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洗白后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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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等他,“本王来向你谢。”

    曲负忙:“殿实在太客气了……”

    靖千江望定他,微微摇了摇

    清冷月光,他脸上的神晦暗不明,分辨不微笑或者惆怅。

    “敢问公,你在王旭上,动了什么手脚?”

    “殿这话是什么意思?”

    曲负低,掩袖咳嗽两声,“我一个久病未愈的人,常年足不,见识浅薄,哪有本事在刺客上动手脚?”

    他故作谦恭的语气和“柔弱”的咳嗽十分矫,怎么看怎么像是带着揶揄,明摆着本不慌。

    靖千江闪过一丝痛楚和追怀,不动声地挪了步,挡在风

    他默了默,轻言慢语地说:“曲公,你若如此可就没意思了。”

    曲负微微一笑:“哦?”

    靖千江:“曲公方才在屏风后面与我手的时候,分明是个手,你既然也是追着王旭过去的,在他上留个标记应该不算太难。而那盆上的香气,不过普通香……是吧?”

    “但找到人的是王爷的狗,王爷抹杀它的功劳,它会伤心。”

    靖千江叹了气:“我家烦人,打小什么都不会,平生怕是也就能辨认来炖排骨的味。曲公这样看他,小王惭愧。”

    曲负一哂:“能有这个本事,倒也够了。”

    靖千江在战场上死都如临无人之境,此刻心也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

    虽然相貌迥异,份也不对,但记忆的乐有瑕机善谋,行止冷漠,连笑容都带着冰霜之,渐渐与面前之人重合。

    而且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烦人能有这个辨认味的本事,倒也够了”。

    他们手上都未携兵刃,在宴席上遇到刺客,能对付他的东西,最方便的就是桌上的杯盘碗筷。

    自己猜对了,什么沾在屏风上面的香确实是忽悠人的。

    曲负当时没抓到人,但却机灵的将汤给洒到了王旭上。

    烦人这只唯独馋的狗,本来就是嗅到了喜的味,才会兴采烈地扑上去。

    ——他这样了解烦人。

    靖千江和乐有瑕十一岁相识,十三岁分开,又过了四年多再次重逢,直至乐有瑕崖生离死别。

    这条狗是他们一起养的,当时自己乐颠颠地把狗抱到他面前,让乐有瑕取个名字,正赶上他心不好,冷冷地说:“叫烦人!”

    前这个人上有太多的巧合。

    靖千江不是没有见过跟乐有瑕相似的人,但他从来没有认错过人。

    毕竟这一辈,只有这一个人,能让他牵挂肚,刻骨铭心。

    他的神,他的语气,他的招式,他的气息……

    靖千江到自己全的血都在一阵阵往上冲,心却仿佛变得很慢很慢。

    夜风好像直接敲击在鼓上,引起一阵阵的耳鸣。

    他仓促垂眸,黑暗,一滴泪,顺着直的鼻梁,落到了地面上。

    曲负平淡:“殿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多谢您的狗合我立功,如果没有其他疑问,在告退。”

    靖千江转手提起旁的灯,这团浅红的光隔在两人间。

    曲负立在夜,背后是漆黑的天幕与星光,衬得他整个人修清瘦,肤苍白,让人想起秋日清晨上结起的冰霜。

    绝对不可能认错,就是他。

    靖千江曾无数次地在夜里辗转反侧,想着曲崖之前是怎么想的,绝望还是解脱?会对自己有过一丝半毫的不舍么?

    想着他疼不疼,冷不冷,那么的地方摔去,不怕吗。

    想着他的遗骸孤零零不知躺在哪里,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他心的人,他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怎会没有疑问?想问的实在太多了。

    只是到了此刻,竟一个字都说不来,不知是怕透话语抑制不住的哽咽,还是怕太心急,吓到了他。

    不论怎样,他又现在了自己面前。

    虽亦孱弱,但却是鲜活的,生动的,会耍心机,会逞,会那熟悉的、薄的笑,

    真好,真好。

    这一瞬,仿佛什么都是值得的。

    靖千江沉默了好一会,才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量平静地问:“曲公平日就住在相府吗?”

    曲负心说这话听着不对,怎么还认上门了呢?

    他谨慎:“看心。”

    这话说的,难想去他家找他,还得先哄大少爷开心不成?

    可惜自己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似乎都从未明白过,该如何讨他喜,又如何留住他。

    怀里有银,腰间有玉佩,不过这两样东西,曲负应该都不兴趣。

    靖千江最终将手里的灯递了过去:“天已晚,曲公拿着照亮?”

    “不必。”曲负果然很难讨好,对靖千江倾一倾告辞,“明月足矣。”

    靖千江目送着曲负徐徐步阶走远,夜风动他的广袖衣摆。

    他抬手,解开一颗衣扣,想把自己的外衣递过去,但看了的灯笼,终究作罢。

    福保今日穿得少了,几乎已经冻成了冰坨,他在冷风打了个哆嗦,走到靖千江边,幽幽地说:

    “殿,人都走了,别看了吧?”

    靖千江也没回,依旧望着曲负离开的方向,许久,才将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

    他:“你知我现在什么受吗?”

    福保:“才觉得殿兴,但也说不定。”

    靖千江:“哦?”

    福保:“殿的心就像这秋日里的天气,前几日单近二十年的殿突然害了相思病,每日吃不睡不好,还非得穿白的,才担忧。今日见了丰神如玉的曲公,殿人而忘伤,重新振奋,才欣喜。”

    他瞄了靖千江一,小心翼翼地补充:“但曲公对殿,好像很厌恶,所以才又觉得……”

    福保突然闭上了嘴,全僵直不动,珠慢慢移,明晃晃的剑锋正在他的咙上。

    靖千江手里拿着剑,本没回,和风细雨地:“你方才的声音很难听,重新说。”

    福保从善如:“才愚钝,猜不到殿现在是什么受,请殿明示。”

    靖千江将剑回鞘,说:“本王明日想赏你一座宅,让你在京城安家。”

    福保的睛刷一就亮了起来。

    靖千江:“但是就这么说说,也有可能不赏。你住王府的狗去吧。”

    福保颤声:“殿……”

    靖千江回,似笑非笑:“本王的受,便如你此刻。可以理解了么?”

    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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