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徽:“所以你现在还要去平洲?”
曲负:“是。我打算先隐藏份,想办法了解李裳与齐瞻之间的合作。若是这两个人能被各个击破,那是最好的结果。同时也要请殿想办法清楚,梁国对这件事了解多少,参与多少。”
齐徽:“左右我现在也是重伤昏迷,不见外客。我陪你同去。”
曲负冷静:“你若也到了平洲,齐瞻起兵,天便只有璟王一人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斥为臣贼了。但璟王抗击西羌,远在边地。”
他每次都能在齐徽想要任或者动的时候泼来一盆冰,让他好好冷静来。
有的时候齐徽也会忍不住地琢磨,像靖千江那么肆意妄为的人,到底是怎么跟曲负相的。
一个冷静自持到了极致,一个随心所到了极致。
“好罢,我知了。我会留在京城稳定局势,随时合你,但你也一定要多多小心。”
齐徽终于妥协,说:“毕竟我能与璟王、与谢将军合作的基本基就在你上,甚至郢国与南戎之间的关系……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恐怕大家全都要一拍两散。”
上辈也正是如此。
曲负有惊奇地说:“是这样吗?那我可真是很重要了。多谢各位抬。”
齐徽不由失笑。
他看一看窗外,此时夜阑更静,曲负要动肯定也是明日一早了,便:“你一路奔波,该歇歇了。左右只有一晚上,也用不着来回折腾,我去叫人来整理床榻,你就在这里休息罢,也安稳些。”
他从自己的寝殿来,却没有去书房,而是趁着夜静静地在外面站了一会。
今天跟曲负相的很和睦,但是齐徽心里清楚,这和睦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纠缠越来越少。
而两人之间那被他单方面行绑定的关系逐渐瓦解之后,往后的集也终究会随着世事太平消失。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再无法替代重来。
或许要到了他很老很老的时候,被人问起,才会恍然讲给那时的少年们听。
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很很的心上人,这一生奉若心珠玉,不曾放过。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立宵。
他不知不觉便站了整夜,直到东方发白,曲负也该走了。
*
李裳与齐瞻和合作,在曲负齐徽等人看来非常棘手,但其实对于平洲那边而言,看待京局势也是同样两一抹黑。
而相比之,自然是想要造反的人心更加焦躁一些。
“齐徽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齐瞻烦躁地将一本折扔了去,愤愤呵斥:“这么多天过去了,所有的报还只是那一句‘太重伤昏迷’!他到底是死了还是在装病?你们这些废,连这事都打探不清楚!”
现在有最好和最坏的两可能,要么是齐徽其实已经伤重不治而死,他的属生怕引起动,故意隐瞒,要么就是齐徽本就没有什么大碍,正在计划其他的谋。
但无论哪一总该有个结果,他们才能行一步的行动。
谋反这事本来讲究的就是雷厉风行,不容耽搁,否则等靖千江和谢九泉把西羌打退折返,一切就都没戏了。
好好的一场刺杀,成这样不明不白的结局,反倒成了敌在暗他们在明,又怎能不让人焦虑呢?
齐瞻这话是跟李裳说的,苏玄也在场,袖着手远远坐在一边,托着个茶盏慢慢着,微低的角度恰好掩住了边一抹冷笑。
看来齐徽已经明白了他的暗示——虽然上一世就对对方恨之骨,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目前也只能暂时合作。
好歹提醒的时候也让齐徽挨了“刺客”一刀,算是稍解心怨怒。
100、青落红盐
李裳和齐瞻都没有注意到苏玄的表, 李裳皱眉:“要拖延时间,目前只剩一个法,那就是将惠和其周边几座城的城池结构以及布兵况透给西羌那边知晓, 这样的话, 璟王和谢九泉就不会那么容易脱了。”
齐瞻猛地瞪向他,说:“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不让我脆把郢国送给西羌算了!”
其实自从隆裕帝死,他就逐渐开始发现李裳这个人不简单, 但实在想不到, 他竟然能疯狂到这个地步。
齐瞻就算是再想死齐徽, 再不待见靖千江, 他所站的也是郢国的立场,就算是想当皇帝,也不能为了登上皇位自己先卖国吧?
“如果魏王你这次的计划功亏一篑,那么别说登上皇位,就算是命都保不住了。”
李裳不以为然:“西羌就算打过来,也没办法渡江, 最坏的场是让他们占领郢国北,你与西羌划江而治。这个代价虽然不小,但能把璟王等反对你的人给西羌除去, 岂非一举两得?”
齐瞻了一气,他觉得李裳不像是来帮他的,像是唯恐天不, 一心想把郢国给搞死的。
他忍不住说:“之前若不是你那般冲动, 杀死先帝, 此时完全可以由先帝诏指斥太专权谋反,令他来平洲觐见。现在我才拿他毫无办法。你竟然又让我将半江山给西羌拱手奉上?”
齐瞻就差没问他“你是不是西羌的细了”。
李裳听他分明有对自己不满之意,神也冷淡来。
他说:“魏王殿, 你现在之所以能够将那些大臣们全都镇压去,稳定住整个平洲的局势,全都是因为我的支持。我也不希望自己一番辛苦,因为你的优柔寡断畏首畏尾而打了漂。你说这些话,是在指责我不该帮助你吗?”
齐瞻:“我并无此意。你为我力,我以后也自当报答,但是起码郢国务如何理,终究是我齐家的事,总不能任由外人摆。”
看两人都有了些火气,几乎要争执起来,一个声音和和气气地说:“二位殿,还请稍安勿躁。”
苏玄总算放茶盏,慢吞吞地站起来。
无论何时,他上都有一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和缓态度,让人只要瞧见他,就觉得仿佛什么事都不至于大动戈。
苏玄也仿佛浑然不觉此时的张气氛,面带谦谦笑意,不不慢地分别对两人行了礼。
直到完这些,他这才:“魏王殿,恕臣直言,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谁也脱不得。既然立场完全一致,又何必因为使用手段上的分歧争执,伤了分呢?”
齐瞻冷笑:“苏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哪一国的人?这狗当的也未免太投了吧!难你也同意将郢国的报卖给西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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