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抵着祝宜眠的脑袋蹭了蹭，低声
：“我喜
你啊。”
祝宜眠愣了一
，伸手搂住他，
泪大颗大颗地砸来，“所以，我们之间不是只有
的，对吗？”
“当然，”顾程睿把他抱
了一些，“只喜你，没有别人，以后也不会有。”
祝宜眠
了鼻
，忍不住再次哭
声，“你不理我，你总是不理我，是你不要我了。”这是他尚未意识到的语无
次的恃
而骄。
“是我不好。”他在这一刻坦然面对自己的错误，“我以为那才是保护你的方式，事实证明哥哥错了，错得离谱。”
“我一直不喜他们单独找你，每次都只会让你觉得痛苦，不
是扯谎还是什么。”
“我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没人能
涉你的人生。”
“你再相信哥哥一次，好不好？”
明明仍是那样平稳的语调，祝宜眠却觉得他给自己织了一个柔
的梦。
他不再埋着脑袋，
漉漉的睛望着顾程睿，
尖上还挂着泪珠，凑上去亲了一他的嘴角，“你不要骗我。”
顾程睿回吻他，“我只对你忠诚，永远忠诚。”
无风无雪的一夜，终于有人捧着一抔
烈的
意，踏
祝宜眠心的荒原。
“你会一直陪我吗？”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顾程睿低声，“求你一直陪在我
边。”
室
寂静无声，两人接了一个绵
的吻，祝宜眠有些缺氧，吐息时重时轻，
却不舍得同他分开片刻。
顾程睿
住他的珠，偶尔探挑逗他的
尖。祝宜眠偎在他怀里，漉漉的睛不愿闭上，生怕一眨又是梦。
他能
觉到顾程睿又起了反应，面
起来的
实在让人无法忽视。但对方丝毫没有要继续的意思，只是怎么亲昵也不够似的，一吻接一吻，轻啄慢
。
顾程睿心知他哭累了，蹭了蹭他的脸颊，“困了？我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祝宜眠糊地“嗯”了一声。
顾程睿亲了一他轻颤的羽睫，手掌隔着衬衫托着他的背
，才发觉他衣服后面被浸了，“怎么了这么多汗，要不要我拧
巾
，还是用浴缸？”
说完，他能觉到祝宜眠脊背一僵，里还有些隐藏不及的慌
和无措。
祝宜眠直直望着他。
要说吗……
顾程睿忙说：“别怕，我什么都不
。”
祝宜眠的心塌了一块，“不是。”
他慢慢卷起衣摆，解开
上的扣时犹豫了一，还是选择从他上来，脱了，赤
着
，站定在他面前。
“很丑对吧。”
大上的疤痕因为肤白显得愈加
目惊心，两边各分布了几，新痕旧印
杂，不似钝
或意外所伤，更像是……主人故意为之。
祝宜眠垂着，碎发缀于脸颊，上单着一件衬衣，顾程睿此刻倒是为这颓丧的
神了。
哪怕极力控制着
，蜷缩的脚趾还是卖了他的张。
顾程睿阻止他掐手心的小举动，起将他拥
怀里。
“疼不疼？”
“不让我碰……也是因为这个？”
祝宜眠红着睛趴在他肩不说话，顾程睿
着他的后脑勺轻抚，“不丑，会好的。”
“不会好了，”祝宜眠哽了一，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哭腔，“不会好的，我、我控制不了……”
顾程睿心
一时飞速闪过数个碎片。柜里的药瓶、掐红的手心、偶尔的呼急促冒冷汗，还有……
绪波动时的颤抖。
他亲了亲祝宜眠的耳朵，“谁说的，你什么事也没有，这些都只是很小的事，没事的。”
祝宜眠呜咽着说：“我总是控制不住地反复抓挠伤
，我好不了了。”
他抬，绝望地看着顾程睿，“我一直都知……我好像生病了，我不确定我会不会作一些极端的举动，会不会伤害你，你……还要陪着我吗？”
顾程睿笑了笑，吻上他的睛，“为什么不呢，你休想因为这个再一次偷偷跑掉。”
祝宜眠愣愣地抓住他的衣服，顾程睿用指腹抹去他颊边的泪珠，像是得了什么好消息要与他分享，“你不会有事的，相信哥哥。”
他将手臂放在祝宜眠
，用力一托，单手把他抱起来，“但我现在不止是你的哥哥，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嗯。”祝宜眠扶着他的肩膀，意识地缩了缩，想把上的疤痕遮住。顾程睿抱着他朝浴室走，担心：“疼？能碰
吗，要不要我让人送药过来？”
“不要，不用了，”祝宜眠摇摇，“不疼的。”
顾程睿把他放浴缸里，在蓄满之前先拿浴巾裹着他，“好，那我们先洗个澡，睡一觉，明天才有
神谈恋
。”
“再打个商量，以后不吃安眠药了，好不好？”
祝宜眠弯着睛笑，眶却还是溢泪，“好。”
顾程睿也笑，他心都要化了，俯轻轻吻了一他的额，“宝宝，不哭了。”
*
祝宜眠梦见自己站到了一个火山附近，不知是哪两个板块相互挤压，地面已经渗熔浆。他想呼救，但嗓哑得发不声音，想转又动弹不得，最后在火山
发的前一秒转醒。
顾程睿手臂横在他腰间，夹着他，祝宜眠被他禁锢在怀里。昨夜没来得及找睡衣，顾程睿抱着他从浴室来就一起睡了。两人都未着寸缕，被戳着的滋味实在微妙，祝宜眠无声地对着上的吊灯笑了笑，心里默念：哥哥？男朋友？
后者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又将他抱了一些，“醒了？”
“嗯……”祝宜眠有些意外，想转看看他，但后那
随着他的动作蹭了一，他又不敢动了，“这个……怎么办？”
顾程睿还闭着睛，语调慵懒地在他耳边说话：“眠眠让我抱一就好了。”
祝宜眠环住他的小臂，嘴角的笑意本藏不住。他怎么能这么说话，太犯规了吧。
睡前的记忆逐渐浮上脑海，昨天哥哥就是用这边手把他抱起来，他说今天要谈恋……
祝宜眠突然想起来，“昨晚……你不是醉了吗？”
顾程睿蹭了蹭他的脑袋，坦然承认：“醉了，没醉死。”
祝宜眠后知后觉：“那、那你以前……每次……也都没有醉吗？”
顾程睿笑叹：“傻眠眠，人酒后是不能的，如果还能，那就不是真醉。”
随即欺压住他，“跟你的时候我哪次都清醒得能记住所有细节。”
祝宜眠不太服气地推推他，红着脸躲被里。顾程睿把他挖来，看他角还是红的，用掌心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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