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洗白后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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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就在这时,曲负忽然冲卢延挑挑眉,笑了一

    他的眉不算标准的剑眉,但却斜飞鬓,有冷冽的俊

    面那顾盼神飞的双,总带着轻薄的讥嘲,偏生薄一勾,又是说不的好看。

    对着这样一笑,这幅神,简直让人轻易地便心起火。

    也不知是想要征服和报复,还是急切地希望证明自己。

    “陛,关于此事,臣也有话要说。”

    卢延气不过,憋了半天的话脱:“臣的姑母庆昌郡主乃是曲主事的继母,而卢家与他外祖宋家向来不和,曲主事咄咄人,不得不让臣怀疑,他是因私怨而故意诋毁!”

    听到卢延这番话,围观的齐瞻不觉到一阵无语。

    他对皇上的说辞,跟曲负提前猜测的简直没有什么的差别。

    对此,齐瞻只想说,傻犊,你上了!

    当然,他是不会提醒卢家人的,他就喜看别人倒霉,谁倒霉都成。

    隆裕帝:“昌定王世,你这是在质疑曲卿调查此案的用心了?”

    卢延:“臣不敢,只是曲主事毕竟年纪还轻,又常年在府养病,足不,一时行事偏差,也是极有可能的。”

    隆裕帝:“……”

    曲负对人心揣的本事,实在已经到了有些可怕的地步,卢延的话竟然全被他料了。

    如果是之前,隆裕帝说不定还会听一听。

    但现在有曲负的话说在前,他不免就会觉得,昌定王府果然已经傲慢自负到了一定的地步。

    正如曲负说的那样,不思从自寻找原因,而是埋怨别人陷害于他。

    更何况,卢延这幅看不起曲负年轻的样,也让隆裕帝想起了登基前轻视自己的那些臣

    他冷笑一声,说:“曲卿的官职是朕亲任命的,世这般说辞,只怕不是在怪责曲主事,而是在怪责朕识人不明罢!”

    这话说的极重,吓得昌定王刚刚缓和的脸又一变白了,连忙拉着儿跪地请罪。

    隆裕帝:“罢了,你们这笔烂账听的朕疼。曲负,你在军营大功,理应封赏,朕便将你调往刑,任刑一职,协理贪墨军饷一案!”

    刑在郢国为从四品官职,曲负等于是连升两级,从兵调往了刑

    以他的年纪和资历,这样的升迁速度确实有些快了。

    但一来他这次立的功劳确实很大,二来也唯有如此,才能让曲负有资格将整个案件参与到底。

    隆裕帝这个决定,自然不是一时冲动。

    可在卢家人看来,就是卢延说了那两句话之后,圣上不知为何就莫名其妙地发起怒来,并升了曲负的官。

    他竟然已经如此得圣眷了吗?

    卢延人都傻了。

    *

    直到退议政殿,看见天边亮起的晨曦时,卢延还是觉得刚刚在大殿发生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不真实。

    谁能相信,就在不久之前,曲负这个名字还在被京城里人人嘲笑,以为他虚弱,脑蠢笨。

    而卢延自己,则是京城贵介,年轻一辈的翘楚人,打,人人称羡。

    但如今曲负才门不足月余,竟然就把曹谭乃至整个王府,迫的如此狼狈。

    卢延心里清楚,要不了几个时辰,圣旨一,这件事就会彻底传开。

    他曾经对曲负多加轻蔑,这如何抬得起来?

    昌定王的脸也不好看。

    一行人同时向着外面走,他突然停脚步,冷声问:“你年纪轻轻,不会有这样的心机手腕,这一切,是不是受了宋家的指使?”

    曲负惊愕:“是这样吗?”

    他诧异的表太真实,让昌定王不由怔了怔,才听对方:“原来今夜刺杀我的暗卫,是宋家指使?跟曹谭合作倒卖军饷之事也是宋家所为?这……我可得找外祖父去问问清楚了。”

    这话说的不的,把昌定王气的倒仰。

    他怒声:“论起来我还算是你的舅父,你竟如此不讲面规矩,待我找你父亲说理去!”

    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不如和我说吧!”

    昌定王一转,只见一个魁伟的影雄赳赳走过来,正是宋太师。

    老爷半生戎,如今这个年纪依旧威风不减,走过来便往曲负面前一挡。

    他看着昌定王:“你也不用找他爹,有什么话,跟我这个外祖父讲更用。”

    昌定王刚才冲着曲负质问宋家的谋,面对这个比他还了一辈的宋太师,却不敢逞威太甚。

    ——老,十分不好招惹。

    他悻悻:“不过些微小事,不劳太师费心。”

    昌定王说罢就走。

    卢延虽然还心有不甘,但也不上话,只好瞪了曲负一,跟在父亲的后。

    他还没来得及抬,宋太师忽然伸手,一掌重重拍在了卢延的肩膀上,厉声

    “小次想抖威风,先看准了你惹不惹的起!”

    卢延给他这么一拍,只觉得肩疼痛如裂,半都是麻的,一咬牙没再作声,拐着走了。

    等他离开,曲负在后凉凉问:“外爷,手疼吗?”

    宋太师咧了咧嘴,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藏里:“不疼!当年你外爷一掌开山裂石都不眨的,收拾那么个臭小,疼什么疼。”

    曲负笑而不语。

    祖孙两人向外行去,宋太师:“不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怂货,我有件事要与你说。”

    “昨夜收到消息,西羌再次犯我朝边境,还抢了一个村庄,想来是有意挑衅。兰台,一会早朝的时候,外爷还是要请战征了。”

    曲:“一定要去?”

    宋太师,又宽他似的,加了一句:“你先前的提醒外爷也有数。我会把你二舅和大哥四哥留在家里。”

    这样安排,如果还是有万一发生,起码宋家能保留一分实力,比上一世的满门皆丧好多了。

    但不怎样,宋太师是一定要征的。

    为武将,本来就应该征战沙场,死。

    尚一来说,那是为了国泰民安,从自私的角度来想,一个家族要在朝有声望有地位,手里有兵权,上有功勋,必不可少,至死方休。

    这理宋太师没说,因为曲负明白。

    前世在心间一掠而过,曲负终究:“好。”

    宋太师蒲扇般的掌落,摸了摸曲负的,动作带着与他外形非常不相符的轻柔。

    “你这小家伙,在军营把差事办的这样漂亮,外爷心里骄傲的很。”

    他已是满白发,依旧魁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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