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随他去了:“好吧,等你累了换我帮你背,别看我这样,我力还不错的。”
宋涟“嗯”了一声,转看向程方霖跟何禀,见他们走远了,便趁机问了郝明一句:“你跟程方霖什么关系?”
郝明:“家人呀~”
宋涟:“你们不是父。”
“嗯,我是被他领养的。”郝明承认,“他算是我的监护人。”
宋涟微微皱眉,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倒不如说,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为什么程方霖要在郝明的手腕上装定位装置?为什么郝明会在一个地方停留40多分钟,并且失去了这段记忆?
偏偏程方霖又是心理科的医生……
像是知宋涟在想什么,郝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啦,程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走吧!”
宋涟:“……”
这真是一句危险的话。
☆、第9章
郝明拍完宋涟的肩膀便转追上了程方霖。
谁也没有发现,他在背对宋涟后,脸上的笑容一淡了来。
程方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郝明敢这么说,心里还真不完全这么想。
但有一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哪怕程方霖是个坏人,哪怕全世界都与他为敌,郝明也会选择跟他站在一起。
郝明没有两年前的记忆,在他有记忆的这两年里,程方霖是他唯一熟悉并信任的人,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毫不夸张地说,程方霖就是郝明的全世界。
宋涟大概也意识到了程方霖对郝明的重要程度,所以背着宋溪追上郝明后,没再多说什么。
一行人沿着过离开了休息室,开始楼。
“都离我近一。”何禀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尾音微微颤抖,显然十分张。
相比之,程方霖就很淡定了,平静地提醒了他一句:“丧尸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你不用刻意压低嗓。”
何禀:“理是这么个理,可还是会怕的好不好?”
“医生也怕尸吗?”郝明好奇地问了句。
“今天之前,我可没见过能跑能吼的尸。”何禀回应。
郝明:“这倒是。可是程哥就一也不怕欸?”
何禀:“害,他那都是撑的!”
听到这句话,程方霖给了何禀一个冷漠的神让他自己会。
众人一边闲聊一边沿着楼梯往走,或许是因为有人陪着的关系,大家都不是很害怕,连宋涟背上的宋溪都敢睁开睛打量周围的丧尸了。
说实话,这些丧尸看久了觉也没那么恐怖。
除了个别伤得比较重的,其他丧尸看着跟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末世初期,死去的人还没腐烂?
“丧尸会腐烂吗?”何禀率先想到这个问题。
他想听的是安,然而程方霖很不给面地回应了一句:“已经发臭了,估计会吧。”
何禀无语了一会儿,然后又想到一个问题:“脑也会腐烂吗?”顿了顿,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关键,便换上严肃的语气说,“师兄,我们现在知,丧尸失去脑袋就会失去行动力,那如果它们的脑自己腐烂掉了呢?是不是就自生自灭了?”
“很有理。”程方霖回应,“前提是,我们得活到那个时候。”
何禀:“……你是真的很会打击人。”
听到这句话,郝明“噗”的一声就笑了。
该说不愧是程哥吗?
*
郝明是一路杀上来找到程方霖的,所以,一行人楼的时候,遇到的丧尸并不多,更多的是没了脑袋的尸。
他们在何禀异能的掩护,非常顺利地从幸存的几只丧尸面前走过,离开了他们所在的这栋楼。
“对了,医院里应该还有别的幸存者吧?”离开大楼的时候,郝明试探着问了句,“我们要不要去救他们?”
“暂时不了那么多人。”——这是程方霖的回应。
“好吧。”郝明耸了肩,不再发表类似的言论。
倒不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而是他注意到程方霖说了“暂时”两个字,说明不是不想,而是现在不了。
他觉得程方霖一定有自己的一行动方案,他只要照他说的去就行了。
于是,一行人离开大楼后没有犹豫,果断逃离医院,往郝明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暗了,结合8月的昼夜短判断,时间大概在晚上7左右,勉还能看清周围的景。
然而路上的灯一个都不亮,放望去还是觉心里的。
“哥,好黑啊。”宋溪忍不住开说了句。
宋涟愣了愣:“你还没睡?”
宋溪沉默着没说话。
郝明意识地看了宋溪一,一就看到了在不远游的丧尸——这况能睡着才有鬼了。
宋涟把她往上颠了颠,边走边说:“没事,有哥在,哥一定会保护好你。”
宋溪“嗯”了一声,可没过多久又说:“哥,你放我来吧,我可以自己走。我伤的是肩膀,不是。”
宋涟张了张,似乎想要拒绝,可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最终还是同意把宋溪放了来,然后抓住她的手。
看到这一幕,郝明心里的,可不知为什么又有刺痛的觉。
他把视线从两人脸上挪开,抬手了自己的,只觉这个地方闷得慌,让他忍不住皱眉。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
不等他多想,程方霖突然脚步一顿,一把抓过他的手。
郝明愣了一,不敢置信地抬去看程方霖,却见他没在看自己。
但是,受到程方霖那只手的力和温度,郝明还是忍不住牵起了角,愉快地加快脚步跟上他。
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被宋涟看到。
和郝明一脸“程哥我~”的表不同,宋涟满脑都是——哥们儿,你不觉得他拉你的动作比起拉自己的儿,更像在拉一个所有吗?
如果宋涟知程方霖拉郝明的力气有多大,他一定会更加怀疑。
更不用说,程方霖拉的还是郝明受伤的那只手。
痛,是肯定痛的。
但是,再痛,郝明也很享受这一刻。
在他有记忆的这两年里,虽然是程方霖在抚养他,但程方霖工作繁忙,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郝明能见到他的机会并不多。
就这样,郝明任由程方霖死抓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走了一会儿。
一段时间后,大概是觉察到了什么,程方霖突然放松了力,托起郝明的手看了,只见上面缠满了布条。
“你的手怎么了?”程方霖问,就像才发现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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