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我从巢中来 - 初遇神父，您不是我的主

    普罗洲与其他洲相比面积不大却拥有狭的海岸线，气候多雨，港与机场数量良多。这里是世界文化与经济的心，在经历了漫的教会统治后，宗教信仰成为一大特，开放、包容的神主教放弃统治选择与时俱，尊重科学与人权，因而在世界范围拥有广泛的忠实信徒。

    谈起神主教，就不得不谈及俄兰若大教堂。它曾经拥有无上荣光，任谁也想不到它会在五年后会作为“灾疫之源”被愤怒的人民们推平。

    俄兰若大教堂坐落于普罗洲厄舍弗洛歌山脉的悯主河畔，历时两个世纪建造而成，教堂158米，最宽93米，塔尖最达108.5米，总面积11700平方米，可容纳35000人。它是整个神主教最为堂皇圣洁的教堂，有极的宗教意义外的扶、塔、墙面都是垂直向上的垂直划分，全局和细节为尖，整个外形充满着向天空的升腾，威严悲悯，仿佛主的纪律贯穿天地。

    现在，一个穿黑神职人员袍的年轻男静静坐在教堂广场椅上，他在平时是研究传染病的专家医师，在休息日则是前来义务劳动的神父。白鸽围绕在他脚边，啄着散落在地上的面包屑，动作不疾不徐，悠闲安宁。神父的手捧着一本神主教的圣典，袍服帖整洁垂，唱诗班传来悠扬的圣歌，他细的亚麻发在光灿若晨曦。正在他轻轻翻动书页之际，一只白鸽啄的动作忽然一僵，机械地展了展尾羽，随即扑闪着翅膀飞落在他的书页上，又到了一旁。

    神父动作一顿，本能地抬起来。他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穿着一模一样神职人员袍的男人，只不过是与黑相对的白。男人角笑，手拿着一条白革项圈，的牵引绳垂落到地。神父微微皱起了眉，一怪异的不安自心底蒸腾而上，他不动声地合上书，仰向着陌生男微微一笑，礼貌温和开询问：

    “　‘只有在忘我的觉醒，才能打开永恒的生命之门。①’，请原谅，我在主的教诲忘却了时间，没有注意您的到来。先生，请问您是有事要找我吗？”

    “是的，神父，我需要你的帮助。”男人用手指捻着项圈，指尖抚摸着细腻的白革，他的笑容没有一丝焦躁意味。“我的小狗走丢了，你能帮我得到它吗？”

    神父了然地垂，悲悯笑了笑，他沉片刻才开：“无论是谁，众生的灵魂在主的面前平等。先生，您怎么敢如此浅薄而傲慢？实在是……太可悲了。”神父轻声吐来最后这几个词，如从尖卷来的气音。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又充满同，仿佛是在为这傲慢的冒犯而替男人觉得难过，他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一黑袍的袍摆，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重新抬与男人对视那一瞬，他忽然自脊背生一层细汗。那只刚刚在他书页蹦的白鸽站在男人的肩，旋转了整整一周，无力地耷拉着，显然已经被折断了脖。而这折颈的早已死亡的白鸽此时正幽幽凝视着他，优雅地展开了羽翼。

    男人笑着凝视着他，与白鸽的神一般无二。

    神父握了前的十字架，定了定神，低垂眉问：

    “请问阁从何来到这神圣教堂？您又希望我为您什么事呢？”

    “‘那时我从那里经过。在我面前风大作，崩山碎石，我却不在风。风后有地震，我却不在其。地震后起火，我也不在火。火后有微小声音，伊利亚听见，就蒙住脸。②’　现在我来到你的面前，要你为我为效劳，你又怎么敢直视我的面容呢，伊利亚？”

    神父脸苍白，他轻轻地摇摇，定地直视着前的男人，随即惊悚地发现自己无法知、无法描述、无法记忆男人的面容，然而他的语气依旧平和而冷静，不卑不亢。

    “最忠实的信徒不会认不他的神明。阁，您不是我的主。”

    他攥着手的银制十字架让手心微微疼痛，这给了他更多力量，于是他提了一音量继续说。“我为主的羔羊医治，抚灵魂，我的信仰与忠诚不容亵渎。无论您想要我什么，都请回吧，因为我不能为邪异服务。”

    “阁，您不是我的主。”