑格局——整个环境都是陌生的。
“程哥……”郝明不安地唤了一声，虚弱的嗓音听起来
声气的。
正当他犹豫着是要去还是待在原地别动的时候，忽然，他在走廊尽瞥见了一个人。
一个二十岁上、材
挑修、衣服破烂的人不知何时现在那里，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一侧的脸庞，星星
地洒在他的睫
上，乍一
看去竟然有海报般的
。
郝明不小心看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猛地把缩回房间，关上房门。
那是谁？是人还是丧尸？是敌人还是盟友？
等等，怎么觉在哪里见过？
不等郝明回忆起他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对方很礼貌地敲了三，不多不少，正好三，然后耐心地等在了门。
郝明的心
陡然加速，他手忙脚
地从脚上脱他现在唯一的那只拖鞋，在手上拿稳后，又
呼
了一，这才鼓起勇气一把拉开房门！
然而，想象的殊死格斗没有现。
门外的人在他开门后，动作随意地把一只绿的拖鞋朝他递过来，同时用一明明很冷漠，却不带丝毫敌意的嗓音开：“你拖鞋掉了。”
☆、第17章
郝明愣愣地看着对方递过来的拖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低看了自己手里的拖鞋。
又对比着看了好几次，终于确定对方递过来的就是他找不到的那只拖鞋不会错！
“谢谢。”郝明一边谢一边接过拖鞋，然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嗯？我的拖鞋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我捡的。”对方回答。
郝明愣了一：“哪儿捡的？”
他估摸着就算他不小心
丢了自己的拖鞋，要捡也是程方霖或者宋涟帮他捡啊，怎么会被一个陌生人捡到？
对方依旧是那冷冷清清、淡漠疏离，却又耐心十足的语气：“在外面捡的，落在丧尸堆里了。”
郝明回忆了一，自己昏迷的时候好像确实在用拖鞋打丧尸……呃，等等，落在丧尸堆里？所以这个人是怎么捡的？！又是怎么知这拖鞋是他的？！
一时间疑太多，以至于郝明都不知该先问什么。
反倒是对方主动解释：“一段时间前，有人瞬移来找东西，我猜他是来帮你捡拖鞋的，但我不放心，还是想亲自给你。”
郝明：“……”
能瞬移的人是宋涟吧？怎么看都是你比宋涟更不让人放心啊喂！
“他现在人呢？”郝明警惕地问了一句，满脑都是宋涟被前的人拖到角落里秘密杀害的画面。
客观来说，前的人得
好看的。
五官邃、眉如画，而密的睫令人羡慕。
但他真的很可疑啊！
一微微卷曲的发都快遮住睛了，也不知多久没剪了。
上的衣服破烂得就像刚经历过爆炸，还有焦黑的痕迹！可偏偏衣服的躯上找不到半丝伤痕。
卧槽，连鞋都没有的？
郝明沿着对方两条修的
看去，看着那双沾满灰尘的脚，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或许是被看得不太自在，对方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然后才回答起郝明刚才的问题：“大概睡了。”
——说的是宋涟。
“睡了？”郝明回过神来，抬起，重新和前的人对视，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昏迷了很久，“现在几？”
“不知。”
“是晚上吗？”
“嗯。”
“我昏迷了多久？”
“不知。”
“一天？两天？”
“半天。”
“哦……”郝明后退了两步，一
坐在床沿上，突然有看电视剧看到一半不小心睡着，醒来后发现剧
怎么也衔接不上的觉。
他试图把所有的事从到尾理一遍：“就是说，在我昏迷后，大家顺利
了避难所，然后宋涟发现我鞋掉了，去帮我找，但是在那之前你已经捡到了我的鞋，因为不信任他想亲自给我，就让他把你带来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没醒。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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