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 第二章 夺妻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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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纤尘还想同我倾诉近日的烦忧,我虽不想听,此时也只能去。

    索没过多久就有人把他唤走了,我一问,又是那个该死的真王缚假厉亥。

    “我走了,”义纤尘递给我一瓶丹药,细细叮嘱我,“服用后好好调息。”

    一想到义纤尘要回去同他颈而眠,我灵力都走不了一个周天,全搅作一团,散了净。

    可是我又该拿什么话留住他?

    义纤尘羞带怯地走了。

    他的影刚刚消失在我视线里,同样青衣,袖了两银边的人就自树林了。

    “想不到,你就是换了,义纤尘也还是记挂你!”原来是假厉亥。

    他怨毒地盯着我,突然笑来,“不过也不打,反正他都是我的人了。”

    “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竟敢抢掌刑大弟份?”我眯着睛看他。

    “我可不是孤魂野鬼,厉师兄用我的还习惯吗?”

    他就是王缚。

    耳边回想起方才义纤尘羞怯的话,我心一阵恼怒。

    “好得很,一看就是夜驭十女的好男儿,我已经山享用过了。”

    “你!”王缚吃了一惊。

    “好好一个义纤尘,哪里比女人差?你与他结为侣十几载,从无安抚,非打即骂,换了也不赶去寻他,反而同别的女纠缠?”

    王缚越说越气,“你不知羞耻!”

    “我哪有你这般知羞耻,”我哂笑,“还同别人的侣颠鸾倒凤尽快活事!”

    “你吃醋了。”王缚似乎十分笃定。

    他拿睛缠绵地看着我,叫我骨悚然。一想到那是我自己的睛,这样看义纤尘,又这样看我自己,更是犯恶心。

    “吃你娘的醋。”我从瓶里倒两粒丹药来,勉平静地说

    “哈哈哈哈!!!”王缚笑疯了。

    “厉师兄你恼羞成怒了。”

    “说真的,”他暧昧地冲我笑,“义纤尘,又比一般女更耐得久——”

    我了一,不动声血。

    “是吗?我山寻作乐记得带上他一起,”我笑,“与十女共赴极乐。”

    王缚被我骇住,“厉师兄你怎么是这人?”

    “占了我半月余,早晚有无燥虚?”我微笑地看着他,“似乎不论什么都无法排解?”

    “你怎知晓?”他警觉地住,“你了什么?”

    “今晚到这里来寻我,我便为你解开禁制。”说完我也不理他,径自回飞瀑之打坐。

    王缚惊疑不定,只得答应,临走前又不断威胁我,不许山找女人。

    “十个,也太多了。”王缚嘀嘀咕咕地走了。

    我的并无隐疾,所说的也不过是诈他,一个不勤加修炼的人,怎么会晓得不修炼的滞涩呢?

    这个得不行,还夜驭十女,真是痴人说梦。

    只是刚才一时逞之快,竟忘了问怎么换回来。再吐血我可能就得死在这里了。

    在山时,我费了好大劲才困住怪,一将它磨死,在缠斗也受了伤,故而在飞瀑之不能久坐。

    扰人的都散了,我自然也静来修补伤。

    把王缚骗过来就是要他替我疗伤,不知何时能换回去。等换回去,我除了整治这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还得查明白谁敢害我。

    王缚如此愚笨,修为低,借十个胆他也不敢对我动手,究竟是哪个在帮他?

    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日去追风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全无印象,只隐约觉得自那之后,门并不应当如此这般平静。

    师傅还有几百年寿命,那老不死的家伙,平日追着骂也不去修炼,现为何赶着去修炼?

    想到这,我懊恼自己已经如同王缚一般痴傻思索,师傅必不是常人,我又怎可以一贯的思维去考量他。

    就这样,我思绪繁杂,好半晌才静心,再睁,天已经黑了。

    王缚抱着剑坐在我首打瞌睡。

    若是他自己也就算了,一想到他拿着我的装模作样,尽了丢脸的事,我就忍不住想剑来他。

    “咳!”我故意把他吵醒。

    我睡眠浅,一儿动静就会醒来,就算换了人,也总归是一样的。

    王缚慌慌忙忙地醒过来,很快又故作姿态,成我平日里的模样。定睛一看是我,立脸来。

    “你可终于修炼完了,”他的话里带着怨怼,“快给我解开,我要回去困觉。”

    “给你解开也容易,”我弹弹衣襟,像是驱散尘土,“把我换回去就行了。”

    王缚皱了眉,“只能如此吗?”

    “只能如此。”

    王缚烦躁地站起来,来回踱着步,断然拒绝,“想也不要想,你定然是在诈我!”

    想不到他究竟也聪明了一回,我还不明白谁要害我,其实也不是很着急要回自己的

    至于王缚和义纤尘所的苟且之事,我暂时不想考虑。

    王缚被我哄骗着输送了一半灵力,白着脸跑了,连剑也不曾拿。

    我捡起剑,仔细看清了,这把剑不是我的佩剑。

    却又是哪里来的宝剑?

    被我捉在手里,反而嗡嗡地朝我撒似的。倒不像王缚的佩剑,而像我的。

    这蠢一样的小,我摇摇,左右无事,打算给他送回去。

    我当然记得自己的住,便心复杂地往那边去。

    我与义纤尘是侣,自然住也是挨着的。孤零零两间竹屋挨在一起,避开了其余人,掩映在竹林之

    我还未走近,就听到了难以抑制的哭喊声,仔细辨认,竟然是王缚在哭。

    我心里一惊,我原以为王缚虽然痴傻,总不该是雌伏人的。纵然被我了大半灵力,有所损耗,也不该这么废,床第之事也要心虚。

    “不要了,不要了——”王缚哭得上气不接气。

    偏偏另一个声音还在哄他,“怎么不要,还空着呢。你昨日不是要我满了才作罢?今日怎么自己就不行了呢?”

    “胀,胀得难受!”王缚继续哭喊着。

    “还半夜去见别人吗?嗯?”

    我万万没有想过,一本正经的义纤尘也会说这样的话。我同他结为侣十几载,也不曾见他动怒,如今仅仅晚归了一次,就要把人折腾得又哭又喊。

    可是事实如此,我折了片竹叶,凄凄怨怨地了起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定然都是王缚的错,也活该他自恶果。

    义纤尘修为不差,我走得这样近了,竟也没有发觉,了竹叶,才有人从屋里来。

    天已晚,若是凡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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