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路上就几乎没有阻碍了。
当李裳就决定,先将曲负那边的人悄悄包围住,但是暂不动手,再派人去,将曲负此刻的危险境夸大之后四散布,另璟王得知。
这次一定要叫靖千江明知是陷阱,都不得不来。
苏玄成功用靖千江当成借,拖延了李裳动手的时间,剩的事就是要想办法把这个消息透给曲负知,以便让他早准备了。
至于靖千江,死不死。
给曲负报信倒是不难,只要假造一份李裳调兵的文书丢去让曲负的人捡到便是。
以他的格,就算是不信,多少也会小心验证一番,迅速思考对策。
问题在于目前包围圈已成,失了先机。
就算曲负知他已经被十五万大军给包围了,也不能立刻撤退,因为一察觉到他有逃跑的打算,李裳这边一定会立刻发动攻。
而如果让曲负独自悄悄逃走,应该不是难事,但他会这样吗?
时间不容耽搁,苏玄安排的那份报很快就到了曲负的手上。
“齐瞻已死,李裳要调十五万的大军围杀咱们?”
见到这份报,连靖千江都震惊了,说:“这应该是目前他能调动的最多兵力了吧?李裳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疯了吗?”
曲负:“齐瞻之死是计划事,但李裳能够调动他的手就让人不免意外了。李裳手肯定还有什么咱们不知的底牌。”
靖千江沉片刻,果断:“猜测再怎样也没事实来的清楚,要想知齐瞻那些旧为何听李裳号令,我去问问不就行了。”
曲负:“你要亲敌营策反?”
靖千江也在犹豫,他从来不是一个盲目自信的人,什么况都不清楚,多也只有一半成功的把握。
要是由他去敌营,曲负这边就要住十五万兵的压力,要是曲负去,也同样是冒险,哪一边他都舍不得。
曲负看靖千江没说话,便:“怕了?害怕的话你就在军营里待着罢,有我在,总不会让谁欺负你的。”
靖千江一怔,抬看了看曲负,曲负自己倒没忍住,撇开脸笑了一。
靖千江这才回过神来,笑站起来:“那敢不错,饭最好吃,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曲负:“那你还是要去?”
靖千江:“只不过这福气也不好修,我还是省着用吧。齐瞻的旧怎么也是郢国人,李裳联络西羌,杀害皇族,他们一旦有了其他选择,未必便不会动摇。”
他定决心,展开双臂抱了抱曲负:“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会随时传来消息,你自己小心!”
曲负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计,拖延个一时半会不成问题。你去就是。”
靖千江走后,他又把边几名可靠的将领召集过来议事。
这些人听到消息后也都震惊一场,李吉连忙说:“曲大人,李裳如果当真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那么发动攻就是随时都有可能的事。我奉太之命保护您,大人更是国之栋梁,请您趁现在速速离开吧!就算四面被围,一两个人乔装潜,应该不是难事。”
曲负淡淡:“这里的所有人是我带来的,我便不会扔军队独自离开。虽然敌众我寡,但以少胜多的先例不是没有,战局没有开始之前,你们不必太过悲观。”
李吉还想劝说,却被曲负打断:“我已经有了决定,不必白费。”
他思忖片刻,说:“我这里有两个战阵,李卫尉,劳你找人誊抄来,发至各队,令他们加依此练,万万不可放松。其他人同样要加戒备,有事及时来报。”
众人见曲负布置的井井有条,稍微放心,齐声应了。
旁边又有一人:“曲大人,您说消息来的这样凑巧,会不会是敌方有人帮忙,特意提醒咱们?”
这样的怀疑,曲负早就有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
李裳跟齐瞻的合作,是上一世一直到他死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再加上这几回被提醒,曲负已经隐隐能够猜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唯独不确定的,是对方为何要这样。
他忽然莫名地一笑,颇有几分狡狯之意:“不知,但是我也很好奇。”
“那……”
曲负将向后一靠,用手撑着额,截断了所有人的话:“我有些痛,今天便散了罢。小伍,你去把军医请来,就说我不太舒服,似乎旧病复发。”
小伍大惊失,连忙跑了去。
听说曲负不适,那可是最严重不过的事,当众人不敢再让他费神,纷纷尊令行事。
平洲城。
苏玄焦急地等待着曲负那边的消息,派去的探回来覆命之后,他连忙问:“那边况如何?”
探:“回大人,对方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但只是加了军队的练,却未见有人逃走。”
苏玄虽然知曲负不一定会走,心里还是存着一线希望:“若是暗离开,应该也不会让你发现。”
探:“但……但小人见到大营传了军医,依稀像是曲大人抱恙,想必他应该是还在军的。”
苏玄算来算去,没想到曲负竟然会生病了。
对方不好,若是一些小病,从来都是不会说来示弱的,到了传军医让其他人都知的份上,一定病的不轻。
会不会是因为听到了军太过焦急劳神,以至于此?
苏玄想到这个可能,不由万分自责,同时也有焦急。
是自己错估了,没有考虑到曲负的问题就贸贸然把消息传递给他。
可是时间本来就迫,如果被病一耽搁,曲负就更加走不了了。
而且,他到底病成什么样了,也让苏玄格外担忧。
他难得有这样举棋不定的时候,在房转了几个圈,心如火烧。
思来想去之后,苏玄对手探说:“你想办法带我一趟城。”
曲负说自己不适,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军医急匆匆地赶过来为他看诊,却没看什么问题来,只能开了一些养神的药。
曲负正在喝药,小端突然来了,说:“少爷,外面来了个逃命的医师,我想请他为您看看病,您说成吗?”
曲负:“哦,他是听说我病了,特意过来的吗?”
小端:“没有,他在军逃难过来,慌不择路之,碰到了咱们军营的人,想讨饭吃,我就给了。说话时他闻见了我上的药味,便能判断您这病的大致状况,十分准确,还说了自己是大夫,为了报答,想给您瞧一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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